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的摸了摸其中一个,一颗心半是幸福半是心疼,软的都要化成水了,失去了语言能力一般发不出声音。
“留着慢慢拆。”苏腾说。
杜乐丁点点头,依旧说不出话。
“你不是很喜欢攒东西,”苏腾温声笑了笑,“这个别墅还算够大吧,以后你想攒多少东西都行。”
“不攒了,”杜乐丁嘿嘿笑了几声,按了按酸胀的眼睛,“我想,我已经找到我要的东西了。”
苏腾摸了摸杜乐丁蓬松的头发:“找到什么了?”
杜乐丁回过头,突然露出一抹坏笑,把苏腾按在了墙上:“说那么多废话干吗,来让爷爷疼爱一下。”
说着便吻住苏腾,手很不老实的伸进他衣服里,在苏腾身上撩起一把火。
苏腾弯起眼睛:“‘老年人’也很迫不及待啊。”
“你都等了那么久,”杜乐丁喘着粗气说,“难道忍得住?”
苏腾猛一用力,翻过身将杜乐丁压住:“早就忍不住了。”
走廊里传来楼下的欢声笑语,杜乐丁腿一伸,把门踹上了。
等待是最孤独漫长的守候,是翻山越岭的追寻。有时候为了坚持活下去,必须心怀幻想。可是这其中,有多少无助的等待淹没在岁月里,毕竟没有人知道,自己是否能等来奇迹。
我有一千一万个或旖旎、或感动、或悲伤的幻想,对象全是你。现在你来了,我所有的幻想全都成了现实。对我来说,看到你的一刻,人生才真正开始。我已别无所求,便用一生来守护这梦想成真的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