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月朔,云雾匆,沧海没,命运朦。

这十二个字,究竟代表了什么?

收回自己的思绪,帝俊忐忑的对着道祖跪拜,“回道祖,小儿正在大陆上历练。”

还好道祖没有深究,只是听后点了点头,说了句下次带来,就自顾离开了。

帝俊暗地松了口气,心下决定下次就算拖也要把那熊孩子,不叽孩子拖来。道祖召见,感谢还来不及,怎能避而不见呢?

紫霄宫外。

太一正紧张地等在门外,见帝俊出来,连忙迎了上去,“大哥,道祖说了什么···诶大哥你脸怎么这么黑?”

帝俊满脸纠结,不知该怎么回答,只得说了句:“走吧。”

“回去吗大哥?”

“不,”帝俊苦恼的叹了口气,“我去把小五弄回来!”

什么去大陆上找机缘,你爹我看紫霄宫才是你的机缘!

啧,没命星这不是个事儿啊,找都不知道去哪找。

与此同时,朔云这边。

海风呼呼的吹着,带来特有的咸腥气息,浪花拍在岸边,裂成雪白的泡沫,冲刷着一绺绺柔顺青丝。然后一双少年的手突兀的伸过来,将发丝在掌心缠了几圈,轻轻一拧,便从指间落下了滴滴水珠,掉在地上马上被吸收掉,独留下一片水渍。金衣的少年叹了口气,薄唇轻启——

“叽了个啾的,本少爷再也不要自己走传送阵了!!”

此刻朔云正咬牙切齿的坐在一块沙地上,全身湿透,金色华服因为浸了水,紧紧贴在身上,黑色长发也因为湿透而黏在脸上,马尾被散了下来,发尾被朔云捉在手里,努力地让它变干一点。

不是不能烤火,只是朔云一没把握不把头发烧着,二是烤干后海水会在身上结上一层白渣,更难受,权衡一下,还不如这么半干不湿晾着。

难道远古的传送阵都这么不靠谱吗?!难怪那些大能都喜欢自己跑。朔云愤愤不已的想着,自己就跑过两次,第一次给扔魔界去了,第二次给扔海底了!让一只鸟,还是火系的鸟,在水底扑腾,人干事?要不是从小在西湖长大,游泳还记着一点,真成了第一只被淹死的鸟,那可是要百分百的作为反面教材名流千古的!

以后传送阵绝对不要自己走了,倒霉也要有个垫背的,朔云这么告诉自己,不然迟早被折腾死。

不过······也不是没有收获。至少,自己的橙武重剑是有着落了。

介子空间内,静静躺着一块橙色玄晶,比千叶长生的那块品质次一些,本来在海底埋得好好的,结果朔云被扔出来时正好砸在上面,泥沙冲开露了原形,就这么进了某只金乌的囊中。

朔云简单收拾了一下,才有空左右看了看,发现这里似乎是一个孤岛,没有淡水的样子,还四面汪洋。

这可真不是个好消息,连东南西北都分不清也就算了,少爷我现在最需要的是沐浴啊!当初为毛没在介子空间中放点水啊!

“你在这里干什么。”当朔云默默抓狂时,前方一个熟悉的声音就这么响了起来。

“共工!”朔云眨眨眼直接叫出了来人的名字,不就是祝融的老对头共工么,他怎么会在这边?

“这里是我的地盘。”共工和祝融不同,他更加冷静自持,看待事物的眼光也一样精准,“你是怎么来的。”

“传送阵出了点问题,共工你·······”“水老头,接招!!!”

朔云还没说完,只听一声大吼,一团烈火就当头罩下,朔云一惊,条件反射的用出迎风回浪退出了战圈,而后另一个火红的影子就这么撞了过来,和共工扭打在一起,一时间火焰飞溅,碧浪滔天,法术的轰鸣声中夹杂着身体碰撞的闷响,就连周遭都风云变色。

朔云再次往后退了退,他俩总是这么说打就打?也不怕伤及无辜。

这么一退离开了那些过火的声光效果,朔云眼角就在远处一块礁石边瞄到了个眼熟的东西。

那好像是······一架琴?

刚才还没有呢,这是祝融带来的?

就这么扔着不怕摔坏吗!!

绕过了两个打得火热的巫,朔云将那把琴捡了起来,细看之下,才发现了些不同之处。

众所周知,一般琴为七弦,弦越多级别越高,也越难弹奏,朔云曾经在大庄主房间看见过一个用作收藏的三十六弦琴,从出现起无人能完美弹奏,其难度可见一斑。

可是面前这架,弦数足足有五十根!

祝融这是怎么搞的?!这么多根先不说他的手尺寸合不合适,就是合适了,你弹得好?就连大唐公认的琴魔高绛婷也做不到好吗!还有你这智商是怎么弄出这种高端玩意的?

以及······这琴身的用料,瑶山神木,雷神金,穗子融合了九幽若水,鸟形装饰是一种羽毛,琴弦似乎是某种动物的发须······结合他从各种祖巫口中听到的消息,朔云不得不承认,这把五十弦琴,还真是出自祝融之手。

感觉智商被逗比藐视了。

“嘿,金扁毛,怎么样老子说了要做乐器的!”似乎是打完了,身后传来祝融欠揍的大笑,“一棵树老子可是做成了三个这玩意!厉害吧!”

什么,三个!朔云手一抖差点把琴扔出去,那么大一棵树你才做成了三个!暴殄天物啊!

不过,瞄了一眼祝融比剑柄还粗的手指头,朔云默念,真是辛苦你了。

“总是这玩意这玩意的,它没有名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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