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叉和青坊主从那座门口有小栗树的房子驱车而出。已是黄昏,满天霞光绚烂,路旁的树与灌木的叶子失去了阳光的照耀显出一种暗色,风吹着树叶沙沙地响。这是独属于海洋的悸动,夹杂着水汽的风,释放着热气的柏油马路,一切都显得热情洋溢。

作者有话要说:  场景描述无能。主要是车。虽然很喜欢拉美,但是非常地不了解。orz大家将就一下。

走微博。id:点燃城阙的谢烬

☆、【番外二】【上篇】【生子醒目】

他们从智利飞回来后直接去了当年夜叉那套徽派的别苑。到的时候已是午后了。

院里种满了花。有盛开的,也有未至花季绿叶葱郁的。

一时间心绪万千,终是无言。

“夜叉。”倒是青坊主先开了口:“你那日在山下送了一束花,可我没能带走它。”

“我从妖狐那里拿了钥匙。它们再不会枯萎了。”

我不会再让它枯萎了。

夜叉用手描摹他的眉眼,笑意盈盈,院里的花怕是也要逊色三分,他应他:“好啊。”

午后的阳光总是温暖的。夜叉懒懒地窝在塌上不想动,案几上是冒着热气的新茶。前些日子发情期到了,许是抑制剂用了太久,情潮来的凶猛而剧烈,差点没死在床上。终于等到发情期过去,心情也突然莫名差了许多,人也懒了起来,总是犯困。

夜叉揉了揉眼睛,感觉胸前有些胀痛,却是无论如何也羞于启齿的。倏然他想起还是第二性征刚分化之时上的生理课。他咬了咬下唇,起身出门。青坊主正剪着草坪。

“这是要出门?”

“嗯。”

青坊主放下手里的剪子。

“不。。。我自己去就好。。。”夜叉躲闪着他的眼神,慌慌张张地出了门。就像干了坏事心虚逃跑的小孩子。

青坊主看着他出去的背影,无奈地宠溺地笑了笑。

夜叉躲在自家厕所里,有点手抖地拿着验孕试纸,说不出是什么心情。

当年虽分化成了o,可他潜意识里却并未如此认为,坚持着做体能训练,甚至比那些做的还要好,倒不是觉得o不好,只是不甘弱小,不甘于以一个被保护的姿态存活于世罢了。

更何况他还没有准备好,去接受一个新生命的到来。他该怎么养这样一个幼小又脆弱的小生命,他要教他认字,教他做人,带他看这世间万物善恶美丑。

他本就不是什么好人,手上的罪孽不胜枚举。妄想能洗干净去拥抱深爱之人却害那人……害那人连□□再拿不起。

一个新的生命。这样重大的责任,叫他如何担待得起。

他死死地咬着唇,浑身发抖,不让那些无用的呜咽宣泄于口。

“夜叉?”青坊主有些担心地叫他。自从智利回来以后,夜叉的话明显变少了,也不想原来那样喜欢和他斗嘴,整日都没什么精神。他本以为是生物钟乱了的原因。如今看来并非如此。

他扭动门把手进去,便看见这样的场景。

夜叉靠着墙微微发抖,手里紧紧揣着那张试纸,浅紫色的发被冷汗打湿粘在额角,显得狼狈不堪。他将人怀拥在臂膀里。怀中人温度低的吓人。

“别怕。别怕。”他用干燥而柔软的毛巾仔仔细细地擦干他的冷汗:“我在呢。我在这里。”

温度从青坊主的指尖传来,毛巾里有太阳的味道。

青坊主没有问他原因,只是抱着他,亲吻他。一遍一遍告诉他:“我在你的身旁。”

现在如此,今后亦是如此。

夜叉缓过来,虚弱地朝青坊主笑了笑:“唔,抑制剂的副作用呢。没事的。”

说完用脑袋蹭了蹭青坊主的脖颈。他犹豫了一会,又像是下了很大决心似的:“青坊主。我……我怀孕了。”

那模样看起来真是可爱极了。

青坊主的眼眸中像是黎明前的长庚星,闪耀着,光彩夺目,嘴角的笑意止都止不住。

他把夜叉抱起来放在自己腿上:“是我太笨了。看你难受了这几日还浑然不知。还有哪里难受?”他把人抱紧了,伸手想去摸摸夜叉的小腹,结果怀中人蜷缩成一团,耳尖红红,声音闷闷的:“没事的。我想睡了,你抱我回房间吧。”

夜叉把脸埋在青坊主的怀里不去看他。又是怀孕又是副作用,他实在是连走路的力气都没有了。

青坊主把人放到床上,帮他掖好被子准备离开,夜叉猛然拉住他的手:“别走。”眼睛却不敢看他。

青坊主捏捏他的脸:“我去洗澡,马上就回来的。”

这。。。这样吗。夜叉松了手,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灯被青坊主关掉,只有月色入户,冷清凉薄。夜叉躲在被窝里揉了揉自己的脸,什么啊,怎么今日自己变得这样扭捏矫情。

他向来不太喜欢小孩子。他伸手覆上小腹,如今却害怕着,又期待着他的降临。

青坊主不一会便回来了,他放轻手脚,睡在他身旁,怕吵醒床上的人,谁知夜叉还未睡着,朝他身边拱了拱,他将夜叉整个人拥在怀里,月色的映衬下,怀中人乌黑的眸子看上去亮亮的,暗光流转。

青坊主在他耳边呢喃:“不要害怕。你很好。”他的指尖是那样灼热,从夜叉的脊骨凹槽一路下滑,所到之处有一种烫伤的错觉:“夜叉,你很好。是我没保护好你。”

青坊主虔诚无比地亲吻着他的眉骨,他的唇,他满是伤痕的身体,不带一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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