厅。见他回来,那男人转过身,冷冷道,“跟我走。”

任常新不认得他是谁,愣了下,他觉得这个人很眼熟,可是一时想不起来。直到这个人说话了,他才想起他见过这个人,很久以前,他曾经在冯意的办公室外遇到过,当时他还觉得这个人挺够味,还想约出来。

当时冯意说这个人是他的朋友。

任常新的心拎了起来,他仿似抓住了根救命稻草,“冯意在哪?”

那人面容冷峻,看他时像是看一个死人,手在他后颈一按,他就晕了过去。

等任常新醒过来,他已经被带到了一个房子里,那人将他扔到沙发上,冷冷道,“他在里面,自己进去。”

任常新定了定神,这里面除了硕大的客厅外,只有一个房间,门虚掩着,他推开,里面的床上躺着一个人。那人头部裹了厚厚的纱布,闭着眼睛沉睡。俊帅的面容,就算闭上了那双凌裹上厚厚的纱布,依旧帅气得要命。

任常新从来没有见过冯意这个样子,冯意一向是嚣张的,霸道的,强横的,在他的印象里,冯意从来都没有输过任何人,可是现在他躺在床上,受了重伤。他想起之前手机收到的那张照片,流着血的冯意,他的心抽痛了起来。

他走近床边,低下身想要仔细地看看冯意。冯意的眼皮微微动了下,声音虚弱,不耐烦地,“走开,老子有人了,你他妈烦不烦。”

任常新眉毛一扬,“什么有人?谁敢追你?”

冯意立刻睁开眼睛,惊喜道,“老婆,你怎么在这?”

他挣扎地想要起来,可是刚一动,就眦了声,任常新哼了声,将他按了下去,“躺好。”

任常新心里有无数个疑问,冯意为什么会受伤?这又是哪里?冯意一个年轻的党,就算他们冯家背景深,但是他能动用的能量也太大了,完全不符合他这种年龄所能掌控的程度。他这种身份,冯意也能保得住他?他不信冯家老爷子能出手帮冯意保他,这应该是冯意自己办到的。

然而冯意从来没有和他提过这个事。任常新在这个圈儿里这么久,当然知道有些事情知道得越少越好。冯意不告诉他,肯定是为了他好。

冯意又是原先那副嬉皮笑脸玩世不恭的模样,好像他头上的纱布是个摆设,“宝贝,你怎么在这里?”

任常新也不理他,碰了碰他的头,“这是怎么回事?”

冯意笑嘻嘻地,“没事,不小心磕到头了。”

“和人说话呢,不小心从二楼摔下去,磕到脑袋了。”

任常新眉一扬,漂亮的眼睛微挑,“放你妈的屁!二楼能给你摔这样。你他妈再撒一句谎试试。”

冯意抬起手,抚摸了下他的脸颊,笑嘻嘻地,“宝贝,我只要看到你就能好一半了。”

任常新明知冯意这是在岔开话题,他知道有些话他确实不应该知道,刚才他那是一时情急,哼了声,坐到一旁。

冯意嬉皮笑脸地,“老婆,你过来,来嘛,低一点,再低一点。”

他忽地抬高头,在任常新的唇上亲了一口,才躺了回去,长长地叹了口气,“宝贝,能亲到你,让我现在就死了,我都知足了。”

任常新被他闹了个大红脸,可这是个大病号,让他下手修理他也下不去手。半天才又哼了声,一双黑滚滚的眼珠子在冯意身上转了转,冷冷道,“谁追你?”

冯意笑嘻嘻地,“没谁,谁敢追你老公,老公将他揍扁了。”

任常新哼了声,就算现在他和冯意在一起,但是还是有不少暗地讨好他,连冯意那帮朋友圈也有这么一两个。他被人追惯了,也就不怎么在意。

反正人是他的,谁也抢不走。

两人正谈着,忽地门开了,一个大夫模样的人走了进来,那大夫身后还跟着一个人,正是将任常新带来的那个人。

大夫给冯意检查了一遍,叮嘱了几句就走了。那个人就在旁边杵着,也不动弹。冯意不耐烦地,“你还不走?”

那人冷冷道,“人是我带来的,我走,自然也要将人带走。”

冯意虽然之前不想任常新来,不过既然人来了,他就舍不得让人走了。犹豫了片刻,“你现在带他走也来不及了,等我好了后一起走。”

那人哼了声,“冯意,你懂得规矩。”

冯意冷道,“规矩是你先破坏的。别以为我不知道,是你将我受伤的照片发给了他。”

那人看向任常新,目光冷然,“我就想看看,这么个弱鸡看到你受了重伤能做什么。他做了什么?只不过给冯皓和你那帮朋友打电话,除了电话之外,他什么也做不了。”

“冯意,你为了他接下那么危险的任务,差点没了这条命,他却安享你带给他的所有的好处,什么也帮不了你。这样的人,你究竟看中他什么。”

任常新全然明白了,这他妈是情敌呢!没想到他的情敌竟然是个男的!

冯意正想说话,他挡了下来,尽管这人比他高多了,无论是气势还是身材都要比他强,那又怎样!老子才他妈是正牌,想当小三,翘人墙角也不看自己几斤几两!

他淡笑了下,“没错,我是没有能力帮冯意,那又怎么着,我就是什么都不做,冯意也愿意为我死,为了我什么都能做。羡慕嫉妒恨是没用的,有本事你也让冯意给你做一个。”

冯意笑嘻嘻地,“老婆,为了你我肝脑涂地,矢志不渝。”

感情的事,哪里能论斤论两,他就算为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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