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皇上的话,淑妃娘娘确实会过来尔玉宫坐坐,倒也不是常来。只是尔玉宫没有其他人过来,过来的也只有淑妃娘娘,奴才方才这才以为是淑妃娘娘过来了。”小太监惶恐地擦着额间释出的汗。
楚宴宴听后,一甩龙袍进了屋,杜既明早就听到门外的动静,虽没有人进来传报,他也好整以暇地坐在那等着楚宴宴。
楚宴宴不悦地走了进来,看到杜既明气定神闲地坐在那,顿了顿,沉下气闲话唠嗑了几句,杜既明皆是不冷不淡地应了下来。
楚宴宴自觉没趣,“朕之前让你收好的失心蛊可否拿出来给朕瞧瞧?”
杜既明的手一顿,神色冷冷,“那个被我弄丢了。”
“丢了?”楚宴宴一惊。
“嗯。”
“好端端地怎么会丢?”楚宴宴想起方才小太监说的话,甚觉蹊跷,冷笑讽刺道:“莫不是皇后娘娘自个儿藏了不该有的私心,把它用在了不该用的地方了?”
“丢了便是丢了,无论皇上怎么说,杜某都甘愿受罚。”杜既明俯首听命。
女人的嫉妒心是可怕的,不论是在男权国家亦或是女权社会,女人的嫉妒心一旦点燃,就好比燎原之火不可熄灭。
楚宴宴二话不说就将杜既明关进了天牢,又好生拿鞭刑慰问了一番,杜既明依旧闭口不言,自他把失心蛊下到师易身上的那一刻,他就料到有这么一天。
楚宴宴也不知是怎么了,看着杜既明身上一道道伤疤血痕,心里快活急了,像是得到了报复一般。一想到师易在他身下快活的模样,方降下去的怒火又蹭蹭蹭往上冒。
楚宴宴拿起专门给罪恶十足的人烙在脸上的烙铁,烧得几近透明的铁块冒着袅袅烟气。
众人想要阻止却没有一个人敢出言,一个个都不吱声,杜既明的身子哪里受得起鞭刑,意识早已被抽离,脸色苍白。楚宴宴左手扣住他的下巴,恶狠狠问:“朕再问你一遍,失心蛊是不是被你下到了淑妃身上?”
杜既明冷笑一声,“帝王之爱,还真是转瞬即逝。”
楚宴宴手中的烙铁毫不留情地印在了杜既明的后背之上,杜既明咬着牙,生生地受着。汗水打**眼睑,视野模糊一片,他好似看到师易一身红衣向他跑来。
师易提着碍事的衣裤,使劲往这奔来,脑中一个劲地在吐槽系统。真特么太坑了,因为节假日,快递耽搁了两天,刚才签收,系统这才解了他的失心蛊。
在这事上,系统还真是一点也不马虎。
师易一下跪在楚宴宴面前,“皇上,臣妾没有被下失心蛊,皇后娘娘是无辜的!还请手下留情!”
楚宴宴扔下手中的烙铁,扶起师易,“爱妃就别偏袒他了,赶紧回去好好休息。”
“皇上若不信大可叫太医过来诊脉!”师易语气坚定,楚宴宴也犹豫了,还是叫来太医给师易把脉,结果自然如师易所言。
楚宴宴不可置信,“那爱妃为何近日对朕如此冷淡?”
“臣妾听闻若是二人太过亲密,时间久了便会腻,臣妾怕皇上终有一日腻烦臣妾,便故意与皇上疏远些。”楚宴宴一听,好笑地把师易拉进了怀中。
师易如芒在背,察觉到杜既明的目光如同一根刺一般狠狠戳进了他的心上。
楚宴宴对杜既明也是心怀歉意,送了许多上好的膏药来尔玉宫,让尔玉宫的一**太监误以为他们的主子又要得宠了。
春去秋来,杜既明的伤早已好了,师易为了避嫌,也很少再来尔玉宫,杜既明仿佛失了心的木偶,每日重复着同样的事,楚宴宴倒也不亏待他,也算是一种弥补。
邻国作为一个男权国家,不甘心就此臣服于女权国家,再次挑起事端,请来救兵。前线战事紧张,楚宴宴领兵前去,最后大胜,可还是落入了细作的圈套,楚宴宴中了西域的剧毒。
弥留之际,将师易与杜既明一同叫来,“朕也无旁系血亲,最亲的不过你,只是爱妃,朕不想将你推上风口浪尖,二来你也不懂治国理政。皇后,朕今日就将淑妃交托与你,你一定要护他一世周全。”
杜既明眸中漆黑,兀自颔首。
楚宴宴离开后,杜既明拿着她的遗诏和玉玺,成功登上皇位,群臣俯首称拜。
入夜,杜既明来到了漱玉宫,遣退了宫人,独留师易和他二人。杜既明再也不掩饰眸中的一腔深情,“宜修。”
师易的身影怔了怔,这个世界的男子没有字号,大名只有亲近之人才会叫的,杜既明是第一次这么叫他。
师易还未反应过来,杜既明一把将他捞进怀中,密密麻麻的吻落了下来,不给师易任何喘息地机会,饱含了这些日子的相思与想念。
就这样,师易一个字还没说,就被日了一顿。
醒后,师易看到杜既明背后的烙印,情不自禁地伸手抚了上去,也不管他有没有醒,“疼吗?”
“不疼。”杜既明早就醒了,准确的说他一直没睡。
“其实……”师易咬着下唇,“你不给我下失心蛊,我也是欢喜你的。”
杜既明翻了个身,把师易压在了身下,压抑着欣喜,“你方才说什么?”
师易不好意思正视杜既明的眼睛,眼神飘到下面,却发现了不该发现的事,看着杜既明再次□□的儿子,咽了口口水,“我说……我欢喜你。”
说完师易就后悔了,这一说就是三天下不了床,师易一直纳罕,为什么杜既明看起来文文弱弱的书生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