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个位置本就互相配合。”我耸耸肩,“但如果威奇不是有天赋,任何训练都不能这麽快起效。”

“可你甚至连我一场正式比赛都没看过就要走了。”克鲁姆低下头来。

我递了杯热茶给他:“好了威奇,难道你要像个姑娘似得抱着我哭麽,我的怀抱可不够宽广到温暖你。如果你承诺以后的比赛都送票给我我就继续给你写训练计划。”

他忍不住笑了接过去:“好吧,如果你这麽说。”

瓦纽沙翻个白眼:“只有我还惦记着你不是全高级班麽。”

伊里奇叹口气:“你完全能进黑魔法的高级班——”

“打住!”我比个手势,“伙计们,我真的只是二年级。”

“啊真奇怪,我常忘记这个。”谢尔盖抓抓头,“好吧,明年我就七年级,毕业后比较多时间去霍格沃茨看你如何?”

“假期比较好找到我。”我实话实说,“说到毕业,你甚麽打算?”

“暂时没打算。反正还有一年不是?”他耸耸肩,“扎赫沃基家甚麽的也轮不到,我是次子。”

我心里一动:“你想来帮我麽谢尔盖?”

“甚麽?”他大笑起来,“给你当黑魔法家教麽?”

我翻个白眼:“是来和我一起创业。”

“**甚麽?经营魁地奇不错。”他摸着下巴笑。

伊万打量我一眼:“迪厄多内家这几年涉及的领域确实很多。”

“不,是我自己的某些想法。”我看了眼瓦纽沙,“还记得那对红头发的双胞胎?”

他点头:“莫名其妙的发明。”

“别这麽说,他们很多商品都大卖。”我把改进后的签约文件拿出来给他们看,“这只是我计划的一部分。恶作剧商品总是受人欢迎。”

谢尔盖吹了声口哨:“有些我圣诞节时还玩过,真没想到和你有关系。”

我摸着下巴:“这只是一部分。韦斯莱家的双胞胎能做得很好,但我别的有些想法他们就不适合了。”

伊万也来了兴趣:“比如?”

“炼金产品的世俗化。”我点了点空间袋,“这还是我上学前提出的点子。”说得我自己都忍不住叹气,“大部分巫师家庭不见得负担得起昂贵的炼金产o交易会时我就发现近些年炼金产品虽然利润丰厚,但种类和销量都呈整体下滑趋势。上课时魔文炼金课的高级班与研修班的人数也远远少于其他学科。个人认为一个产业甚至学科的衰退,根源于缺乏市场。”

“所以你想在这方面做些事。”伊里奇严肃的点头,“有想法。”

“光有想法是不够的。”我叹了口气,“我当你们是朋友,你们的魔文炼金术都学得不错。”说着我看了眼急切的莫里斯和伊万,“魔药,草药,这已经是个产业链。”

“霍格沃茨的家伙不行麽?”瓦纽沙哼了一声。

我耸耸肩:“只有魔文,炼金术这个课程根本就没开。”

他们一起发出了嘘声。

克鲁姆却道:“能做扫把麽?”

我笑起来:“就冲你这句话,第一个项目就定为扫把改进吧。”

谢尔盖欢呼道:“那算我一个!”

我拿出草签:“先看看,有甚麽我们再商量。”

伊万直接抢了几份分给他们几个:“挺好,省得你回了霍格沃茨就忘了我们。”

“怎麽可能!”我也笑了。

回到迪厄多内堡我舒服的休息了两天才开始暑假生活。

十天很快在学习、试验、完成家族训练,以及和未来的工作小组伙伴们讨论某些点子中度过。他们的目标一半集中在扫把一半集中在药品,我有时不得不同时开着好几块双面镜,被吵得头疼兼忙中出错打碎过一次后我终于祭出大杀器——多人通话。

巫师版群聊的诱惑果然很大,他们埋头钻研。而好容易安静下来的我被善解人意的铂金教父从工作间拖出来打包寄到他承诺过的布拉格:“拉阳我的教子,你是不是忘了你还有个教父以及两个兴奋等待你整整一年的小朋友?”

口胡!哪里有一整年!

铂金小混蛋和黑毛团子对之前我不闻不问(并没有)的报复就是拖着我把这座千塔之城每一寸都走过,连骨头缝里最后一丝精力都被榨**的中二少年只求趴在马尔福家位于伏尔塔瓦河畔的庄园睡个好觉。

甚麽美丽璀璨高雅中夹杂的淡淡忧郁,甚麽艺术梦想交织之地等朕睡醒再说吧。

没睡一个小时就被阿帕克传唤到漫天红霞为背景的客厅,我震惊的看到了两伙意料之外的访客。

一拨儿是最近大出风头的圣徒组织成员,簇拥着仪表堂堂的老工蜂;对面坐着国际巫师联盟欧洲分部部分官员、德国魔法部的部长、捷克魔法部部长以及傲罗司司长和其他几名英国魔法部的官员,以及一个老熟人。

“邓布利多校长好,各位先生们好。”再震惊中二少年也得把持住一派淡定从容的行礼。

铂金教父和早半小时赶到的澍茨先生一左一右招呼两派人,这让我有微妙的囧感。

完全不明白发生了甚麽的我安静的坐到一边听了几分钟只觉得这个世界貌似在往崩坏的道路上狂奔。

老工蜂的复出争议再大也不可阻挡。先前的造势已经足够,不被理解的年少轻狂是卖点,自囚多年一把年纪是泪点,手段血腥残忍是雷点可惜主要作恶在麻瓜界被巫师视为盲点,其实最关键的是——他要出来真没人能拦得住。

老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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