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个精明(其实是吝啬)的手擀面店店主的女儿,容梅警惕看站台上拉旅客,拿着小牌子的人。

火车站没有飞机场的高大上,这种无证小日租房查都查不干净。暗搓搓站在一边找看起来没什么钱或者贪图小便宜的人。

容梅高傲地哼一声,她可是说不定什么大家族流落在外的私生女,有精明的头脑怎么会被这种人所骗……骗。

↑要是有能看上你妈的大家族人也是够重口的。

容梅还没自恋完,就被一幕定住,手上简陋的行李包掉在地上都不知觉。

那是一个很好看的男人。虽然还没有秦术好看,但是已经是小山村里从来没见过的帅气俊朗。

那人手里拿了一个牌子,不耐烦点燃一支香烟,破洞牛仔裤和黑色t恤以及那痞里痞气的动作组成不良的信号。

除了那张脸好像没什么能拿得出手的。

而容梅,偏偏就迷上那张脸。

“你好……”

陈嘉俊刚吸了口烟,劣质烟叶燃烧后的味道和尼古丁一起过了一遍肺,这种感觉让他舒服无比。随后就有一个人打断他吸烟的乐趣。

“住店吗?一晚八十。”陈嘉俊是个没耐心的人。说话也毫不介意,更何况和他说话的这个女人又矮又丑又黑又胖,占了他所有厌恶的因素。

容梅忙着数自己口袋里的钱。

不得不说,母女俩开的小面馆也赚了些钱。而容梅这个妈对女儿也是真疼爱。

大家集合起来的钱都给了容桐。容梅一毛钱都没拿到。所以她妈又给她私下里赛了些钱。而容梅也有心眼,上车以后就以各种借口从容桐那里拿走了大部分钱。

现在她的口袋里一张张红色钞票显示她真的有钱。

容梅计算着自己能住多少天,没看到陈嘉俊在看到她拉开的包那一瞬间,她的白马王子眼睛就直得发蓝。

“我……”容梅咬着唇,听说电视上那些明星这么做很有让人保护的感觉。

她的钱有两千多块,其实省一点还是能生活一段时间的。她自己再找个小工也就够了。

陈嘉俊看见容梅犹豫的样子就想起有人和他说过的话,急忙摆出八颗牙齿的微笑。“怎么,是有什么困难吗?”

容梅所有的警惕和敏锐在看到帅哥灿烂一笑时全然消失了。摇摇头,暗自安慰其实只要几天就好,几天以后就去找容桐。

这么想着,她就不再有别的想法,向陈嘉俊点头道:“我刚来,没有地方住,什么人也不认识……所以……”

陈嘉俊眼睛一亮,忽视容梅身上一股有点馊的味道,光是这身装扮陈嘉俊就能判断出她的家庭。

这不是一个相当好的机会吗?想起自己家里日租房的情况陈骏凯脸上笑的更好看了,温柔极了。

容梅现在已经是精神恍惚的状态。拎起包就和陈嘉俊走了。

在另一边,她的堂姐,和她长相天差地壤的容桐却没这么走运了。

黑暗狭小的空间,时不时有多足的虫子擦拉擦啦爬过。也许是夜,也许不是,容桐已经不知道她在这里呆了多久。

起初她以为自己死定了,可是那些人没有杀她,只是把她关在这里。

容桐之前已经被吓得尿了裤子,现在也不好受,裤/裆的骚/臭味浓烈,还有墙角她迫不得已当做厕所的地方的难闻气味。

饭菜只是一个馒头,偶尔会有估计是水的小米粥。

即使出生在什么也没有的小山村,容桐的生活依然是掌上明珠的待遇,哪吃得了这种苦?

开始她还发脾气,破罐子破摔,可没有人理她。

肚子饿得实在受不了时就放弃了尊严。不过她也没多少尊严可以卖弄。

唯一能让她知道她还的是每天来自外面的声音。那是那些人用拳头打人的声音,一声声惨叫进入她的耳朵。到现在,容桐竟然有些习惯这些声音,还能在这些声音中睡着。

……

两姐妹的情况放在顾谨臣家的书桌上。

白纸黑字,清清楚楚。

容柏正一页一页仔细翻阅着。他身后顾谨臣正在看今日股票的走势,丝毫没有避开他的意图。

虽然两人现在和他所想的有些出入,不过不要紧不是吗?

“有没有觉得我很残忍?”容柏放在那些纸张,捏着眉心。

顾谨臣从弯弯曲曲的折线中抬起头来。

“残忍?”像是听到什么笑话,竟有些愉悦的咧起唇角。

容柏大概知道他的答案,无所谓地耸肩,随即转过来,和顾谨臣讨论这两个人的问题以及山村里那些人渣的问题。

容梅的事情在中途出现岔子,不过对整件事情影响不大。容柏所有记忆里这个黑胖的女孩没有实质性的伤害过他,虽然嘴很欠,但是因为太小了不管是虐待谢婉还是容柏亦或者是容溪都没有她参与的痕迹。

更何况,他的记忆中,只有容梅的爹还算有些良心。

而容桐那边就不一样了。

如果她能出去或者能看到外面,就会发现,之前和她一起被“抓”的男人现在正在外面和那两个壮汉亲亲我我。

她也许会想起来在很多年前的某个夜里,她和她堂哥看了一部电影然后学着电影中监/禁的桥段将瘦弱的容柏关在他最害怕的炭房里,随后就忘了这件事。

容柏失踪三天,最后骨瘦如柴的在炭房里被找到时已经奄奄一息。

容柏现在想做的,不过是报应,以牙还牙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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