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那公子的眼神里是以往从没有见过的气势与压迫,震得他双腿发软的慌慌张张关上门:“客……客官,你们继续,继续。”,然后连滚带爬的下了楼,平常的台词此刻一句也说不出口,就怕多留一刻屋里的公子就要灭了自己。

淇奥刚泄过一次,力气还没恢复,没办法从傲祁身上下来,只能挂在他身上直喘气。

傲祁帮淇奥把掉了一半的衣服拉好,扶着他的腰把裤子整理好,又把自己一身收拾好,脸上早就收了刚刚阴郁的表情,戏谑地指着两人身上的斑斑点点:“这个怎么办。”两人穿的都是深色的衣服,白色的jīng_yè粘在衣服上特别的显眼。

“你弄的还要问我?”淇奥喘匀了气,从傲祁腿上下来坐回坐榻上,难得没好气的和傲祁说话。

傲祁知道他这是被最后伙计进来那一下给吓着了,也不多说什么,伸手把自己身上的擦干净了,无意中瞥到淇奥脸上还没褪下去的飞红,傲祁突然伸手在淇奥脸上涂上了一道乳白色的液体。

淇奥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抬手嫌弃地把脸上的抹掉,一抬脚踹在傲祁的膝盖上,倒也不像是生气。

两人一阵闹腾,傲祁心里什么气都烟消云散了,反而还舒畅了不少。现在正拎着壶倒水让淇奥先洗了手,洗得满手的茶叶清香,只不过可惜了一壶好茶。

至于被伙计看到的事情,他们俩每一个是把它放在心上的。本来他们就是不在意他人的想法的人,更何况伙计只看到了傲祁的一个正脸和淇奥的半个背,把他们当做一时没克制住的小年轻也未尝不可。

休整了一番,淇奥下楼付茶钱,小伙计看见了他双颊通红,不敢直视,掌柜的表情也诡异得很,最后竟然都忘记问他那个姑娘去哪了。

傲祁早就已经翻窗出去,在街口等着他一起回客栈。

第二天清早,淇奥坐在桌前熟练的往自己肩膀上敷好药,傲祁斜躺在床上,手撑着头,一边看在晨光下白得像是雪堆的肩,漫不经心地提起:“你说我去如意坊一趟,能得到什么消息吗?”

“在如意坊那群人眼中,男人只分为两类,坊主喜欢的,坊主不喜欢的,你要当哪类?”淇奥拢好衣服,把披散的长发撩到一边,微微回头露出半张侧脸,“我昨天和她们说好的要去杭湖游船,今天你自己安排好就行了。”

不久前还是傲祁出面去和别人交流而淇奥留在房间里看看书睡睡觉,这才过了几天两个人的角色就颠倒了。像是冥冥之中注定了,那些与武力有关的就是傲祁去做,而人际交往都推给了淇奥。

淇奥束好头发,见傲祁已经在床上打坐运功了,也不去打扰他,径直地去找和冉冉和东方晴。

按照计划,三人在客栈吃完早餐后直接去杭湖包一条小船,在船上玩乐一天,晚上再回客栈。不过在吃早餐的时候淇奥就发现东方晴有些不对劲,几次偷偷看他欲言又止的样子让淇奥有些疑惑,不过转念一想大概是傲祁昨晚对她说了些什么,一边感叹傲祁有时说话太过不婉转,一边又对平时咄咄逼人的东方晴现今缓下来的气势舒了口气。

慕修齐还和他们同行的时候四人在一起吃饭都会很热闹。

经常是年龄最小天真烂漫又对淇奥有好感的和冉冉有时候会直接说出来一些亲密的话,东方晴就杏眼一瞪,嘴尖牙利的讽刺和冉冉小小年纪不知羞,和冉冉还不了嘴被气得两眼泪汪汪,这时候慕修齐就会挺身而出三言两语把两个人都逗笑,劝得和和美美的。

不过对于这种戏码淇奥实在不怎么喜欢,虽然他们四个人围绕的中心大多都是他,但他总有一种与他们隔离在外的感觉,他宁愿上楼去读一本诗集或者看一折话本。

所以慕修齐离开后饭桌上就成了和冉冉和东方晴的天下,有时候淇奥怕闹得太大被其他人当戏看了去才会劝说一句。还好淇奥在交际上有天赋,一句话说得不温不火,不但不显脾气,还能同时让两人都觉得这话是为了自己说的。

不过今天十分反常,一顿早餐吃下来三个人都安安静静的,淇奥不说话,和冉冉估计也是被这奇怪的氛围吓到了,小心翼翼的吃着包子,一双大眼睛从碗里抬起来左看看右看看,东方晴更加像是被拔掉了身上的刺,焉焉的坐在椅子上喝粥。

等待着两个姑娘都吃完了,还是没人说话,淇奥擦了擦嘴才温柔有礼的开口询问道:“都吃好了吗?那我们是现在去杭湖游船还是稍作休息再去?”那语气非常自然,似是完全没有察觉这尴尬的气氛。

和冉冉本来想说话,刚张嘴就发现东方晴没有兴趣的样子,又怏怏地闭了嘴,看看淇奥,右看看东方晴,显然是在等他们俩拿主意。

“顾……顾公子,”向来风风火火的东方晴难得的露出了犹豫的表情,她咬着下唇望着淇奥,过了许久,她深吸了一口气才憋出一句话来,“我今日就不和你们一起去杭湖了,以后也……家中有事,我要先告辞了。”

说出这句话以后,东方晴像是突然放下了什么,脸上并不适合她的幽怨表情一扫而光,被一个大大的笑容所代替,她充满活力地用力拍了拍淇奥的肩膀:“顾公子,多谢你这几日的照顾,若不嫌弃,我愿与顾公子义结金兰,从今以后你就是我东方晴的义兄,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如果有任何困难都可以来东方府找我。”说至此,东方晴一抱拳,“今日一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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