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志学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却又无计可施。

当天晚上,这条消息就在以微博为首的社交平台上开始发酵,第二天不出意外地成了娱乐圈的头条新闻,吃瓜群众纷纷搬凳子拿汽水准备围观双方撕逼,并且看热闹不嫌事大地各种买秦皓工作室胜出。

毕竟坛如日中天,又是以团队的姿态出征,碾压一个词人还不是手到擒来?

谁也没想到,那一天,华语乐坛著名的几位作词人会纷纷出面声援青槐。

其中不仅有词坛新秀,也有几位声誉极高的前辈,有些人在年长的乐迷心里,几乎已是“经典”的代名词。他们抱起团来抵制为秦皓作词,这才让粉丝们真正察觉出了一丝不妙。

秦皓曾经公开说过,自己只会作曲,不会作词,如果没人愿意帮他写词了,那还怎么得了?

大家心里也知道,作词的人那么多,只要出的钱管够,总还是可以收到作品的,但乐坛中最知名的几位联合起来发表声明,其中又包括了粉丝极希望秦皓与之继续合作的青槐,这就让大家不由自主地失去了理智。

眼见挽留无望,许多人开始愤怒地破口大骂。

“过河拆桥”、“忘恩负义”,诸如此类的词汇被频繁地使用在和秦皓合作过的作词人身上。有几个资历浅心态又不够好的,已经关闭微博评论暂时避风头去了,倒是青槐相当大度,直言任人评说。

秦皓的公关团队私下觉得,这一招相当聪明。他越是放得开,秦皓千千万的愤怒粉丝越是骂得凶,而这些毫无理智的谩骂又会引起无数路人对这个群体和他们爱豆的反感,一时间“路转黑”的言论四起,许多原先不了解或者不关心这件事的人,都开始站到了秦皓的对立面。

“皓哥,事情好像有点严重啊,”田伟满头大汗地在秦皓家里汇报道,“表示不会为你作词的队伍越来越大了。”

“哦,”秦皓把玩着手中的音箱遥控,“那又怎么样?”

“民众总是盲从的,那么多人抵制你,他们一定会觉得你有问题,这样对你的声誉”

放下遥控,秦皓冷冷地看着田伟,“那你想怎么样?要我去向青槐道歉么?”

田伟被看得一阵紧张,低着声音说道:“其实这件事情本来也是做得有那么一点儿不妥如果皓哥你愿意去解释一下的话,他肯定”

“滚蛋吧!”秦皓重重地踢了一下茶几,“我一没欠他钱、二没违约,买了他的词想怎么用都是我的事,就算雪藏他一辈子又如何?”

秦皓这种态度,田伟直觉谈不下去,但网上舆论越闹越大,他又不得不说,“可是闹到这样,终究是有点不讲情分,他也就是想要个台阶下,要不老板你就”

“我送他一脚踹他下去好了。”秦皓冷笑道,“别说那么多废话,丫不就是想要钱么,让他看看我会不会赏他半个子儿。你们也可以去发个声明啊,从今以后凡是给我写词,自己拎得清点儿,但凡想要手指画脚的,有多远给我滚多远!”

饶是田伟早已习惯了秦皓的蛮横,这时还是忍不住在心底叹了一口气。

老天保佑他家祖宗一辈子顺风顺水,千万别从神坛上掉下来,不然可能真的怎么摔死的都不知道。

秦皓说不在意就不在意,网上为了他吵得天翻地覆,他每天好吃好睡,闲暇时看看白小川有什么动静,过得怡然自得。

一个星期后,赵志学带来了一个好消息。

“皓哥,有家私人的自然博物馆愿意把场地租借给我们,还可以随意装饰,只要不损坏其中的展品。”

“慢死了,打听这么点事,我还以为你要花上半辈子。”秦皓斜他一眼。

赵志学抓了抓脑袋,没敢为自己辩驳,“不过馆主要的租金很高,我不敢自作主张,还是看皓哥你的意思。”

“租啊,快!越快越好!”秦皓敲了敲桌面,“租完照我给你的要求去布置,不许偷工减料。”

“明白。就是,皓哥”赵志学想来想去,还是决定问一下,“你那个布置搞得跟游乐园似的,是不是和自然博物馆的风格有点儿不搭?”

“你懂个屁,”秦皓低斥了一声,“光是那些骨架啊标本的有什么搞头?看着瘆不瘆人啊。就照我说的办,务必给我布置得浪漫点。”

在自然博物馆里求浪漫,老板也真是够奇葩的。

赵志学心里好奇,但多年的经验告诉他,这时候还是少说话多做事,免得继续挨骂。

可是吧,秦皓给他列的要求实在太奇怪了,活像偶像剧里那些男主角向女主角求婚的场景,就差灯一亮旋转木马呼啦啦转起来了。

不知道是谁那么倒霉,居然被秦老板看上了,还如此大费周章。这要是两情相悦也就罢了,万一别人不愿意,那他家老板恐怕得折腾死人家。

不过话又说回来,除了白川哥,小鲜肉里还有谁会拒绝秦老板呢?

陶心匠气杀青后,白川在小景总的提议下,在家休息了几天。

这部戏拍得很严苛,他确实耗费了不少精力,因此难得没有拒绝,让自己放个小长假。

关于之前遇袭的事,景予恒也告诉他“已经有头绪了,你不用担心”。

过着有薪假,又没有烦心事,白川觉得生活无比滋润,每天下午还会出门散步一会儿。

于是某天傍晚,他在路上遇到了一个奇怪的小女孩。

孩子长得粉嫩嫩圆嘟嘟,6、7岁上下,梳着双马尾,打扮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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