一条一条看下去,几乎都是蒲家那边的,平均每天七八个电话,有几条是蒲苗的短信,斥责我行径卑鄙,甚至威胁要去告我绑架。

我冲着手机屏幕笑了笑。

“你开机了?”蒲南头上搭着浴巾,踏出浴室,脸色阴郁的看着我。

既然被发现,就放弃了掩饰,将手机交给他:“这段时间,你家里人很担心你。”

蒲南将手机接过去,粗暴的按键,将短信一条条看完,然后将我的手机拍在桌子上,“你决定怎么办?”

我看着那可怜的手机,笑笑:“要不,我们回去吧。”

话音未落,头发就被蒲南狠狠抓住,重重的磕在坚硬的桌面上,知觉先开始是懵的,接着头皮一阵紧绷,连续几下磕在桌面上,渐渐觉出了疼痛来。我咧着嘴巴,抽着气,但是发不出什么声音。

蒲南生气的时候,也就至于那么一种发泄方式,我身上穿着浴袍,倒也方便他为所欲为,房间里并没有开空调,他的头发冷冰冰的贴在我的腹部,嘴巴却热辣辣的含着我的器官,近乎是啃噬的为我口 交。

我在这种近乎强-奸的行为中比任何时候都要觉得兴致高亢,兴奋无比,上下扭动身体,并用腿和手紧紧夹着他的头,用力的喊叫,希望他不要停下来。

“你就是个贱人,朱泊,他妈的彻彻底底的贱人。”他含糊的骂着我,用牙齿的尖端在我的器官轻重缓急的摩擦,我蜷缩起脚趾,因射-精即将到来而积聚的快感让我近乎全身僵硬,“是,我就是个贱人,彻彻底底的贱人。”

我是个贱人,永远不知道如何能止步于从前。

第四章 这甜蜜的你(3)

我重新穿上浴袍的时候,蒲南将自己的手机翻出来,打开,他的手机从来不开震动,一时间急促的短信提示接踵而至,他依旧是草草看了看,皱着眉毛,抬头问我:“我们明天去z市看看怎么样?”

我低头看着坐在床上蒲南,赤条条的,被褥里半遮半掩是他可爱的luǒ_tǐ,我笑了一下:“回去吧,蒲南,逃避不是最终的办法。”

逃避不是最终的办法,我们不可能永远逃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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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的火车上,蒲南不再嗜睡,他坐在自己的铺位上,同坐在窗户旁的我一同看窗外一闪即逝的风景。

我偷窥他在车窗上的倒影,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我总是难以琢磨他的想法,他也一样。

出了车站,我问他:“回家还是去我那儿坐坐?”

“去你家。”他说,十分果断。

我的房子依旧干净无尘,于临安不在,但是看的出来他对打扫房间很上心,厨房也没有什么油污,冰箱里整齐的放着水果还有剩下的饭菜。

“饿不饿?”我问。

“我要回来住。”蒲南说,“你想个办法把那个人弄走。”

离租期到期还有一段时间,按照合约上写的,我可以按押金百分之二十的价格当作赔偿,我并不是很在意钱,也并不在意于临安的去留----我在意的是,蒲南这次回来,能住多久。

蒲南洗澡的时候,我打了电话给于临安,他正在学校参加社团活动。

“你能现在回来一趟么,我想跟你谈谈房子的事情。”

他在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钟,并没有再说什么。

十几分钟后,于临安会来,蒲南穿上换洗的衣服,捏着杯子,坐在沙发里对他虎视眈眈。

我让蒲南出去转转,他很不情愿的离开。

等到蒲南出去后,我招呼于临安,“坐吧。”

他很听话的坐下来,目光碰倒桌子上的租赁合同,闪了一下,又收回去,低下头来,等待我开口。

我咳嗽一下,将合约和装好钱的信封推到于临安面前:“我答应朋友让他回来住,所以……”我点了一下信封:“该付的赔偿还有你的押金都在里面。”

于临安低着头,看了信封一会儿,伸出手将信封拿起来,随便揣进衣兜里,然后抬起脸来对我说:“请给我一个星期时间。”

一个星期对蒲南来说太久了,然而他的表情是年轻人遭遇打击特有的失落,我并不是愿为他人着想之人,该是因为这段时间同蒲南的相处实在非常愉快,我并没有在时间上再次讨价还价。

“我这一个星期都会回宿舍睡,请你宽限一个星期是因为我的东西有些多,而且找合适的房子也不太方便。”他进一步解释。

我漫不经心的说:“你不需要解释什么的。”我看了他一眼,忽然生出十分刻薄的心情来:“反正一个星期以后你必须得走。”

于临安又赶回学校去参加社团活动了,来去匆匆。

我给蒲南打了电话,他正在超市游荡,买点粮食来打发晚饭。

晚上于临安果然没有回来,蒲南歪着嘴巴进了自己的房间看看,摸摸看看,一脸鄙夷的说:“等那小子走了,我要换全套的卧具,还要换个新的衣柜!”

“卧具是于临安自己的,衣柜里又不脏。”

“我讨厌用别人用过的东西!”他大声的说,还用脚使劲的踹了可怜的衣柜一脚。

是,因为他的这种精神洁癖……我同蒲南在大学时代曾经分开过一段时间,原因是我同一名同学走的太近----蒲晓朗曾经道学校里找过我,要求我离开蒲南。那个时候还不够老成,还有很多煽情的大义凛然,于是刻意同别人走的近了些。然而最后蒲南弄明白是怎么回事后,我同他兜兜转转,又重新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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