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房间本来就不大,所以司徒巽让程越别让他部下进来打挠他,所以小房间里只有司徒巽、傅亓、方惟和程越四个人。

“事先声明,一会儿要吐别吐在这儿,破坏现场。”

这句话一出口,傅亓和程越都不由的看向了方惟,方惟一脸茫然,见他们都看着自己,有些气恼,“干吗看我?我才不会吐呢。”

傅亓只当他是在逞强,程越却拍了拍他的肩膀,方惟大概明白,程越是知道了。

想想也理所当然,这个案子的主导权在国际刑警手里,丁副局突然让自己去负责监护司徒巽,应该也是由程越指定的,那么他手里一定有自己所有的资料,也包括心理评估室的心理评估报告。

司徒巽拽开了冷藏柜的门,一股泛着苦味的恶臭,像浪涌一般扑面而来,众人立刻捂住了口鼻,可是冰柜里景象却让程越和方惟不由的深吸了一口气,结果两人被呛的直咳嗽。

不只他们俩,就连傅亓也被眼前的景象怔住了两秒。他在斯坦福大学读法医,又留校执教了三年,后来回国发启组建了独立于警察系统之外的法医鉴证室,至今也有四年多了,傅亓自问什么样的尸体都见过,虽然眼前的尸体在他看来并不算最恶心的,只是因为三具尸体都是孩子,实在令人难以接受。

程越受不了了,转身离开了小房间,叫来了鉴证室的人,给冷藏柜里的尸体拍照存证。

方惟的胃里在翻滚着,有些东西本以为深埋便不会再想起,可是原来心理上的可以控制住,可是生理上的是控制不了的,从五官到脏腑,记忆不只存在于大脑里。

“什么时候死的?”司徒巽依然冷静。

市局收到的消息是发现了新的尸体,刚到现场的时候,他看到外面那些警察的脸色,又见到这个冷藏柜,也就大概能想到是怎么回事了。

傅亓蹲在冷藏柜前,仔细的查看着三具尸体。

死后2到3昼夜,尸体开始产生大量气体如硫化氢、甲烷、氨等,尸体的腐败是从肠开始的,绿色的腐班会从腹部蔓延至全身,看他们的情况,在12到14天时,腐败气体进入皮下组织,颜面肿胀呈黑色,眼球突出,口唇变厚、舌尖挺出,腹部膨隆,很像恐怖里的怪物。

“从现在的情况看,初步断定死亡时间在6-8天前。”

“因为冷藏柜?”司徒巽问。

傅亓点了点头,“没错。冷藏柜有电的时候可以保鲜,断电之后里面的冷气散去就变成了温床,有可能反而加快了腐败,但之前的保鲜度又抑制了腐败,所以很难给出准确的时间。不过一定在6-8天的范围内。”

司徒巽从来不怀疑傅亓给出的结论,他的本事并不像他平时说话那么不靠谱,独法鉴的头儿不是白当的。

“能看出死因吗?”

“都没有外伤。”

傅亓的眼睛之毒是司徒巽佩服的,这样腐败变形,形同烂肉一样的三具尸体放在一起,他可以看得出有没有外伤,这是一种天赋。

傅亓站起身,说道:“细活儿我得把他们带回去再做了。”说着,他才想起来方惟还在身后,他到是有点好奇方惟会是什么表情,于是转身正想笑,却没有笑出来。

方惟站在司徒巽和傅亓的身后,从冷藏柜打开到傅亓查验完毕,他一直站在那儿,目不转睛的盯着那个冷藏柜,他的表情是凝固的,好像时间没有从他身上经过,这样异常的冷静到让傅亓觉得有些不寻常。

“他没事儿吧?”傅亓踢了踢还蹲在一边“欣赏”着尸体的司徒巽。

司徒巽抬头了看了看他,又转头看了看方惟,“吓傻了吧。”

傅亓皱着眉,摇了摇头,“不像。………小方同志,小方同志?方惟?”

时好像在一瞬间又在方惟的身上走动了起来,但他的神情依然没有太大变化,他依旧还是盯着那三具尸体,“我的胆子没那么小。”

“晚上睡觉都要开灯,还敢说自己胆儿大。年纪大并不代表胆子也大。”

“小方同志怕黑啊?”傅亓笑了起来。

方惟这回到是没有生气,只是轻声的答了一句,“只是习惯,不是怕。……这三具尸体和之前的两具尸体的弃尸方式完全不同。为什么?”

司徒巽已经仔细的看完了尸体的情况,站起身准备出去,听见方惟这样问,脸上又显出了一丝欣赏,“据我所知,你之前不是搞刑侦的,应该是特警吧。以你的观察力和分析能力,当特警真是屈才了。”

方惟的确从刑校毕业就加入了刑警队,一直在行动组,后来也确实加入了特警队,还在匡提科受训过一年,如果不是因为中途出了点事,也许现在他就会是特警队队长了。

“别罗嗦了,天快黑了。难不成你要在这里过夜吗?”

傅亓笑着向门外的部下挥了挥手,示意他们“打包”尸体。“你们要露营也好,要睡冷藏柜也好,反正我要回去了。今晚注定是个不眠之夜啊。”说着,他叹着气离开了。

司徒巽和方惟也走出了小房间,来到了大屋。

程越已经安排鉴证室的人把大屋里的物品全问拍照存证了,现在就看司徒巽准备干吗了。

“刚才方警官问的问题,答案就在这间屋子里。”司徒巽边说,边在屋子里游走着,停在了放置餐具的水晶玻璃柜前面,指着里面的餐具说道:“这就是答案。”

方惟和程越走到近前,仔细的看着柜子里的餐具,却并没有发现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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