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出格的尺度。

尽管欣赏着迹部景吾,但是弥生却不希望迹部景吾变成另一个自己。

不管从哪方面来讲。

迹部景吾站起身来,身上的运动服沾着汗水被体温自然烘干,有些发硬,格外难受的触感让迹部景吾皱起了眉。

他想去洗澡,在他有限的人生经历里面,穿着干了湿湿了干的衣服并不是他的美学,而且他优秀的家室允许他有这种在别人看起来格外龟毛的种种行为。

有钱任性。

弥生稍微能够理解迹部景吾的想法,在目送迹部景吾去了办公室配套的洗漱间清洗自己的时候悄然离开了,甚至还对站在社办大楼外的桦地崇弘打了个招呼,虽然并没有收到礼貌的回复,但是弥生依旧秘制高兴。

大概是后继有人了吧,谁知道呢。

外面的天色已经很暗了,弥生的球包被越智月光临走的时候放在了榊太郎的办公室里面。

榊太郎的办公室并没有人,弥生觉得他可能去了他专属的第二音乐教室,榊太郎格外宝贝他的那一屋子乐器,能够进去的人很少,迹部景吾是一个,另一个人就是榊太郎的学生凤长太郎。

弥生曾经见过凤长太郎,只不过不是在第二音乐教室,而是在榊太郎的办公室。

凤长太郎穿着冰帝小学部的制服,看起来乖乖巧巧的,一头银色的卷发看起来手感就非常不错,但是弥生急着找榊太郎,就没有过多的注意凤长太郎,和榊太郎交涉过后就径直离开了。

后来才从比别人嘴里知道那个看起来特别乖巧的小家伙叫做凤长太郎,演奏的音乐对于他这个年纪的人来说也是十分优秀的,和弥生这个音痴完全不一样。

哪怕动作和技巧都十分标准,但是弹奏出来的声音就是十分的不堪入耳。

大概比弹棉花稍微好一点的程度。

初学者当中的初学者,这种。

在榊太郎看来什么都好就是音乐细胞一塌糊涂的弥生,迄今为止,还没有进去过第二音乐教室。

真是让人悲伤。

冰帝的校园很大,但是这难不倒在这个学区生活了三年的弥生,现在这个时间就只有某些训练到很晚才会散掉的社团还有人,比如说备战春高的排球部以及弓道部,还有一些例如文学社之类完全不在意部活时间随意到什么时候都可以的社团。

但是这个时候的大部分人都已经走干净了,哪怕弥生的脸在冰帝的辨识度十分之高,弥生依旧安静地离开了冰帝。

当然,被玫瑰花的香气熏到打了好几次喷嚏的事情就完全不需要提。

玫瑰花这种东西在弥生还在国中部的时候虽然也有,但是并不会像现在一样铺天盖地都是玫瑰花,什么颜色都有,就弥生能够认出来的品种就有三四种了,成天生活在这种环境下的人真的不会过敏吗?

冰帝校门口的公交站牌处缓缓停下一辆公交车,弥生摸出一张零钱丢进去随便找了个座位坐了下来,也完全没有在意这辆车是往哪里开的。

简直闲到让越智月光想要抱着他哭诉了。

升入高中之后弥生一改之前的工作狂角色设定,从走哪儿看到哪儿变成除非必要机密的文件之外,一律全部甩给别人。

反而自己一个人不知躲到哪里偷懒。

越智月光虽然有些头痛,但是还是接过了本应该属于弥生的大部分工作,但是令弥生不解的是,哪怕有了非常多的工作,越智月光依旧还是可以跟在他后边到处乱跑,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么有闲,明明还有网球部还有学生会的事情要忙。

今天越智月光提前离开,弥生没有事情,也不想回家,临时起意上了公车,但是却并不知道自己的目的地在哪里。

“啊啊啊!!!”公车里突然响起的尖叫,刚刚路过一个站台的公车在上来了三个中年男人之后突然发生了混乱。

发出尖叫声的是一名女高中生,穿着黑色的制服,棕色的格子短裙,姣好的面孔上却是惊恐的神情,她被一个男人从后面控制住,横在脖子上的西瓜刀紧紧地贴在皮肤上,隐隐能够看出一丝丝的红色。

弥生的有点微妙,活了这么久倒还是第一次看见公车抢劫事件。

尽管抢劫犯并不会对他造成多大的危害,但是那名被劫持的女高中生已经快要吓晕过去了,但是却没有说出求饶的话。

司机在下一站的时候把车子停下了,后门开启后,上来了两位年轻人。

两人堵住了抢劫犯想要下车的路,中年男人依旧挟持着女生,一步步的后退,想要从前门离开。

抢劫犯并没有抢到钱,甚至连挟持女高中生也是慌乱之中做出的选择,只是在他做出这种行为之后已经无法挽回了,只好硬着头皮继续下去,或者在停车的时候跑掉。

但是新上来的两人却断绝了他想要逃跑的念头。

而弥生则是只注意到了那两人身上浓郁的,属于异能者的味道,尽管是第一次见面,却觉得这其中那个更年轻,也更为强大的青年十分的,碍眼。

没有缘由的,就是觉得他十分的讨人厌。

这是弥生从没有过的感觉。

羽张迅从上车的那一刻起,就感受到了来自公交车后排的那个明晃晃散发着炽热气息的身影,抱臂冷眼旁观着闹剧,根本没有出手的念头。

拦住了抢劫犯,善条刚毅抽出别在腰间的竹刀,重重的打在抢劫犯的手上,刀子掉在地上,女孩子一把甩开抢劫犯的手跑到了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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