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恒立刻左脚绊右脚的摔倒,飚起海带泪:阿玛,我才是你亲生儿子呀qaq

被恼怒的昭贵妃娘娘赶回乾清宫,永珏摸摸鼻子,龙爪一挥:“传旨,召明瑞,丰升额,海兰察,鄂容安,德保,傅恒,庆桂,札兰泰入宫。”

众人火急火燎的赶来,皇帝陛下清清嗓子,表达了自己的意思。

简单来说,就是最近朕闲得慌,但是没人叫朕指(tiao)点(xi)一下,所以你们都来给朕找乐子吧,朕心情好了就让你们回家……

众大臣顿时泪奔了,皇上,奴才是有家室的男人,求放过qaq

明瑞嘴角抽了抽,他最近忙着练兵,还真没时间把自己献给无聊的皇帝取乐。

何况,永珏不知从哪儿找来什么《酱酱酿酿三十六式》,各种乱七八糟叫人羞愤欲死的姿势,还有一堆稀奇古怪的道具……一想到那些玩意儿,明瑞不自觉抖了抖,脖子都红了。

三天下不了床什么的真是够了,英贤为什么不折腾海兰察去?

不能献出自己,那就找点事转移皇帝的注意力吧?

他毅然出列,道:“皇上,临近夏季,又要到黄河汛期了,不知今年这治河的人选是否定了?”

说到政事,永珏立马坐直:“爱卿有何提议?”

“工部的纳延泰有这方面的经验,您不如派有经验的老臣带年轻臣子一起去,年轻人脑子灵,也许能想出什么好主意。”明瑞想了想,提了个建议。

“也好,札兰泰,庆桂,你们俩一起去,多学着点。”永珏点头。

“奴才遵旨。”

“说到治河,朕想起一件事,俗话说堵不如疏,诸位爱卿说说看,黄河为何年年泛滥?”永珏端起茶,悠悠哉哉的品着其中滋味,看下面的人眼神闪烁。

“若是准备拿些虚话糊弄朕,就别开口了。”他冷冷的说。

黄河泛滥,年年拨款治理,却从不见成效,不仅因为上游水土流失严重,更因为每年的治河银子能有三分之一用到实处就很难得了。

明瑞自然是不怕永珏发火的,上前道:“因为有臣子贪污,银子用不到地方。”

“说的是,”皇帝陛下冷笑一声,“朕竟不知,有些人穷的敢向国库伸手,向河务伸手,向盐政伸手,是不是哪天连远戍边疆的银子都敢揽到自己怀里了?”

众大臣齐刷刷的下跪请罪:“皇上息怒。”

永珏深吸一口气,平静的说:“别忙着请罪,先给朕想个法子出来。”

札兰泰初生牛犊不怕虎,又继承了兆惠的武将性子,出列道:“皇上,奴才觉得以后朝廷拨款可以向天下公开,负责治河的官员也需将所有用度写出来,两相对照,若有出入,一眼可见。”

“不成,以前也这样做过,可是……”鄂容安摇摇头。

札兰泰接着说道:“治河官员手中的银两去向不仅要向朝廷报告,还要在黄河流域张贴告示,让其他官员及天下百姓监督,以杜绝贪污。”

“这是个好办法,可以试试。”永珏称赞道,“还是年轻人脑子灵,再接再厉,札兰泰。”

“奴才谢皇上夸奖。”

“还有一事,最近有上书称大小金川和外蒙不太安分,今年朕有意去木兰转转,德保大人,叫人安排吧。”永珏轻描淡写的说道,不过,任谁也猜得出这其中的深意。

“奴才领旨。”

“谁还有什么提议?”永珏环顾周围,“不必拘泥,想说就说。”

“皇上,微臣有事启奏。”一个文弱的声音突然响起。

永珏疑惑的望去,原来是今天随驾伺候的内阁侍读,不过人倒是个新人,新科状元林睿旸。

殿试结束才一个月,凭着自己一手好字和那张符合某人胃口的俏脸,他已经升到五品,彻底和那些还在学馆里苦熬的进士们拉开了差距。

“说说看。”永珏玩着小扇坠,漫不经心的说。

“微臣家中长辈早逝,多亏贵人相助,才能完成学业,参加科举……”林睿旸回忆起当年的辛酸,眼眶一红,愈发楚楚动人。

永珏一直盯着他,眼睛都不带眨一下。

“可是,普天之下有微臣这般幸运的着实不多,很多有天赋的孩子或因为家贫或因为没有好学堂而荒废了一身灵气,”林睿旸正色道,“所以,微臣想请皇上建立小学馆。”

“小学馆?”永珏一字一顿的重复,若有所思。

“是,这小学馆由朝廷出资或其他人捐助建立,专门教导无钱上学的贫家子弟,也不要求他们个个都要做官,至少能读书识字,别做个睁眼瞎。”

说起这件事,林睿旸大概是已经考虑了很久,侃侃而谈。“微臣以为,大清的强盛不仅需要英明的帝王,能干的臣子,还需要源源不断的后备军,启民智很有必要。”

永珏笑道:“爱卿想的这么多,恐怕已经琢磨出东西了?不必藏着掖着,说吧。”

林睿旸接着说:“微臣以为,这小学馆不单要教四书五经,还有算术,农务,武艺,让求学的孩子能有一技之长,每月考核一次,成绩名列前茅的孩子可以得到一定的奖励,还有……”

他羞赧的摸摸鼻子,“孔子曾说‘教化世人,有教无类’,若是有商人子弟也想求学,不如多交些束脩。”

永珏赞许的点点头:“说得很好啊,你能有这样的想法,以后定是我大清栋梁之才。”

“为何允许商人子弟进学?他们又不能科举。”札兰泰想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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