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这么想我,让我情何以堪……”

一阵促狭的笑意从上方传来,花无缺下意识地抬起头。只见这人竖着一头黑发,玉簪横在发间,刀疤划过的脸上一双黑亮的眸子泛着光,似乎有无尽的趣言要说。

他的嘴角微微弯着,纯黑色的衣袖上不规则地印着几条金色花纹,腰间随意用绸带系了一把剑,流苏滑落的时候又看到了那剑鞘上辗转回转的暗紫色。

再看他的手心,一张□□置在那里,想了又想,面具上的容貌是见过的,就不知到底哪个才是宣抚司?

看客席上众人倒吸一口凉气,部份江湖中人自然认出了他们。花无缺却恍若未闻,眯起眼睛瞧着他,叹道:“你真是……”他在想该如何教训教训这个不安份的男人,是脱了裤子打屁股还是……

即使见过很多大场面的都被这一刻的景象怔住了,花无缺举手投足间都有一股气质,说他fēng_liú却很优雅,那是天上地下独一无二的卓绝。他的眼睛因注视了眼前人后盛满温柔,不管谁来看,只一眼都会被夺去了呼吸。

而另一个,眉开眼笑,毫不避讳。

有人喊了一句:“提张菁上来!”说话者正是林启杨,他被几名护卫拥着走上台阶,谁都知他是一县之长,自然屏息凝神,看看接下来又是什么重大的场面。

小仙女张菁与慕容山庄之事早被说书人添油加醋讲了一番,所以在看见套着锁链却桀骜张扬的张菁后,大家只在想当众处刑意义为何。

张菁早看见了小鱼儿,她皱眉瞪着道:“假份宣抚司,你好大的胆子!”

小鱼儿收拢衣袖,陪着她笑道:“没你胆子大,你看你都做了什么?”

张菁瞪眼道:“且说我做了什么?”

此时台下有人高喊道:“你真是江小鱼?”

小鱼儿忍俊不禁道:“笑话!我堂堂江小鱼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我那天只是急着上茅厕结果走错了道而已,终于找着路后你们猜我见着了什么?宣抚司掉进去了!那个臭啊……”说完还捂住了鼻。

大家见状,仿佛身临其境,纷纷唏嘘掩袖。

这边花无缺伸长手臂的同时,小鱼儿借着机会侧身接近,等着他落下同样的举动,却始终没有。小鱼儿捂着肚子快笑岔了气了,这才道:“兄长你怎么不拿镜子照照,你这是什么表情!我就是想逗逗他们,没想逗你,真的。”

却见花无缺的手够着了自己的脸,快要上掴一巴掌了。小鱼儿睁大眼睛,片刻后,脸蛋被捏,两腮鼓扁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章 各有心思

他们又闹腾了起来,林启杨和张菁站在一块呆若木鸡,走也不是留也不是。这祭祀台不少绸布,拉开绳子,遮掩起来便看不真切,有心人有意作文章,无心人却只能干想着会不会来个大变活人。

人们只觉绸布后站立的男人将笑倒在地的那人一把拖了起来,拖了一路,大概拐角方位,这才微微倾下身。可此刻风大,吹得看客席上众人长发遮眼,把脖子伸得再长也无济于事,满满的好奇心都要溢出来了。

小鱼儿啧啧着想说话,话一出口却只有单音:“嗯……”

花无缺微笑道:“托你的福,我的胆子也大了。”

他们急切地吻住。对爱欲相当了解后,通过浅尝的接吻,不管是心思和情意一下子全跑了出来,而身体更是对这一感觉记忆犹新。有过第一次就有第二次,一次又一次不仅顺利得多,而且特别投入。

小鱼儿被压得死紧,背部陷进祭祀台的缝隙一阵疼痛。他主动勾住花无缺的脖子,然后翻了个身,将对方压在了上面,一场吻你不让我我不让你,之后皆是上气不接下气。

张菁忍不住吼道:“你们够了!”她面红耳赤,却空不出手来挡住眼睛,只得扭开头,大叫道:“小鱼儿你这厮到底是来做什么的!还不快些!”

花无缺被吼得一怔,连忙放开了小鱼儿并为他整好衣衫,这才干咳道:“是了,你赶紧。”

小鱼儿瞪他道:“还不是你。”

花无缺无措直道歉:“是我,下次不敢。”

小鱼儿笑道:“你不敢,我可是敢的。只是若不解决,我就回不去恶人谷了。”

花无缺一呆,眼睛亮了起来:“你要回去?”

小鱼儿撇嘴道:“怎地,那是我出生的地方,我想几时回就几时回。你既然反对,我就不带上你。”

花无缺拥住他,不住地笑:“去去,你去哪,我都跟着。”

小鱼儿洋洋得意地伸出手:“那将你抓的人交予我。”

花无缺道:“我抓了谁?”

小鱼儿哼道:“你不交给我,我就不说接下来的故事。”

这时又上来一个人,却无人敢阻拦,只因她示出了手里的令牌,上面的凤栩栩如生。她望向的地方,是看客席一角,一个男人注视着她,目光游移。

她笑,笑看着小鱼儿道:“你体内的蛊没了。”

她似乎对一切了若指掌,并将当时小鱼儿在江边不小心被俘被蛊虫侵蚀身体之事一一告知。看着她双眸微微流转着的光彩,小鱼儿眯了眯眼道:“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虫么?不过凌霄这个名字只会让我想到风景,却不知是个男女通杀的美人。”

凌霄大笑道:“如果你不说我掉进粪坑的话,我大概会愿意做你的蛔虫。”她说着,却看向花无缺。

小鱼儿一挑眉,冷笑道:“不准占我便宜也不准占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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