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自是可以向父皇陈述自己的想法,身为太子辅佐社稷,这些是本分,想必父皇不会怪罪。”

其实他知道眼前这位兄长为人宽厚,身为太子也尽忠尽责,可惜有的事并不是努力就会有作用的。过分的仁慈,说穿了就是优柔寡断,在齐明渊看来,对于生在帝王家的孩子,这根本就是不可思议的一件事,更不可思议的是对方在太子的位置上呆到了现在。

从一个客观的角度,齐明渊不得不说再英明神武的一个人,当年纪越来越大的时候,难免会有些不清醒,显然对方不是第一次糊涂。不过他也不在意,他看中的东西自然会自己想办法得到。

最后太子也没有得到什么有效的建议,带着失望而归的他连夜找来谋士进行商讨。

而安王因为太子的突然来访,今天的出行计划搁浅,本想等下一次。谁成想每次想要偶遇孟奕之时,总会有各式各样的突发事件,最后就连安王都不得不感叹一声后,只得把这个计划放弃,从其他途径入手了。

孟安之归来后拜访了几位儿时好友,接着就不怎么出门了,其他人也见怪不怪,随他去了。于是他觉得自己的日子与再镇上时没什么区别,每日过的更悠闲倒是真的,毕竟无人需要他医治。

这天孟玉上朝归来后把孟安之叫到了书房。

“可曾想好这次科举参加武举还是文举?”

“回父亲的话,还是武举吧,文试满篇之乎者也,实在是让人不感兴趣。”孟安之知道对方不会生气自己的所谓偏科。

果然孟玉思考了片刻,点了点头,“也好,你于武试的把握理应大些。你也老大不小了,该到成家立业的时候了。此次让你参加科举,你尽力就好。”

显然孟玉对于自己长子的武功并不了解,因为很少见他使用,所以也没对对方抱有太太大期待。毕竟泱泱大国,人杰地灵,武艺高强之人必定数不胜数,他想的是只要孟安之不是太差的名次,之后一切都好说。

而孟安之呢,他也不觉得自己武功多高,毕竟他来到这个世界后遇上的唯一一个会武功的人在刚开始时比他还要强上半分。所以他想的是尽力就好,总会有人比他强,到时就可以理所当然地落榜了。

实在是他觉得官场不适合自己,进去后可能会被吃得骨头都不剩,哪怕有父亲保驾护航,可是又能保多久呢?未免麻烦,他还是就此落榜吧。

事实证明孟安之对于自己的武功水准没有正确的认识,导致他日后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时光荏苒,不知不觉就到了科举之日,武试与文试同时进行,均需要三天时间。不同的是文试三日内吃住都在考场内,而武试也没有那么多规矩,只需考试时在场即可。因此在这几天中除考生亲人外,大多数人都会选择去往武试场地,以期获得第一手资讯作为谈资。

孟安之已经想好了,之前两天表现好一点进去决战名额,最后一天在战斗中自然落败,这样父亲不至于太过丢人。给自己找好退路的他,就这么愉快地进入了考场。

“安之!不是说了让你在考场外等我吗?怎么自己先进来了。”

孟安之扭头,果然是方宁远,完全不想承认自己没这件事,不然对方得说到天黑,“外面人太多,吵。”

“哈哈,知道了知道了,我也就是说说,我还不了解你吗?也是我考虑不周,明知道你特别讨厌吵闹,不过我也不知道今天外面人这么多。”方宁远这么善解人意,孟安之反而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傻愣着干什么,走了走了,时辰快到了。”方宁远见对方不说话,就一个劲催促。

孟安之也不辩解,顺势就走入考场,和方宁远一起作为被推荐的人在特殊的房间里稍作休息。毕竟他们受父辈荫蔽,无需参加第一轮的基础文试,话说打仗也得看得懂兵书和旨意的。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齐明渊被一纸诏书任命为今年文试的监察员,这件事决定前就受到众臣反对,三皇子领军作战的确是所向披靡,可是没听说过对方在文学上有何突出的作为。虽说只是监察,但总有大臣认为此举不妥,不过圣意难测,一纸诏书下了,其他人也只得接受这个事实。

齐明渊有些疑惑,毕竟身为主考官之一,此次入榜之人皆算是其门生,按理这是为太子铺路选辅佐之人的好时机,可父皇突然把这个机会给了他,是对方看出了什么给予的暗示还是鼓励。

琢磨了许久也没得出一个结果,齐明渊计划按兵不动,过了这个风头再说,不急于一时。

说来监考是一个苦力活,虽有下属官员巡视考场,他也不能太过,没法看书、练武,时间真的难熬,只得偶尔与其他官员轻声交流几句,或是走动走动。

第一天也看不出什么,不过有一个人从进考场以后就一直在睡觉,考官提醒了几次后仍死性不改,倒是让齐明渊略微升起一丝兴趣,毕竟他已经认出对方可是户部尚书的嫡子。

想起属下情报中不学无术,贪财到户部尚书这个出名的吝啬鬼都看不下去的人,齐明渊也觉得没那么无趣了。

将情报上的信息与考场中的某些人对应起来,顺便印证属下的评语是否正确,找到有意义的事后,一天很快就过去了。

回到府邸用完晚饭后,齐丙到书房报告今日武举的情况,得到允许进屋后低头等待安王的问话。

“今日武试是什么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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