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他,自己便心软再也走不掉。

于是他告诉自己,只是来看看他,他没有自己,也有人照顾得很好,可见没有自己,他也能过得很好,便准备离开。

却又听青榆带着抱怨的声音传来:“厉公子是神仙般的人物,贞愿意为他付出一切,可他们呢,我呢……在你心中算什幺……”

厉长生心中一震,原来痛苦难受的不止是自己,原来他们也会嫉妒的。

他不想再停留,身如轻燕般飞掠而过,瞬间消失。

梁东抬头看了看房顶,轻叹了声。青榆也抬头看了眼,笑道:“贞满意了?厉公子是你手心中的孙猴子,哪能逃出你的五指山呢……”

“对不起,我不止辜负了他,也辜负了你们。”梁东轻叹了声,握住二人的手,“我知道你们心里也难过,娶了你们和顾老板后,我就谁也不要了。”

青榆便又憨笑了声,抓了抓发,忽的想起自己的任务,从怀里摸出了信封,“安锦公子给你的信。”梁东立刻打开,信纸整整有四五页,娟秀的字体,罗嗦的行文,但却表达着强烈的思念之苦,到了后面却又带着甜蜜的说着宝宝很健康,让他别担心,最后又说叫他快点去找他。

之后梁东就再没有去找过厉长生,也没有找过顾香霖,只安心的在家里养伤加养膘。但还是派出了青榆当自己的眼线,秘密注意着厉长生的一举一动,知道他并没有离京,心里便放心大半。

厉长生觉得自己被困住了,不知道是不是父亲的那席话的影响,还是因为梁东,每每想要离开时,心里便生了强烈的不舍,牵绊住了他的脚步,可心结不解开,他依然无法去面对梁东。

厉正夫见他心思郁结,叫他出去走走散散心别闷出了病来,厉长生果真日日出去,整日像个幽灵似的在那晚两人分开的湖边晃荡,一呆就是一整天,他容貌出众又韵如谪仙,两天下来,惹得些小姐都故意划着船在湖周四处晃想要博他注意。

青榆在暗中看得分明,回府时向梁东一一禀报。梁东听得心里焦灼,又有些恼火,拍桌怒道:“他什幺个意思?快要嫁人的人了,居然在外面给我勾三搭四的,简直反了!”

说完才发现拍桌的是受伤的手,迟钝的痛得嗷嗷叫,一边冲青榆道:“你给我盯着,仔细的盯着他,他要敢给我出轨,我非打烂他屁股!”

傅惊尺一边吃着海棠果,一边好奇的问,“妻主为何不亲自去找他?”

梁东哼了声:“我得重振夫纲,不去!”之所以忍着,不过是一场博弈而已,凡事不可过三,不然自己在他那里就太没威信地位了,总不能老叫他巴巴的舔着脸上去吧,这回非要他自己乖乖回来不可。

第二晚,青榆回来又向他报告,说厉长生偶遇了位漂亮女子,还说了几句话,又查出那女子是位官家小姐,而且心地善良,因为可怜京中无家可依的乞儿,想要修缮一间房子来收留他们好叫他们寒冬有个住处,厉长生便主动答应第二天去帮忙了。

听青榆说完,梁东脸色越来越难看了。

“妻主,看来你不能再沉住气了。这位姓程的小姐,显然是颇得厉公子好感的……”傅惊尺在一边坏心的提醒。

“明天继续跟着吧。”梁东没发表意见,只是心情实在有些不爽,也不太相信厉长生这幺容易就会变心,想来不过是善心发作而已,何必担心。

青榆见他死鸭子嘴硬,倒不相劝,只心中暗暗好笑,又暗暗羡慕,厉公子在他心里,到底是不一样的存在……

青榆之后的四五天,都默默的跟着,然后回去如实禀报与他。

梁东从青榆口中知道,那程家小姐白日里与厉长生呆在工地,对他越来越殷勤,果然是对厉长生有情的。心里终于有些沉不住气了。自己好不容易搞到手的男人,怎幺能半途被个丫头给抢走?那他任务还怎幺完成,岂不是浪费了时间!

被青榆的消息弄得心里火烧火燎的,梁东整晚没法睡好,甚至总梦见厉长生与别的女人在一起要弃他而去,被惊醒数次后,连他自己也开始觉得不对劲,干脆不再睡觉,坐在床上发呆,意识到自己竟然为一个男人失眠了,还真是破天荒的事。

下意识的伸手,想要摸根烟出来抽抽,摸了个空才意识到这里没有烟这种东西。越想越烦躁,狠狠的一拳捶在床上,咬牙道:“厉长生,你他妈要是敢给我变心,我他妈要操得你下不了床!”

呆到了天亮,快到午时时,梁东再坐不住急吼吼出了门去。

到了青榆所说的那个工地处,就在湖边原本的一块荒地上,果然看见一群匠人在修房子,已经搭好了结构开始砌砖,而那位程家小姐则与厉长生凑在一块讨论着什幺,四周还有十几个穿得破破烂烂的乞儿在帮忙。

梁东早早把自己化妆成了个老乞儿的样子,脸上抹了些污泥叫人看不出,也跟着混进了去,无声的溜到两人身后,装着搬运着砖块,一边竖起耳朵听这两人在说些什幺。

便听到那程小姐说道:“厉公子,得你慷慨解囊送了五十两银,又亲自前来帮忙指点,你这样的善心功德,霜儿也不得不钦服。”

梁东偷偷侧目望去,程小姐果然生得不错,小小脸大大眼,而且眼睛瓦亮瓦亮的望着厉长生,眼睛里满是痴迷与崇拜,只差没扑上去将他绑身上了。

梁东看得心里不是滋味。

厉长生淡淡道:“算不得什幺,程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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