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独一样例外,他陈家桦,再孬种再窝囊废,只要秦覃开口要的,他就会给。
直直站在中间,衣冠齐整,但某种意义上,陈家桦是赤条条的:“哥,我其实发现了鹦鹉和你布置的东西,我知道你今晚本来是打算求婚的。”
“我……”惊出冷汗,秦覃呀呀两声,不懂怎么解释为好,只想扇自个的笨嘴,怎么就学不会,像家桦这样,说的每一句,都如同一双手,抓住自己的心,捏两捏,又掂两掂。
陈家桦低下头,沉声道:“我刚回来的时候,东西全撤了。我觉得,你是嫌弃我的艳照曝光了……”
“不是!我——”秦覃跳起来驳斥,陈家桦却压下他,继续说:“我本来想,就装作不知道吧。我不想给你压力。两个大男人,结不结婚的,又能怎么样。”
“但是刚才……我只是往后退了退,哥为什么就跑出去买牛奶了?”
楞了半晌,秦覃的脑细胞你推我挤,憋出来最为质朴的一句:“因为我感觉你不喜欢吃我做的巧克力。”
陈家桦闻言,假意生气道:“那我就一定喜欢喝牛奶了?”秦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