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偷偷地笑:她对我笑,你们怎么可能看见?

我只盯着她一个方向,眼神偶尔会和她有交汇。她会静静地迎上来,顺着视线注视我一会儿,然后再移开目光。我知道,她肯定感受到了我和以前的不一样,但我们有一点是相同的,那就是我和她的心底都很坦然,坦然便不会闪躲,彼此间并没有什么解不开的误会,只是需要时间去适应彼此的方式。一如现在,我的视线刻在她的眸心,随着她去向各个角落,她也不会有任何的回避,仿佛这份默契,由来已久。

k,你感应得到我的心,是吧。

第一节下了课,k在我不远的地方给学生答疑,几个好事儿的仰慕者在她身边跳来跳去。k不为所动,神色如常,只管看着提问的女生。我正看得有点发呆,睿娘不知道从哪个角落蹦了出来,拉着蔚姐和leo要唱她刚学的十八摸。我汗,这是教室耶,多么神圣的地方!你们在这儿唱荤段子?打定主意扭过头不理会,继续r。谁知道睿娘背了一句之后就背不下去了:“一休我问你,‘先摸手啊再摸肘,顺着胳膊……’然后什么来着?”

“往上走啊,笨。就算你不会唱,这么简单的音韵还押不出来么?”我对此表示很是不屑。

“哇!一休,你会背十八摸耶!给我们背来听听好不好?”前排几个熟识的女生发现新大陆一样惊喜地要求我,旁边还有leo几个起哄。我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k正好答完疑,听到动静便走了过来:“这么吵,发生了什么事情?”

“谢沂修她会背十八摸的段子!”

“耶,你怎么还有这一手?晚上给多少姑娘唱过呢你?老实交代。”蔚姐唯恐天下不乱地凑了过来。开口就是针对我的一个惊雷。

我都没来得及看周围有多少人听到了蔚姐这句不负责任的话,k瞅了我一眼,淡淡一笑:“可以想象。”便走了回去。

我在这儿呆不下去了……睿娘蔚姐,你们害我……

如坐针毡的一节课。这都最后一节了,你们我这么下不来台么?估计是串通好的吧你们!我气愤地别过脸,不理她们幸灾乐祸的表情,去又被蔚姐嘲笑做小gay,只好乖乖地坐正,寻思着该怎么开口跟她解释。

没想到啊没想到,机会竟然来了。因为是最后一节课,k权当做告别,让每个人都站起来说一句现在心中最想说出来的话。大家无非r,你真的很漂亮,希望你多笑笑;也有说k我可喜欢你……的课了,希望你还会教我们;还有一本正经评价k讲课风格的。在她面前,没有谁敢放肆。她外表看起来很是冷漠,虽不会让你一点都不敢接近,但是如果调笑她的话,那恭喜你踩地雷了。她会收敛所有的外露情绪,一眼扫过你去,瞬间天寒地冻。这叫连坐。

轮到我了,我紧张地咽了半天唾沫。不就是现在最想说的一句么?那好……

“k,你刚刚下课听到的段子,事实上我只会这两句。换了谁都能接上,我发誓。”

哄堂r眼里也有遮不住的笑意,让上节课恨她不笑的男生如获至宝地掏手机拍照。

可这确实是我最想说的,正愁没机会解释明白的事儿。我受不了误会,每次要解释都要耗费很大的勇气。能完整地表达清楚,我也不容易了。

三人行惊叹我怎么会说了这么一句话,简直就是翻了她们的盘;蔚姐说着应了咱国家的一句古话,蔫人出豹子。

k后来的评价是,看你憋得脸红红的,那么严肃地讲话,教室里又笑作一团,我觉得这个反差……实在太大了。

能博美人儿一笑……再苦再难我都认了。

恋恋不舍地上完了课,下课的时候,因为堵塞k的人群基数过于庞大,还有大部队源源不断向教学楼涌来的趋势,我都没来得及跟她说点什么。算了……反正还有机会。我这样安慰自己。

下午给她短信:“再没机会听你的课了?”

“你听得懂么?”言简意赅,一针见血。

即使她不在跟前,我也尴尬到不行,赶紧表明心迹:“我听不懂,可我有很认真地在听。

“好吧。”似乎看见她无所谓地耸了耸肩的样子。

没能再打扰她,因为转过眼就是疯狂到不能再疯狂的复习考试了。文科尤其是中文系的学生都有个特点,平时能闲死,考试能累死,我面前摆着整整一摞需要背的书,欲哭无泪。什么时候老师开始不划重点了的??这都跟谁学的坏毛病?没办法,只能天天泡在学校,和与我同病相怜的leo一起,烟酒全没碰,起早贪黑,茶饭不思,天天挂着黑眼圈起来背书。我们抱着过不了考试就泡不着妞的精神,生生是用了一个星期时间啃下了八本平均三公分厚的课本……其惨状不多加描述,大家自行参照大学期末考试时候,浪迹在学校里的生物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最后考试的时候,我还很乖地没有作弊……作弊不是我这样的好孩子应该做的事儿。我只有把试卷写得满满的交了上去,期待着老师们能看在我劳苦功高态度认真的份儿上,给我过了吧。

考完了第一件事儿就是和leo出去喝了一顿。把她灌得吐个没完,我很有成就感。谁让你们最后一节课在背后阴我来着?那俩准御姐我惹不起,就拿你出气。

正当我美美地开始算计着寒假和过年的相关事宜的时候,龙瑄给我传来了消息,k寒假要回英国,归期未定。

慌了。

第42章

急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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