宅子,可值不少钱呢。

瞿洛城在他背上轻轻推了一把,“进去吧。”

裴陆顺着记忆中的路线往里走,很快就走到了之前房间,他站在房门前,用眼神询问瞿洛城,“我睡这?”

瞿洛城意味深长的看着他,“选好了?”

裴陆不明所以的点头,“之前不也是这个房间吗?”

“嗯。”瞿洛城给他把房间门推开,里面还没点灯,有点黑漆漆的,“进去吧。”

裴陆摸着黑进去,摸索着到桌边,用火石把蜡烛点上了。暖融融的烛光亮起来,裴陆眯了眯眼,不适应骤然的光亮。

瞿洛城关上房门,自然的从衣柜里又搬出一床被子,自己脱了外衫躺下,招呼裴陆,“不早了,睡吧。”

裴陆囧囧的看着他,“你为什么也睡这里”这么大个宅院就没有其他房间了吗

“这里是我的房间,”瞿洛城笑着看他,暖色的灯光照在他脸上,表情竟然有点温柔,“我不睡这,睡哪?”

“……”裴陆:大意了:)

他端着烛台就想往外走,“那我换个房间。”

“回来!”瞿洛城的声音冷下来。

裴陆身体一僵,端着烛台原地纠结,感受到身后越来越低的气温,他最后还是垂着脑袋走回去,把烛台放在桌上,不情不愿的脱/了外衣,爬到了里面躺下。

瞿洛城看着他的后脑勺,眯了眯眼,手一挥,桌上的烛台骤然熄灭,房间里陷入沉沉黑暗之中。

……

裴陆又做梦了。

梦里还是那个男人,冰冷的嘴/唇在他身/上游/走,带来一阵阵的战/栗,裴陆舒/服的叹气,下意识配合着他把腰/抬了起来……

一大早醒来的时候,裴陆发现自己的又梦/遗了。

裤子里这次没有冰/凉的液/体,但是他作为一个单身多年的大魔法师,对自己身体还是比较了解的,这反应绝对是/射/过了,但是裤子里干干净净的,并没有不明液/体,他挠了挠脸,难道是半夜太难受自己去洗干净了?

“醒了?”瞿洛城懒懒的靠在床上看他。

裴陆“唔”了一声,脑子还有点短路,纠结着自己到底有没有半夜起来洗裤子。

瞿洛城看着他纠结的小模样,舔了舔嘴唇,笑而不语。

小乞丐的味道倒是不错,阳气也很足。

裴陆纠结了一会儿,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只能归结为半夜睡糊涂了,然后他便把这事抛到了脑后,乐颠颠的起床去找吃的。

他兴冲冲的到处转了一圈,也没找到哪里是厨房,只好又去问房子的主人。

“厨房?”瞿洛城看着他,眼神微微闪动,“你找厨房做什么?”

裴陆奇怪的看着他,找厨房还能做什么?

“做饭啊。”

说起来鬼能吃饭吗?裴陆也不确定,于是他又小心翼翼的问道:“那个……你能吃东西吧?”

“……”瞿洛城定定的看着他,把裴陆都快看毛了的时候,他才说,“跟我来。”然后便转身往另一边走去。

厨房里倒是很干净,没有裴陆想象中遍地都是灰尘的样子,他甚至还在厨房里找到了一小袋细面跟几个鸡蛋。

“这里有人来打扫过吗?”

“嗯。”瞿洛城声音淡淡的,“每隔半个月都会有人来打扫。”

这里是瞿家的祖宅,他报了仇后,便带着亲人的骨灰回了祖宅,之后便一直待在这里没有离开过。

他从小在这里这长大,后来父亲立了大功,被调到了京城,他们一家人才搬到了京城的新宅子里。但是他心里却一直记得那时候,母亲在厨房做饭,二弟跟三弟吵吵闹闹黏在母亲身边,撒着娇想让母亲多放一个鸡蛋……

裴陆揭开水缸看了看,缸里的水很干净,他用水把抹布打湿,又把厨房案板擦了一遍,厨具过了水,便生了火开始做饭。

厨房里没有别的食材,只有细面,他便把水烧开,把细面和好,再切成厚薄适中的面片扔进沸腾的水里。面片儿在沸水里翻滚,裴陆洒了一点盐,又去外面的院子里掐了几段葱,等面片儿差不多□□成熟的时,再打两个鸡蛋下去。

“我要多一个鸡蛋。”瞿洛城倚在门口看他忙忙碌碌,看见他打鸡蛋的时候,不知道怎么就忽然开了口。

“好。”裴陆转头朝他笑了笑,手上利落的又打了一个蛋下去。

等蛋圆鼓鼓的成了型,他拿着两只青花瓷碗,先把面片儿捞起来,一人一半,又把煮好的荷包蛋捞起来,一边一个,一边两个,最后把锅里的汤往上一浇,撒上葱花,两碗香喷喷的面片儿汤就做好了。

把有两个蛋的那碗递给瞿洛城,裴陆龇着牙捏了捏耳朵,端着自己那碗快步往饭厅跑。

好烫的!

瞿洛城呆呆的看看碗里的两个荷包蛋,过了好一会儿,才露出一个柔软的笑容,珍惜的端着的碗跟在裴陆后面去了饭厅。

这天早上,两大碗面片儿汤都被呼噜噜的吃干净了。

瞿洛城矜持的擦了擦嘴角,苍白的脸颊因为热意,还涌起一丝薄红。

裴陆看着他面前连汤都不剩下大碗,觉得自己掌握了怎么对付这个难搞鬼的方法,他笑眯眯的说,“下次多买点菜回来,我再给你做别的吃。”

瞿洛城擦嘴的手一顿,片刻后才道:“好。”

裴陆于是贼兮兮的笑了。

……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裴陆每天晚上自觉的去瞿家睡觉,白天做一顿热乎乎的早餐一起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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