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很好!”女人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有胆子和她抢男人,她怎么可以轻易放过!
“其他可有什么可疑的发现?”还是有点不放心,毕竟赵凛焕也不是那么好蒙混的。
仔细考虑了下。
嗯……虽然当时进去的时候有看到一个太医,应该也只是给那齐王爷诊治的人吧。“……没什么特别的地方,皇帝还是一幅齐王爷最大的样子。倒是你,还是不要经常过来了,要传什么话让下人来做就行了,若是有个万一就不好了。”
女人瞪了她一眼,哼!我的事还要你管?!嘴上却说:“我不放心,还是自己来趟的好。”
不过,这次还真是棘手。女人再次神经质的绞了绞自己的手指。没想到那齐王爷命那么大,这次最重要的任务没有完成。若再让自己谋私的事让上头知道,还真不好交待。
但是……女人勾起了嘴角,一声冷笑,或许也是时候好脱离他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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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睡了好久,身体觉得很累。邵彦牧努力睁开乏力的双眼,入目的是不太熟悉的床顶。
这是,哪里?
脑袋还是有点晕呼。单手抚著额头,挣扎著卧起身来。
忽然在脑中晃过的画面让邵彦牧不禁愣神。那些是……
似是又感到了昨晚那些在自己身上乱摸的手,身上陡然汗毛林立!
呕……!好恶心!
控制不了胃里翻腾欲吐的冲动,捂著嘴急忙掀开被子下床,眼尖的看到屏风处立著的三脚架上的脸盆。
刚冲到面盆处,邵彦牧就再也阻止不了已在喉咙口的污秽物。捧著面盆就稀里哗啦地吐开了!
呼~~呼~~~终于好受了点。
邵彦牧走回到屋子中央的方桌旁,倒水漱了漱口再一屁股坐到凳子上,一个劲的回想,昨晚到底发生了些什么事?!
嗯,脑中唯一印象深刻的是昏迷前与他动手的月兰,然后就都是些不甚清楚的画面。似乎是被拖去了什么地方,有人给他换衣服,好像还打扮了一番……再来是有很多人的大厅里……应该是被什么东西控制了,那些不由自主地动作,身体的无奈,邵彦牧还有些感觉。
然后就是……舞剑。对了,舞剑!
心脏猛地一跳,像是要跃出喉咙!
他伤了那个人!利剑刺入那人胸膛的感觉他甚至还清楚的记得,那是与自己的兽爪划过ròu_tǐ不太一样的感觉……他记得齐王爷似乎马上就晕过去了……他还记得那人凶狠瞪著他的样子……
再来……再来就是……
“我说你到底装什么装,看你那样子早被别人玩烂了吧,还在那里装清高!?”,“告诉你~~上头已经把你赏给我们兄弟几个了,你还是老老实实趴下吧!”
胸口还是很痛,可邵彦牧更惊讶于自己居然把这些话记得那么清楚!
低下了头,咬紧了下唇,邵彦牧并没有发现自己的右手五指不断地在桌面上用力勾划著,发出了很不协调的噪音。
好恨!真的好恨!
赵凛焕一点相信他的意思都没有,连个解释的机会都不给,就这么判了他死刑。不,那样的折磨比起死刑更让他心寒!
相较于他早早就付出了一切的爱,赵凛焕是真真切切的一点都不在乎啊!哪怕……若是哪怕只有一点点的喜欢他,也不会把他丢在那群人里啊。
似是再也受不了了,身体禁不住发起了颤。
再次用力咬进了下唇,鲜血从那虎牙扣紧的地方冒了出来。
赵凛焕!!
你做得真是漂亮啊,呵呵,真的是完完全全打消了他的痴心呢!
既然你一点都不屑我的爱,那么的不在乎,那我就通通收回,通通收回!!
他要离开,要离的远远的!
门吱呀一声被打开了。
“啊,你已经醒了啊。”
“啊,你已经醒了啊。”
推门进来的人穿著白色外衫,端著托盘,“你也真是的,现在什么时节,刚起来都不知道多穿件衣服。”
来人走到邵彦牧面前,放下托盘,径自在衣柜里翻了件藏青色的外套出来。“来,穿上,热乎点。”
见邵彦牧呆呆地披上衣服,来人似乎是宠腻地笑了笑,脸色却又骤然一变,什么味道?!四处张望了下,瞧见仍旧在三脚架上的脸盆,非常惊讶。
“你吐过了啊,身体没事吧?”
邵彦牧脸一红,自己在别人家里做得第一件事就吐,似乎有点说不过去。“不,不好意思。那个……”刚想叫人,却发现还不知道人家的名字,真是尴尬不已。“请问,你是……?”
“哈,瞧我,都没自我介绍下。”整了整身上的衣服,微一抱拳,“在下雷荻,是个大夫。”
“在下邵彦牧……”邵彦牧刚说了自己的名字,却又觉得多此一举。这个叫雷荻的人身上的味道很是熟悉,昨晚救他的人就应该是他吧。
会在那个地方出现,还好巧不巧的救了自己,想必自己的身份他或许都很清楚,甚至连昨晚自己失态的样子都从头看到尾吧,不知道有什么目的却在最后关头救了他。
不过,无论如何他救了自己都是事实,仍是很感谢他,不然……不敢想像啊!
雷荻笑笑,揭开刚就带过来的饭盅,粥香顿时在屋内弥漫开来。“邵兄你刚起来,想必定是饿了,这是刚炖好的药粥,趁热喝点吧。”
说完也不容邵彦牧想表示些什么,顾自给他盛了碗,递给他,“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