汀奇都不用怎么号召,便多了一大群拥戴者。

于是汀奇成了大家共同拥戴的族长。

用汀奇的话讲,他对自己是不是族长真的提不起任何的兴致,他只是,想在自己已经快要了无生趣的生命里,找一点色彩罢了。

乌羽族仿佛又恢复了原先的平静,汀奇虽然没有把他的弟弟和那波人怎么样,并任由让他们待在部落里。但是,他们的处境并不会好过,他们被整个部落的人孤立了。

之后便是灵的到来。

汀奇的弟弟几乎是立刻,便找到了他的这个哥哥致命的弱点。

所以便有了之后乌羽族对席慕容和亚诺的追杀。

等到他们几人一起回到乌羽族时,汀奇的那个弟弟自知事情败露,便直接撕开了面具,和汀奇对上了。

席慕容因为身上的伤,在路上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亚诺心急,一进部落便找了药师来医治。只是令他们万万没想到的是,那个药师,竟然是汀奇的弟弟的爱慕者,见到汀奇几人满脸的焦急之色,立刻便决定将席慕容扣起来,做人质。

亚诺最先感觉到了不对劲,等他冲进屋时,正看见汀奇的那个弟弟抓着席慕容从屋顶飞了出去。

亚诺都快疯了,他对这里不熟,情急之下几乎要掘地三尺。要不是席慕容在那人的手里,亚诺一定会活活撕了他!

“后来终于知道了你在哪儿,但是汀奇说他那个弟弟已经丧心病狂,怕惹急了他反而会伤害到你,就让我先等一等,解决掉他的弟弟再救你。”

亚诺把人抱到床上,让两人躺在一起。他将人抱紧了,才轻声道:“我那时什么都不想管,只想立刻就跑去找你。但汀奇说他已经派了一个人来给你送信,还说你没事,我才不得不耐着性子等着。”

后来的事,亚诺不必说,席慕容也可以猜出一个大概了。

“那汀奇的那个极品老爹和老弟呢?他们怎么样了?”席慕容枕着亚诺的胳膊,有些昏昏欲睡。

亚诺摇了摇头:“我不知道,那是汀奇所要决定的事,我没有多问。”

席慕容点了点头,觉得自己的眼皮越来越沉。此时离天黑还有好一会儿,他不明白怎么自己就又困了。

“哥,我怎么这么困?我先睡一会儿,等吃饭的时候你再叫我啊。”

亚诺搂紧了他,亲了亲他的头发:“大概是这几日累着了,睡吧!”

自此席慕容和亚诺的飞羽族之行才算是真正得以结束,按照一开始说好的,亚诺来飞羽族,要教授飞羽族的人们制陶的工艺。不过,这些和席慕容没什么关系,他现在也有他自己要忙活的。

也不知道是谁,将席慕容在巨熊族接生的“壮举”告诉了飞羽族的药师,他现在,正在有些苦逼地和他们讲着一些他前世所知道的,接生时的一些“疑难杂症”。

“慕容慕容,你在不在?”灵的声音由远及近,席慕容被他突然响起的声音吓了一跳,捏在手里的药草“吧嗒”掉在了地上。

席慕容无奈地和其他几个药师相视一笑,大家心领神会,都笑着收拾了属于自己的东西,鱼贯走了出去。

席慕容揉了揉额角,近期他也不知道是怎么了,老是感觉很累,很困,随时随地都是一副哈欠连天的样子。搞得部落里的人都以为他和亚诺的夜生活有多丰富呢!灵更是一见他犯困就调侃他,而他现在,连解释都懒得跟他说了。

他和亚诺这段时间各忙各的,在一起的时间很少。好不容易到了晚上聚在一起了,他又往往忍不住困意,先睡着了。

他其实已经快有半个月,没有和亚诺做/爱做的事了,每一次就算他厚着脸皮发出邀请,亚诺都会因为他的面色太差而拒绝他。好不容易有一次“勾引”成功了,半道上他却苦逼地睡着了!

部落里的药师们说他没什么毛病,大概就是累着了。可是从那之后,亚诺对他的照顾是更加的上心了,同样的,他也坚决不碰自己了。

席慕容忍不住有些怨念,他决定,就在今晚,他把亚诺引诱上床,然后,酱酱酿酿!

嘿嘿嘿……

灵一跑进来,就看见席慕容在极其猥琐地“□□”,立刻眼一翻,脚跟一转又走到了门外。

“我说慕容大药师,发情期过了吗?我现在进去,会不会被你生吞活剥了?”

席慕容被气了个倒仰,这个死孩子,嘴老是这么毒,真想找个针给他缝上!

“你进不进来?不进来我就关门了啊,困着呢!”席慕容板着个脸,佯装生气地斜睨着门外探头探脑的灵,随时准备关门。

灵嘿嘿一笑跨刚进屋来,看着席慕容有些苍白的脸收敛了笑容:“我说,你的脸怎么这么苍白?是不是累着了?那些药师也真是的,看不出你很累吗?还天天缠着你不放!”

席慕容笑着拍了下他的脑袋:“我没事,可能是天太热的缘故。你找我什么事?不会就是来看我是不是在发情期吧?”

灵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我可忙着呢!这种事是你男人操心的,不是我好吗?我是来告诉你,巫回来了,你之前不是总是心痛吗?父亲说巫能治好。之前巫去陪他的伴侣了,昨天夜里才回来。”

听他这么一说,席慕容才恍然想起,他那个心痛的毛病,已经很久没有再犯过了。

他一直渴望的那个人就在他的身边,前世的一些过往他也逐渐地放下,不知不觉的,便不再去想前世的任何事,心自然也就不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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