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她就会变的很脆弱。

想到两天之后这个人就在不属于自己,月娥的眼泪便止也止不住的往下落,她不想在他面前哭,可越是看着这个人的脸,越是心伤难过的要死。

女孩子太过坚强本就不是什么好事,找到一个可以放心依靠的肩膀,哭一哭也不是坏事,他的一句对不起,勾起了她所有的无奈心酸。

秦汉没有傻到问你怎么了,她为什么哭,没有谁比他更了解,他很心疼,那个坚强直爽的刁月娥,骑马摔下来,半个月不能下床都没哭几声,此刻哭成个泪人儿,怎么能不让他心疼呢?可这些眼泪,是他带给她的。

“有没有很难看。”月娥抬起头,泪水模糊双眼。

秦汉摇摇头,指腹擦过粉颊,却止不住她的眼泪,已经没有哭声,甚至嘴角轻扯想要带笑,眼泪却一个径的往下落。

千言万语,能说的只有这一句对不起,即使这句话如此苍白而又无力,却只能说这一句。

秦汉与刁月娥相识多年,相爱很久,在一起最多止于牵手拥抱,第一次,他吻她,从眉梢至眼角,从脸颊自头发,带着深深的怜惜,疼爱,与不舍。

眼泪的味道咸咸的涩涩的,苦到人心里去,她的手攀上他的颈项,扳过他的头,唇与唇贴在一起,夹杂着泪水的咸涩苦,两个人谁都没有技巧,也不懂撩拨,唇齿相依碰撞。

一声闷哼过后,痛楚至唇角传来,血的味道弥漫在两人之间,他抱紧她,没松手,那个吻,混合着眼泪的咸涩苦,也有血的痛腥浓,道尽了彼此之间深深相爱却又不得不走向对立的无奈与疼痛。

☆、心和人都是他的

那两天,秦汉和刁月娥当真抛掉了彼此的身份,只做一对普通的小情侣,虽然春天到了,却冰河未开,她想把写上心愿的纸折般顺河流走,他便用手上的武器敲开冰河,圆了她小小心愿;她想放纸鸢寄托美丽的向往,他便亲手剪纸拉线,做一个纸鸢给她,与她一起努力放飞;她想吃遍天下美食,他便带她穿街过巷,尝遍力所能及可以吃到的所有美食。

以日出开始,以日落结束,这借来的两天终于到了要说再见的时候,两人并肩而站,看着天边渐渐远去的日落。

“给你。”眼看日落西山,秦汉赶在这天结束之前拿出一个锦盒交给月娥,里面是一根白玉簪,与她头上那根相似。

“你买的?”这两天他都不曾离开她身边,什么时候买的?

“不是。”这根白玉簪是他成人那天娘亲交给他的,娘亲说这是爹爹送她的定情之物,若有一天,他遇想要守护一生的姑娘,就亲手给她戴上,而今,他确实遇到想要一生相守的姑娘,却也没了一生相守的机会,送还是只想送她,就不给她戴上了。

“这两只簪子看起来相似,却又很不同。”月娥拿下头上那只,对比锦盒里这只,锦盒里这只入手生温,一看就是上品,而头上这只,徒有其形,应是赝品。

“你喜欢清淡,素爱穿白衣,无论衣物还是发饰手饰都喜白色,所以,那年我看到这只白玉簪,觉得很适合就买了,果然你很喜欢。”秦汉声音淡淡的,他永远不会忘记她那时候收到礼物惊喜的小模样,其实只要是她送的,不管是价值连城还是劣质的赝品,她都不会嫌弃。

其实他很想告诉她,今天送她的是秦家要给儿媳妇的,可他已经说不出口了,只是月娥是个聪明的女孩子,心里已隐隐猜到。

日落了,两人不在是情侣,不在是朋友,只能是敌人了。

“即便是死,我都不会嫁给杨藩。”月娥知道阿秦很想问关于杨藩求娶的事,可他并没有立场开口,她知道,再不说就没机会了,即使两人没有未来,她的心和她的人,也都是他的。

秦汉张张嘴,却什么都没说出来,原谅他自私吧,其实他应该放手,如果真有人能给她幸福,他应该放手,可是他做不到,想到她若嫁给别人,以后就和他没有半毛钱关系,他便心痛如绞,他真的做不到那般无私无畏。

“我知道若劝你放弃玄武关,就像让我放弃大唐一样,是不太现实的,可我仍想问一句,若此战我赢了,我未死,你也还活着,你还愿意和我在一起吗?”秦汉双眼灼灼的看着她,眼里像洒满了星子的银河。

“你就这么自信吗?”月娥反问。

“自然。”他既然这样说,自然有这样说的理由。

“那就等你赢了再说吧。”月娥不是不知道大势所趋,天命归唐,西凉做为大唐属国,却行反叛之实,一路被打的快到都城,被拿下是迟早的,只是父亲不愿背负叛国罪名,还有杨藩虎视眈眈,她承诺不了他什么。

“答应我,等到那一天,好好考虑一下。”

“我一定会的。”月娥点头应了。

眼看着她上马,一点点离开他的视线奔赴玄武关,秦汉长长叹息一声,即便骂他卑鄙也好,无耻也罢,他总有办法让她低头,就这一次,这辈子,就这一次。

☆、机智的筱竹

两天时间不长也不短,能把月娥和秦汉从恋人变为敌人,也可以把玄武关和杨藩的关系变的很微妙。

据探子回报,秦汉和窦一虎混进了玄武关,而那天晚上的刺客,极有可能就是他们,杨藩虽然不知月娥与秦汉之间的渊源,却总是不能全心信任刁氏父女。

为人将帅者,天生独具慧眼,虽然没什么证据,他却始终觉得月娥房间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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