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清光和安定,你们两个是?”三日月去看他们两人,“是发现了什么吗?”

“我们刚才切磋的时候,突然间察觉到不对劲,然后我和安定发现,之前作为联系加深的代表,手腕上的白线消失不见,这才来找数珠丸殿,想看看他是否也察觉到哪里有问题。”

结果等他们赶过来,就发现数珠丸已经陷入了昏迷。

“这可就麻烦了。”三日月脑海中有无数念头闪过,“数珠丸殿由我和石切丸送过去,长谷部你先去通知本丸内其他人到议事厅集合,到时候一起通知。”

“明白了。”长谷部看向了清光,“就拜托你们两个去通知还在道馆的其他人,我去本丸里面通知其他人。”

“明白。”安定和清光原路返回向道馆跑去。

“三日月殿,那我先去通知其他人了。”长谷部点了个头,发挥自己超高的机动去通知不在道馆的刀剑。

“三日月殿,我们快点走吧。”

“也是,先把人送过去,我们再一起去议事厅,审神者突然消失可不是小事。”三日月叹气,“早知道我早上就坚持下,见到审神者才离开。”

那样就不会像现在这般完全处于被动状态了。

“希望这只是审神者开的玩笑吧。”石切丸看了一眼还在昏迷的数珠丸,发自内心祈愿审神者消失不见只是个恶作剧。

等石切丸他们到了议事厅的时候,本丸内能动的刀剑都已经集合完毕。

压切长谷部坐在首位的右手边,手指保持着高频率在桌面上敲打。而其他的刀剑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议事厅内一时间有些嘈杂。

“请大家静一静。”三日月宗近站起来,双手向下压示意大家安静,“出现了一件非常紧急的事,所以才把大家叫到了这里。”

“我就直接说了,我们的审神者,他在本丸里消失了。”

“怎么回事,是有人偷袭审神者吗?”

“这个我并不清楚,让最先察觉到不对的清光和安定向大家解释。”

三日月刚坐下,清光冲动的站起来。

“就在半个小时前,我和安定在切磋的时候,突然间心颤了一下,然后我们发现之前用来展示我们与审神者之间联系的白线消失不见,之后我们去找数珠丸殿,想要从他那里得到相关的消息,发现他可能是在同一时间陷入了昏迷。”

清光有些愤恨的挥了一下拳才坐下。

“而现在,数珠丸殿已经由我和石切丸送去了手入室,我们两个可以保证,数珠丸是在没有任何攻击的情况下突然陷入了昏迷。”三日月补充,“现在我们想询问一下大家,从昨晚开始,你们是否有在本丸里见到审神者?”

众人面面相觑,从三天前沧栗说出了那番话后,所有人都陷入了自己的情绪中,他们不敢让自己闲下来,因为一旦闲下来就会去想关于姬小路时晴的事,所以这三天道馆才会无时无刻都有人在。

“我最后一次见审神者,是在三天前的会议上,这几天并没有轮到我当近侍,所以根本没有见到审神者的机会。”

大部分刀剑都是这个回答,审神者除非必要,很少从白塔里出来,出来也基本是在近侍的陪同下。

“这几天的饭菜都是由近侍端到白塔里的,所以我也不清楚具体情况,但是每天收回来的盘子都是吃光的。”烛台切接过话头,“三日月殿,今天的早饭审神者有好好吃完吗?”

“抱歉,审神者只是通知我让我去议事厅拿了文书就走,所以我不是很清楚他到底有没有吃完。”三日月深感惭愧,“之前审神者说最近这几天他需要考虑之后行动的具体情况,饭菜也都是放在餐厅,等到下一顿饭的时候我收走上一顿饭的碗筷。”

“所以,我们这三天,根本没有人见到过审神者?”压切长谷部紧紧握拳,“竟然因为关注自身而忽视了审神者,我是有多不尽职。”

“长谷部,现在不是自责的时候,我们快想一想审神者可能去哪里。”莺丸看到大多数刀剑露出内疚的表情,立刻转移了话题,“你有去隔壁的本丸找过吗,审神者去隔壁的话应该不用借用钥匙的吧?”

“现在还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审神者也许还留在这个本丸里,我们先找一下,一个小时后还没找到就再回到议事厅进行讨论。”三日月下了定论,大家皆是带着迷茫的心态开始了寻找。

要是让沧栗看到他们的表情,肯定又要说他们简直像没断奶的幼崽了,没了审神者就失去了精神支柱一样。

然而沧栗这吐槽并没有什么问题,也许是他永远云淡风轻的态度,或者是他操心到每一个细节的做法,当他消失后,所有人觉得心都开始乱了。

没问题的,审神者肯定就在某个地方,正在笑着看他们的笑话。他们这样安慰着自己,愈发努力的在本丸里寻找了起来。

沧栗觉得自己睡了好久好久,等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到了一个莫名其妙的白色空间。

他一下子拍在狐之助的头上:“你把我带到了什么地方?”

狐之助没有回答他,他像是已经完成了自己的使命,原本还有光彩的眼珠彻底变得暗淡无光。

沧栗敏锐的察觉到不对劲,从狐之助的背上跳下来,警惕的看向周围。

……看得我都要得雪盲症了。

沧栗忍不住变成了幼童状态,然后从口粮包里摸出一副墨镜,想了想,又摸出一包磨牙棒,开始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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