豫拒绝:“不说。”

海棠被他说的哑口无言,他连他是谁都不知道,还被逼着说这种害羞的话,随即保持沉默,决定自己就是被弄死在床上也不会说一句话!想着死死抿住双唇不让哼叫出声。

司徒靖感受到他的倔强,加大力度快速冲刺,海棠虚弱的身体好似风浪中的一页孤舟,半个时辰后,终于等他发泄完毕回神,发现海棠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昏迷过去。

司徒靖神色复杂地低头望着他满身冷汗和嘴唇上的血迹,他伸手顺了顺他额前的乱发,意外发现额头滚烫不止!原来海棠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发烧了!在他的久久折磨下,终于精神跟身体双重崩溃,支撑不住倒下了。

第三十四章 不疼不爱

我知道我挑人的眼光不大好,可是我喜欢他们将我捧在手心高高在上的样子,不需要刻意讨好谁,迎合谁,就有一群人愿意成为我的入幕之宾,想尽办法讨我欢欣,我这便是我在鸾凤阁的意义。

所以,无论是最初卖掉他的男人也好,还是现在的司徒靖也好,通通都不重要,只怪自己眼瞎看上无情无义之人,可即便如此,一旦遇到一点点微弱的温暖,他便化作来势汹汹的飞蛾狠狠扑向那感情的火焰。

由于从小在极度匮乏爱的家庭中成长,长大又沦落成为男人的玩物,一旦玩腻就被扔掉,从而缺乏安全感,内心极度渴望得到爱,可每次都是失望透顶。

渐渐地导致他不再相信任何人,他交出自己的身体给对方愉悦和快感,但是也封闭了自己的心。

海棠在意识中沉浮,兜兜转转,他无论怎么走都走不出无尽的黑暗。

耳边能听见有人说话的声音,可眼睛就是睁不开,对话嗡嗡作响,但是听不清说什么,浑身滚烫酸软,四肢无力,嗓子也干裂疼痛到说不出话来,想要弄清楚对方说的什么,可意识太过涣散,几番挣扎后无奈又陷入昏迷。

年过花甲,须发皆白的太医坐在床边为海棠号脉,只见纤细的手腕上紫红色的於痕狰狞地附着其上,片刻后将他的手腕放进被褥里面,神色严肃道:“司徒少爷,这位公子病情已无大碍,只不过有点高烧不止,你事后可曾为他清理过后庭?”

司徒靖被太医这么一问,变得有点不好意思,眼神左顾右盼不敢回话。

太医摇摇头叹息:“我为你写下药方,你让府上小斯前去抓药,服用几天即可痊愈,只是他下身的伤口有点严重,切记近期不得行房,忌酒,辛辣,生冷等食物。”

司徒靖松了口气,使劲点头:“是。”

太医站起身意味深长地瞟了他一眼:“鱼水之欢虽好,切勿纵欲过度啊,还有记得带他去浴房清理,不然高烧不退也很麻烦。”

司徒靖被他说得冷汗连连,忙不迭失地把太医送了出走,再说下去,他都要找个地洞钻下去,他也没想到海棠身子骨这么弱,性子还这犟,早服软不就没这么多事了么。

司徒靖掀开被褥眉毛微蹙,只见海棠的手腕虽然松绑,腿脚却还捆绑着,白皙的皮肤满是一块一块青紫色的痕迹,昭示着昨晚的激烈,菊穴更是被蹂躏得红肿不堪,周围还有点撕裂的迹象,望着他苍白凹陷下去的脸颊,还有伤痕累累的身体,心中顿时涌起一股自责,本来不想伤害他的,没想到自己到最后还是忍不住。

用厚厚的被褥将海棠裹住,然后抱在怀里往自己的浴房走去,刚好就在卧房不远处,也不用担心经过外面被人看到。

放了满满一木桶的热水,再将海棠放进桶中为他清洗身体,清洗完毕再将他身体翻转过来趴在木桶边缘,手指一路往下,双指并拢探入菊穴,将自己射进去的白色液体一点一点抠挖出来。

不清不知道,一清吓一跳,原来自己射了这么多,整个菊穴里面黏糊糊的一片,手指进出着还伴随着发出咕噜噜的声音。

“嗯哼……”

海棠在昏迷中发出一丝哼声,他能感觉到自己身后传来的刺痛。

他慢悠悠醒转过来,大脑依旧混沌的一片,目光一时找不到焦距,他左右看了看,完全陌生的地方,华丽宽敞的浴房,怎么看都不像是在鸾凤阁。

司徒靖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醒了。”

海棠侧过脸颊疑惑道:“是你?”

司徒靖手下动作未停点头道:“是我。”

蓦然,海棠脑海中回想起来了,过去一天一夜所受的屈辱,再看看自己现在的处境,顾不得头昏眼花,他警惕地望着司徒靖:“这是哪里?我为什么会在这儿?”

“我家,大学士府。”司徒靖一边回答,一边为他清理,终于最后一点也清理干净,他才松了口气,他用手指恶意骚刮海棠体内的敏感点语气玩味道:“你猜猜看?”

看着海棠醒来,司徒靖内心唯一的一点自责也不翼而飞,唯一的想法就是狠狠欺负他,让他泪眼汪汪祈求自己住手。

瞬间一股电流从腰部直达后脑勺,海棠有点双腿发软,他趴在木桶边缘轻喘道:“我不知道。”

谁来告诉他,为什么他一觉醒来会到了大学士府?

司徒靖望着他,有个想法在脑海中一闪而逝,既然海棠身体这么敏感,他只能善家利用了,一边用手指玩弄,一边含着他的耳垂小声道:“求我,我就告诉你。”

海棠扭了扭脖子想要远离,司徒靖偏偏不让他逃离,反手掰过他的脸颊逼着他直视自己,逼得他退无可退才亲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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