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索地脱自己的衣服,脱三的衣服,狠狠地拧了三胸前小红豆一把。
「哼。」三闷哼出声,忍不住缩起身子,安部又在他软软的性器上捏了一把,痛得三身体猛得一弹,「啊,痛。」
安部有估量著力道,让三觉得痛却不真正伤身,「说,我和派普才是你主子!」
「咕……不……」
安部挑起眉,分开三的双腿,一根手指硬挤进窄小的ròu_dòng。
「啊……」双腿敏感地夹紧,却又被硬生生拉开。
「说,我和派普才是你主子!」安部重复说道,看来不听到个满意的答案是不会顺心了。
「不……嗯……啊……哇啊──」才一会又钻进两根手指,就算练过武身体柔韧,也受不了这样。
「来了。」派普这时候走过来,手里拿著一根点燃的蜡烛,还有几个夹子。
「正好。」安部点点头,低头对三说:「小三,再不说,可是要受到惩罚喔。」
「……你们只是债主啊……」本来就只是债主啊,哪来主子一说?
「哼。」派普冷哼一声,将夹子递给安部,拿著蜡烛的手歪斜,蜡烛泪滴滴落下,滴在三光溜溜的胸部。
「哇──不要────」刺激地弹跳起来。
「不要?」安部勾唇笑著,将夹子夹到三的两个rǔ_tóu上,将两个rǔ_tóu夹得扁扁的。「除非你坦白我和派普才是你真正的主子!」
「不……」本来就不是主子,怎麽坦白啊?
话还没出口,派普迅速将蜡烛移动到三下半身上边,蜡烛泪滴在有些抬头的性器上,那感觉真是难以言喻,三被刺激地尖叫,身体不可控制地痉挛,手一抖,绑著手腕的手铐断了,床头的钢精小柱子也弯了。
「不准动!」安部大力拍拍他的屁股,「哼,敢动,就不止陪我们一个月那麽短了!」
三皱著眉,只有竭力忍耐,双胞胎看他这样听话,却又以为三是急著脱离他们,更火大了。
「哼!」安部重重哼了一声,在派普将蜡烛拿开之时,伸手去剥粘连在三下腹胯部,凝固了的蜡泪。
「啊……」
「这麽爽?居然已经这麽翘了。」看著三挺翘挺翘的性器,安部不怀好意地弹弹那蘑菇头,看小三努力忍耐、满身分红的样子感觉自己也忍不住了,伸出一直窝在三穴内的手指,润湿一下自己的性器,挤进湿润润的ròu_dòng里,然後马不停蹄,开始有力的抽动。
「喂,居然不等我!」派普扔掉烧了大半的蜡烛,脱掉衣物爬上来,安部瞄了他一眼,停下动作,拉起小三,让他坐起来,自己和派普围著小三,一前一後。
派普一上来,二话不说,抱著三的屁股,就将胀痛的性器往ròu_dòng里挤。
「轻点。」安部皱著眉,洞洞容纳两根很困难,他的老二都挤得有点痛。
一口气整根挤进去,派普才消停会,过了一会又开始动了,一边不甚在意地说。
「放心,小三武艺高强,下面的小花不会像平常人那麽脆弱的。」派普一副安啦安啦的样子。
安部皱皱眉,看向瘫在怀中的小三,发现他虽然紧紧拧著眉头,却没有表现多麽痛苦的样子,也就稍稍有点放心了。
不过,夹子咯得他不舒服。
安部猛将夹在小三两乳上的两个夹子取下,三被一刺激,身体猛缩,肠壁猛然绞紧,三人同时叫出来。
夹得真爽啊……
差点就被夹得泄了,安部舔舔三的额头,开始了和兄弟派普很有默契的chōu_chā。
「呜……唉啊……」三哆嗦著叫出声。
「三,说,你的主子是谁?」安部还不死心地追问。
「晴……啊──」
「哼!」
「容容──」
先是听到一声叫唤,接著楼容感到背後有人跑过来,然後背上被压了个东西,不用说是那个小鬼。
「哎哟。」楼容的一把老骨头禁不住晴天的猛压,差点就倒了,赶紧抓著旁边的桌脚稳住,转头大骂,「这麽猛干嘛,骨头都要断了!」
「嘻嘻。」晴阳吐吐舌头,「你不是说你还很年轻身体好得很麽,我又不重,怎麽会压坏你呢。」小晴阳十岁了,体重不重的。
「都跟猪一样了,还不重?」楼容哼哼著将背上的小鬼扒拉下去,「我老了,看到你就心力憔悴。」
「为什麽是看到我就憔悴啊。」晴阳撅嘴,拉扯了一把楼容的脸,「皮肤还很有弹性嘛。」
「去,臭小鬼懂什麽。」拍开小鬼乱抓的手,楼容以牙还牙地捏了一把晴阳嫩嫩的脸蛋,「你老爹命令禁止我学武,向一二三那几个人学,他们居然鸟也不鸟我。」楼容国骂了一句,天知道他多麽想学武术,然後在什麽地方都横行无忌。
「嘻嘻,这个我知道为什麽。」晴阳长大了眼,「碟子爹爹说,父皇是不想你比我厉害,到时候武功超过我,会欺负我,而且……容容,你已经这麽大年龄了,现在开始学已经太晚太晚了,学不好的了。」
「哼。」楼容就是咽不下这口气,晴阳已经在六岁时正式开始学武,如今虽然还不成气候,但要和楼容过过招还是可行的,楼容如今捶胸顿足,悔恨当初来这个世界尽想著吃喝玩乐,荒废了身体,六块腹肌成了软软的一块,悔啊──
「容容,要不要我教你武功呀?」晴阳上来献宝,「我已经开始学轻功了,你要不要学?」
「轻功?」楼容眼睛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