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jī_bā肏。
“你有什幺价位?”
牛郎似乎不喜欢这个客人,表现得非常不热情,“一千,三千,五千。”
真他妈的贵!张保暗骂了一句。
他已经找得是比较低档的牛郎店了,没想到还是这幺贵。
“那来一千吧。”张保底气不太足地说。
牛郎懒洋洋地说,“dǎ_shǒu_qiāng一千,舔jī_bā三千,肏逼五千。”
“那就dǎ_shǒu_qiāng吧。”张保想着,被别的男人摸jī_bā是不是也很爽。
可是万万没有想到牛郎居然是站在他面前,开始自己给自己dǎ_shǒu_qiāng。
张保都傻眼了,就看着牛郎懒洋洋地撸动着那根又粗又短的jī_bā,还没数过一百秒,这哥们就射了……
射完,牛郎问,“现金还是划卡?”
卧槽!
张保还是不死心,又问,“额……干穴是什幺价钱?能包括之前的dǎ_shǒu_qiāng吗?”这样就可以省一千。
牛郎却说,“一万。”
张保彻底火了,“你他妈不是说五千吗!”
牛郎冷淡地说,“价钱是根据客人的外貌上下波动。”
于是张保气得又想哭了。
第6章 崩坏的三角关系(高r,小受身世,慎入!彩蛋人设)
张保对于大jī_bā的执念已经深到极点,晚上做梦想着,白天上班想着,看见又高又帅的男人,就盯对方裤裆看,看到jī_bā短小又讽刺几句,然后越发思念着有着性器硕大的男人。
但是他连男人叫什幺都不知道,只知道他是个什幺帮派的老大,也不在乎钱,因为给了好几次卡,他都冷着脸折了,看上去就是那种很傲气的男人。
张保从不觉得自己是同性恋,他面对英俊帅气的男人只有嫉妒和排斥,可对于那个男人,他总多了点微妙的情愫,或许是因为他肏过自己,也或许是因为他有根大jī_bā。
欲求不满的身体阵阵发烫,张保闭上眼,一手握着yīn_jīng,一手插着后穴,又在想象着男人自慰。
张保干撸了几下,就听到家门开了。
凌乱的喘息呻吟从门口转移到客厅,张保脸色一缓,心想他骚老婆真是听话,让他找野男人,这幺快就找到了。
可是当他走出屋子,却看到眼前的一幕。
高大的男人扯下老婆的裤子,那根硕长的jī_bā一如既往的凶悍粗大,而那个男人,也一如既往的霸气冷峻气场十足。
张保原本以为他会像第一次那样,亢奋地,下贱地,恬不知耻地撸管。
可是此时他却觉得浑身发冷。
呆滞地看着男人,看着他给自己的jī_bā套上安全套,准备进入老婆的女穴。
张保的心口突然有些痛,这种感觉很久没有过了,或许在他亲生母亲抛弃他后再也没有出现。
他干笑几声,像之前那样,用他那心虚颤抖的声音说,“哥们……你又来了……”
不同于之前的轻蔑冷漠,男人沉默地不去看他,而是固执地掰开安苑的臀瓣,让那根硕大的guī_tóu抵在穴口。
安苑yín_dàng地扭着身体,一边淫叫一边看向张保。
那眼神充满恨意,就好像新婚当天的那种仇恨。
张保被这种眼神吓到,他倒退几步,瞬间反应过来,眼中迸发出怒意,“你这个贱货……”
男人抬起头,漆黑的眼直直地望着他,张保浑身一颤,竟再也骂不出口。
“我不是贱货。”安苑淡淡地说,“你才是贱货。”
男人将yīn_jīng慢慢挺进安苑的身体,安苑娇喘着,发出前所未有痛快的làng_jiào。
“啊……好舒服……帅哥……你好棒……你……你是最棒的……啊……”
张保呆站在那里,身体不受控制地发起抖。
看着男人充满野性的律动,脑袋里却全是自己被侵犯的画面。
“你……为什幺……”为什幺要这样……
男人沉默地看着他,在张保悲凉的眼神中,一次又一次地进入安苑。
安苑的làng_jiào越来越大,他漂亮的身段像是水蛇般扭动,他的风骚和美艳都无人能及。
张保难受地跪在地,全身哆嗦着抬不起头。
安苑的làng_jiào一直回荡在脑子里,他像是疯了一样捂住自己的脑袋。
幼年的回忆再次袭来,肥胖的养父躺在床上玩弄着他的yīn_jīng,而养母却跪在地上被其他男人侵犯,他害怕地瑟瑟发抖,他的养父却在他耳边说,“小子,以后你也会变成我……”
不会的……我不会……
可是,他终究成了这样的人。
“不要……安苑……不要叫了……”
安苑看着他痛苦的样子,嘲讽地冷笑,“以前你可不是这样,我叫得越浪,你不是射得越快吗?”
“不要了……不要再叫了……不要……我不要了……”张保像是什幺也听不见,拼命地哀求,声音越来越凄凉,越来越绝望。
安苑的眼中带着报复的快意,他虽然有些迷惑,但这种行为能刺激张保,这就是最棒的事了。
可是身后男人的动作却慢下来,安苑不满地呻吟一声,诧异地回头看他。
“帅哥?”
男人突然推开他,脱去安全套,大步就走向张保。
此时的张保像是已经陷入魔怔,嘴里不停地叫着不要,那张平凡的脸因为痛苦扭曲到惨白。
男人用力抱起他,眼神变得有些复杂。
“张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