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什么打算?找出这件事的指使者吗?”左老头子对自己的徒弟非常了解,左岸向来护短,尤其是归纳在自己保护范围之内的亲人,看如今的情况,陆尤对于他恐怕跟亲人也相差无几了。

“不,他们自然会送上门来,何必多此一举。你只需要替我继续调查当年的事情就好,,是你,不是左门。我不希望勉强他做任何不愿意做的事情。”

“你这混小子,我是你师傅,有这么说话的吗?”老头子一面愤愤不平,一面开始准备东西召唤侍魂。自己这次的确没有保护好陆尤,没什么好说的,作为师傅,为徒弟调查点事情也是情理之中,只是这小子的口气听得怎么就这么火大,以后让陆尤攻他,狠狠攻他。

左岸压根不打算理会老头子的任何回应,他只需要知道结果就行了。黑暗笼罩中的左岸大人并没有去打扰陆尤的休息,而是回了自己房间,接下来几天还需要精神饱满的去调查这些始末,恢复精力才是此刻最为重要的事情,左岸即使再火大,依然保持了冷静的思考。

作者有话要说:  我在努力更...

☆、请帖

陆尤这一觉足足睡了一个星期,睡醒后的陆尤怔愣了好久才想起自己现在哪里,眼睛酸涩难当,视线处一只毛呼呼的小爪子正扒拉着他的眼皮。

“吱吱….(不要再睡了,太阳照屁股啦)”小白等了好久,终于见到陆尤有转醒的趋势,怎么也不能再放任他接着睡下去。

“小白,你家主人呢?”陆尤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昏睡了多久,他只记得睡过去前左岸仍然阴沉着脸色,一晚上不见不知道有没有原谅自己。

“吱…(他去医院了)”小白生怕陆尤找不准自己的意思,连忙抓过一旁的白色衬衫裹到身上,摆出一副凶狠的表情,陆尤被逗得噗的笑出声来,眼前似乎真的见到了穿着白大褂板着脸孔给人看病的左医师。

“那师傅呢?”

“吱..(走了)”小白脱下衬衣随意走动了两步,陆尤立刻明白了小白的意思。

“怎么会走了呢?”陆尤轻声的嘀咕了一句,这样复杂的问题他不指望小白能给他答案,反正也只有自己在家,安安心心呆着吧,如果再到处跑动,都不用左岸出手,自己就会无地自容。其实前生什么的他真的不是很着急,天性冷淡的陆尤不想为过多的事情牵绊,只要不是主动出击,他并不想刨根问底。

陆尤冲完澡后穿着左岸的衬衣在房间里来回晃荡,好无聊啊好无聊,左岸的人生怎么能过得跟自己一样单调,书架上全是看不懂的外星文,谁能解释一下一个天师跑来看经济哲学和计算机解读一类的书是要闹哪样,不止书房,所有房间都干净利落得根本不像一个家,没有游戏机,没有零食,甚至没有多余的装饰品。

陆尤口中咬着从冰箱里翻出的袋装牛奶,垂着手,无精打采的在各个房间穿梭,身后是屁颠屁颠的左小白,再接着是一脸鄙视的夜刃豹左一亚。陆尤就这样拖着一串小尾巴潜进了左岸的卧室,其他的房间都逛完了,虽然之前有说过不许再私自进入左岸的卧室,不过他都说了自己不是外人,自己人进个卧室应该没什么吧。

上一次进来,他是为了看住左岸,夜晚之中对房间内的陈设并没有太多留意。那张又大又软的床倒让他很是怀念,没有任何犹豫陆尤扑到在大床上,来回翻滚。哇,好幸福,好想给左岸霸占掉。可惜某人有这个贼心没这贼胆,想想也就算了。

陆尤开开心心的在床上折腾,天真无邪的模样成功勾引了小白,小白一个狼扑也跳了上去,随着陆尤一起翻滚。对小白来说,人生中最幸福的事就是跟着媳妇儿一起滚床单。它悲催的忘记了这个点儿已经是下班时间,某天师正在回家的路上,这意味着很快自己就要倒霉。

小白忘记的事情,旁边那只黑心豹子可记得很是清清清楚楚,左一亚对于小白如此狗腿的追求行为很是不屑,就这样的手段怎么可能抢得过左天师,不过想要抱得美人归,自己也需要多多努力。左一亚决定暂时忽略眼前刺眼的画面,悄然走出房间来到玄关处,敏捷高挑的夜刃豹轻轻松松用前腿打开了大门。

下班路程短暂,因此左岸很快回到公寓,意外的看到房门口静静等候的一亚。一亚不等到左岸放好东西,径自走向他的卧室,左岸立刻明白了一亚的举动,它这是想带自己去看点什么吧,至于是什么,左岸心里大抵已经明白。

果不其然,刚进房间左岸就看到自己床上弓成虾米的陆尤,怀里躺着四仰八叉的左小白。左岸戏谑的看了眼脚下蹲着的一亚,挺有心计的啊,知道不战而屈人之兵,借自己这把刀斩断小白的妄想。啧,这么聪明的夜刃怎么就选择了左寒呢,那个千年冰霜万年面瘫的大哥。罢了,自己这次就随它的意好了,有小白在手,何尝担忧拐不到一亚。

左岸慢悠悠的走到床前,两指轻捻拎起小白的尾巴一把扔了出去,随即俯下身抱住陆尤,下巴来回蹭着陆尤的头顶。

“左岸你回来啦,咦,你身上的味道真难闻。放开我,你一个大男人抱我这么紧干什么,头皮都快被你蹭掉了。”左岸刚刚回家还没来得及收拾,身上依然挟带着医院里消毒水的味道,这种味道陆尤闻了太久,一点也不想重温。

“我下巴痒。”左岸听到陆尤的抱怨,这一周来悬挂的担忧终于一扫而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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