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除外。你看,像沙皮松狮这种天生就愁眉苦脸的狗,它只是由于天生长得那挫样儿才显得很难过的。

事实证明管仿对时间的估计相当准确,要不是这个时间进去,两人真的就赶不上火车了。管仿看到电子屏上的显示非常高兴地喊,“啊,那不是我们的火车吗!”

好像她把这趟列车全包下来了一样。电子屏上的字是由一个个亮着的小灯组成的。管仿把票拿出来,认真地握在手里。这是我和我喜欢的人一起将要乘坐的火车。脑中时刻营造着“和她在一起”的意境,管仿一边嘲笑自己水中捞月一般一边像猴子般就对那个月亮着迷……

检票口前排起了很长的队伍,排在队伍中间的管仿好奇地左看右看。魏先祀说,“你在找什么?”

“没有,我只是不知道该看什么而已。”管仿肩带摇了摇手臂,傻笑着。魏先祀转过头去。有什么好笑的?

不知道啊,我只是被内心的yù_wàng鼓动着,却又羞于说一些真实的话而已。啊啊,请不要怀疑是性方面的事情,那跟性没有关系!我喜欢着你这个人,太喜欢了。然而我知道这是无望的,所以时常像身处冰天雪地之中。尽管那样我也不想放弃可以看着的你的机会,这对我来说实在是太珍贵了……

管仿在排队等检票时的内心哭诉魏先祀不可能知道。管仿也只是低头不时小幅度地跺两下脚而已。这种,难以发泄的郁闷,像被埋在土地里想生长的种子一般的冲动,却什么都无法传递到她那儿去呀……

将两张票递给检票员,穿着制服的人把票的一半撕了下来塞回给管仿。和人流一起向站台走过去,中间还要经过一道连廊。这可谓是一条漫漫长路,管仿的肩膀有点疼。不过管仿相当惬意!魏先祀在她身边她大多数时间就保持着这种高昂的情绪,脑子里飞快地转着一些肉麻的情话,然后装作自己已经对魏先祀说过了,一个劲儿地兴奋……

走到站台上,管仿找到了她要乘坐的火车,g8726。夜晚的站台上能看到故乡的星星,管仿还真是……一想到要回校就其实不高兴。事实上管仿既不喜欢东郊,更不喜欢广闻。

管仿和魏先祀上了火车找到座位,放在头顶的行李间上,喘了一口气。

“谢谢你。”

魏先祀看着窗户上自己的脸说。管仿手还上呢,“啊?”

“谢谢你这一路上都帮提行李,都很重呢。”

“这有什么好谢的!”

管仿毫无疑义地坐下慨当以慷地一挥手,“这是我的本职工作!这是我应尽的责任!那么重的东西你拿都拿不动,怎么能让你来拿呢!”

魏先祀转过头来说,“拿得动啊。要是我拿不动,那怎么搬到宿舍去来的?”

管仿很吃惊地说,“不是你爸妈帮你拿吗?”

“有这种事吗?”魏先祀说,“你记性不好吧。你什么时候看到我爸妈帮我拎东西了?”

“啊?你们城里人小孩不是都让爸妈拎包拎行李的吗?”管仿感到很不可思议。她往上望了一眼,从架子缝中的底部,她说,“很重的……你背不动呢。”

“是很重,所以才要你帮我背呀。呵呵,我是不是很坏。”

魏先祀趴在小桌子上,将头低埋在臂弯里,微笑着。管仿愣了半天说,“没,没有啊……”

“虽然我也背得动,可是背一路肩膀会很疼,手也很酸,所以就请你代劳了。老实说,你发现了吧,这是在利用你……”

“绝对没有!没有的事儿!”管仿打断她的话忙也趴在桌上歪着头看她,不过只能看到耳朵,“你不用这么想!我一点都没那么想过!”

魏先祀说这话并不是在反思自己的行为。她想我说这话是为了什么呢?……抬起头看着管仿那副坚决的,生怕被误会,一点不敢越雷池的样子,魏先祀很想突然而然地抱她一下,亲她一下。

这是恋爱吗?堪叹,时机不对啊。有一种东西叫缘份,可这是恶姻缘。

在火车上太无聊了。魏先祀和管仿对面还坐了一对抱着小孩的夫妻,她俩就盯着那个被抱在母亲怀里的小孩儿猛瞧。是个男孩子,大概两三岁了。小孩子分惹人喜爱的和惹人讨厌的,这个就很乖很灵巧,看着她们眼珠转来转去,不出声地咧开嘴笑,挥舞着团子一样肉嘟嘟的手。管仿想,要是天下小孩子都这么可爱,就好了,有些小孩子作起来简直是要人命。

魏先祀对着小男孩抓抓手,小男孩还在笑。她看了管仿一眼,深吸一口气,不说话。

管仿发现自己被看了一眼有点激动地问魏先祀,“嗯……什么事?”

“没事儿,就看看你不行啊。”

“哦……”管仿知趣地也学那个小孩子笑起来,魏先祀说,“唉,你笑得太丑了,你再笑那小男孩就要哭了。”

管仿这次居然没有妄自菲薄地惭愧,而是说,“没,我只是很普通的笑而已,不会把他吓哭的。”

两人都有点不知道说什么话好。管仿想说的是很多,但推敲着觉得哪一句都不合适。魏先祀的心事则未明,她看着窗外,似乎很寂寞地盯着影子看——不过心底知道那根本不是寂寞……

和行李都放在上层架子上。魏先祀问管仿,“问你一个问题,要老实回答哦。”

“啥?啥问题?”管仿一脸雀跃,“我都很诚实的!你问什么我都老实回答!”

“无论你在谁在一起都会帮对方拿重物吗?”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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