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两半,中间有一个圆洞让人可以把头从里面伸出来呼吸。

木桶旁边放着一张宽敞的躺椅,上面已经铺好了纯棉蚕丝的浴巾,扶手上还搭了两条,墙边还靠放着一排长木椅,木椅上方是钉在墙上的三层木架,摆放了各式各样的琉璃灯,一个个小巧的蜡烛在里面燃烧着,让琉璃灯上的熏香完全散逸。

传说中淳于世家的家传绝技,就是由那个药方配成的神奇的药浴了。

淳于世家家族里的人从小都是泡着药浴长大的,一般的强身健体,再厉害一些的是调息内力愈合外伤,根据各种药材分量的多少搭配,最厉害的就是舒畅气血恢复功力了,只不过药浴的效果越强大,泡药浴的人所受的煎熬越多,因此恢复功力的药浴只是在家谱的记载中出现过,一般人宁愿武功尽失也不要受到药浴的痛苦。但尽管只有屈指可数的几次记载,都明确写到这个药浴的确有效。

本来应该是只留下淇奥一人在这里治疗,让云初在一旁协助,但是傲祁怎么都没有要离开的意思,站在那里帮淇奥把外裳褪去后一动不动。这个治疗也没有要求说只能有病人和云初两个人在,反正药水已经调配好了,因此云初也就没有执意要把傲祁赶出去。

而后等淇奥要把里面里衣一齐脱掉的时候傲祁忽然转身把花友推了出去,名曰“房间太小人数太多不利于治疗”,任凭花友在门外抓窗挠门的。

“进去。”云初手里拿着一个小白瓷瓶,朝着淇奥的方向点点头,示意他可以进去泡着了。

傲祁金刀大马的敞开腿坐在长椅上,看着淇奥把最后一点衣料脱下,然后抬腿跨入木桶,两腿间不容小觑的物件晃晃悠悠。

他们俩手上的事情没有少做,赤身luǒ_tǐ也不是第一次见,这一次不知道怎么了,看着烛光在淇奥的身上镀上了一层蜜色,沿着他线条优美的身体划过胸前划过腰侧然后隐入两腿间的阴影,让傲祁心底也泛起一阵燥火,恍惚间不知道怎么的想起他们俩有几天没有动手了。把原因归结为是房间里又潮又热,舔了舔有些干燥的嘴唇的傲祁把目光移向其他地方静气宁神。

这一边的治疗正按照步骤有条不紊的进行着。

等淇奥坐进木桶中后,云初拔开瓷瓶的瓶盖,然后沿着木桶边缘将瓶中的秘制药液缓缓倒入桶中,眼看着随着药液的倒入原本黑色的药水从桶底涌起一阵暗红,瞬间又变回了原来的颜色,而一直蒸腾的雾气也越来越多。倒完了小瓶里的液体,云初拿过桶盖盖住了木桶,只留下淇奥的头伸在外面,然后云初把两片桶盖一前一后锁上成为一块完整的木板,又弯下身子把桶盖扣死在桶壁上。

完成这一切后,云初退后两步,一边拿出手帕擦着手一边语气毫无起伏的说:“只要泡半个时辰就可以出来,不过会有些难受。”

淇奥听说了淳于世家药浴的情况后就已经做好准备迎接这个“有些难受”,但很快他发现情况比他想象中的要难受得多。

先是因为桶盖将身体完全盖住只留下头,身体就像是全部被闷在蒸笼一样,除了头上能出汗,身体里的汗都仿佛都排不出去,被黏附在皮肤上汤药和蒸气硬是堵在毛孔中。没过多久淇奥的发丝就已经全部被汗打湿了,大颗大颗的汗珠从额头和鬓角渗出,顺着下巴滴落在桶盖上,淇奥的脸也变得通红,多日苍白无色的嘴唇终于有了一点红润。

如果说前面这个还算是在能忍受的范围内,后面来势汹汹又在意料之外的痛感让向来定性甚好的淇奥也承受不住了。身上突然一阵阵的麻痒难耐,好像无数条小虫在往身体里钻,这些小虫从皮肤里钻进去以后开始啃咬淇奥的血肉,钻心的疼痛在身体上一片片范围地炸开,好不容易等这一阵疼痛过去以后来没等淇奥喘一口气,针扎似的感觉从脚底传开一直往上,细针密密麻麻的扎在每一寸皮肤里,而且越扎越深,到后来五脏六腑都能感受到那种刺痛感。

光滑的木桶内壁没有任何着力点,淇奥的手指在桶壁上无力的挣扎划动,眼前已经开始出现五颜六色的光。尽管如此他依然在忍受着巨大的痛感而不至于痛呼出声,甚至于将嘴唇咬破都没有发觉。接着他的嘴被用力的掰开,两根手指伸进他的嘴里压住他的舌头,代替他自己的嘴唇。

傲祁第一次看淇奥痛成这样,一时怒从心起,让淇奥咬着自己手指也顾不得咬出血,恶狠狠的瞪着在场唯一知道情况的,心里想着要是淇奥出什么差错就一剑刺过去。

在这样阴沉残暴的气压下,云初半睁着眼瞟了一眼额间青筋暴起的傲祁,见他实在是担心得不得了了才开口解释了一句:“正常情况。”

之后的时间就在僵硬的死寂下度过了,淇奥从一开始还有些挣扎到后面昏过去几次,每次都被掐着人中用力掐醒过来,到最后云初刚开口说出“到时间了”这句话,傲祁直接徒手扳开两块木板,不顾自己身上的衣服将气息微弱的淇奥抱了出来,木板上的锁被掰断掉落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浴巾。”见傲祁抱着全身泛红软弱无力的淇奥平放在躺椅上,云初在一旁幽幽的出声指挥。听到云初的声音傲祁扯过扶手上的浴巾把淇奥从头到脚都擦干,然后用手轻怕淇奥的脸颊不停地喊着淇奥的名字,一直到手腕发酸才见淇奥缓缓苏醒过来。

“药浴通过畅通全身气血来恢复蕴藏在身体内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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