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护在自己身后,看了看一条麻远,语气平淡不带有丝毫的感情波动。

“他们想要抓住r作为人质,来换取你的相助。”

一条麻远的心“咯噔”的跳了一下,有些不可置信的看向了迦尔纳。

这个突然出现的男人……怎么会知道?

嗯嗯,这是肯定的吧?

在“贫者的见识”之下,这世间的一切都将无法遁形。

在这位太阳的神子面前,根本就不存在什么秘密。他就像是普天之上那一轮骄阳,凡是光辉所照耀到的地方,都是他所巡视过的领地。

都不存在秘密。

而这世界上,又哪里存在着终年不见阳光之地呢?要知道,哪怕是在遥远的地极处,也依旧会有极昼时分那永不沉沦的日轮啊。

妄图在迦尔纳面前动什么小心思?

不存在的。

迦尔纳尊重每一个生命存在的价值和意义,所以他并不会轻易说出别人隐藏在心底的秘密,无论那是正确的还是错误的。

但是!

当这些“秘密”的存在是针对着他的r的,是已经被确认了会对洛九思造成伤害的时候,即便是迦尔纳,也会在没有命令的情况下,根据自己的判断出手的。

听了迦尔纳的话……大公他……

大公他更气了……

要知道,在弗拉德三世生前生后的漫长时光里,还从未受到过这般的愚弄。

玖兰枢敏锐的察觉到了不对。

他终究是玖兰家的始祖,在感受危险这方面,还是要比现在的这些“后辈”们不知道强了多少倍。

是以玖兰枢可以清楚地感知到,德古拉伯爵的震怒。

即便他并没有将此表现在脸上,神情是与之前相比无二的平静,但从他身上却传来了冰冷的杀意,让离他极近的玖兰枢都不由得有些腿软。

“咳。”

玖兰枢低咳了一声,上前几步来到弗拉德三世身后:“我很抱歉在我的学院里会发生这种事,伯爵大人。”

“这的确是我的失误,没能彻查清楚前来的客人中是否有抱有歹意的不速之客。不求得到您的谅解,但还请从轻发落。”

玖兰枢的姿态放的十分之低。

不过这家伙也是在话里话外把夜间部给摘了出去,一边诚恳的请求原谅,一边暗示我们是无辜的我们纯洁的就和那出淤泥而不染的小白莲花一样一切错误都是对面那群家伙的如果有事请不要留情尽管找对面的麻烦……什么的。

弗拉德三世扭过头看了一眼迦尔纳,用眼神询问着这番话的可信程度。

迦尔纳回头看了一眼玖兰枢。

玖兰枢愣了愣,这才恍然意识到眼前的这个青年,他有着和玖兰李土一样的红蓝异色双眸。

玖兰枢脑内的小剧场开始飞速运转。

这是怎么一回事?这个人会和玖兰李土有什么关联吗?

最重要的是,他会对自己的计划造成什么影响吗?

接二连三的不断出现身份奇特实力高强的人,不得不说,即便是玖兰枢,都不免有些慌了。

他可是答应过玖兰树里和玖兰悠……要照顾好优姬的。

但是计划一再被打乱,眼看着就要像一匹脱缰的野马一样狂奔向一条未知路,玖兰枢终究是有些坐不住了。

脑补帝就是这样画风清奇。

“他没说谎。”

只是扫了一眼玖兰枢,迦尔纳就飞快的给出了弗拉德三世答案。

“很好,余知道了。”握紧了自己似枪又似刺的武器,弗拉德三世反手抽飞了刚爬起来的玖兰李土,缓缓勾出一个有些疯狂的笑意。

“那么,这便是穿刺的时间了。”

黑色的雾气缭绕在他的身周。

“准备好佳肴吧……准备好血宴吧……以此来安抚余的愤怒!”

黑色的尖木开始从地底下以几块的速度窜了出来。

“将染血的余的人生在此献上——血染的王鬼(ky)!!”

“扑哧扑哧扑哧”。

是枪与刺沉闷的刺入血肉的声音。

交互相错的尖锐长刺将来自于元老远的吸血鬼们刺穿,除了夜间部和洛九思还有迦尔纳以外,此刻这片土地上所有“活着”的生命,都被钉死在了那些尖刺上,沿着刺的茎身流淌的鲜血在夜色中浸润了脚下的地面,连泥土都被染成了近乎于黑色的暗红。

迦尔纳伸出一只手,捂住了洛九思的眼睛。

“……迦尔纳?”

刚刚被人从睡梦中惊醒,此刻还处于懵懂中的洛九思一脸懵逼。

怎么了?为什么捂住他的眼睛?

迦尔纳犹豫了一下,还是对着他低声说:“不要看。”

洛九思更不明白了。

“为什么?不就是大公在使用宝具吗?我又不是没有见过?”

迦尔纳沉默的将视线转移到了自己面前的战场——与其说那是战场,倒不如说是一面倒的屠杀之地要更为现实和贴切一些。

这一刻的弗拉德三世真的是要被气疯了,双眼之中几乎都要冒出红光来,就连本应该是单体的宝具,都被他硬生生的折腾出了群体宝具的效果来。

——那一个个被都洞穿的吸血鬼就是最好的证明。

如果说以前,弗拉德三世在使用宝具的时候不过是最基本的,将敌人刺穿收割生命就好;那么这一次,在愤怒的驱使下,这些长刺如同在响应着他们的主人的愤怒一样,巧妙地避开了伤及要害的区域,却令这些吸血鬼们生不如死。

然而这些跟随着一条麻远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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