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泄后的性器从楚之洛体内抽搐,娇嫩地穴口红肿靡烂像烂熟的桃子。混著血丝的jīng_yè争先恐後地从无法闭拢的穴口涌出。楚之洛脸如红霞,鲜豔地红唇不断吐露著灼热的呼吸。松开攀附在萧然背脊上的手臂,整个人向後无力地倒去,重重地倒在床上。腰部酸胀的疼痛撞击在大脑敏感的神经皮层,牵动著撕裂的疼痛。看著楚之洛高潮后红唇吐气的样子,萧然意犹未尽地掰过楚之洛沉重的脑袋,舌头不断舔弄著混合着香气的口腔。楚之洛匍匐在萧然的胸膛上,无意识地任他亲吻,粉嫩的红舌上被吮吸出一个个充血的小泡,萧然轻揉著交欢后楚之洛酸涩的腰部,揉捏著白嫩的臀肉。
将楚之洛消瘦的身体紧紧圈在怀里,不断交换著角度将唾液送进楚之洛嘴里。舔弄著敏感的牙龈,粘膜上传来滋滋的声音。稍稍放开口腔,萧然对著嘴唇上鲜豔的唇肉不断啮啃撕咬,楚之洛发出若有若无地闷哼声。
「然……」
只是一个轻声的嗫嚅,差点又将萧然的yù_wàng生生勾引起来。一直以来引以为豪的自制力,好似在楚之洛面前就完全崩塌了。舌头粗暴的在湿濡的口腔里戏虐,企图压下被引发的yù_wàng。不知被吻了多久,两人间的状态就一直保持著亲吻和喘息。一时间屋内缠绵悱恻的气氛久久不曾散去。
☆、【第二十章】飞机上的女人
早上楚之洛起床的时候就一直隐隐发著低烧,整个人面色如纸。但今天是山口正川妻子的生日宴会,他们无论如何都不能缺席。萧然向旅馆的服务人员讨要了一些退烧药让楚之洛吞下。
「确定没有问题吗?」萧然有些不放心地握著楚之洛的手,精致的脸上挂著苍白无力的笑容,怎麽看起来都不像没有关系。
「不,没关系的……今天不是很重要吗?我忍一下就可以了……」
面对这样的之洛,我突然有些害怕。害怕有一天他知道了所有的真相,那双纯粹透明的眼睛里充满失望的神色。我为了微微利用之洛对我的感情,一次又一次欺骗他,将他骗得所剩无几,还一副冠冕堂皇装作对他关心备至的样子,这样的我连自己都觉得作呕。我曾经说乔希恒不高尚,其实卑鄙的那个人一直都是我才对。自己的一己之心只是为了实现未曾允诺的誓言,伤害的却是宛若璞玉一般拥有一颗玲珑剔透之心的之洛。
对不起,之洛。
宴会并不像想像中那麽盛大,来来往往的人都是和山口正川关系密切的朋友。对於萧然的到来,山口正川当然是欣喜的,他牵著妻子的手走到萧然面前道,「萧先生,这是你的妻子?」即使脸庞毫无血色也无法遮掩楚之洛那张绝美精致的容颜,勾起唇角的时候给人一代风华的感觉,那双灵动清澈的眸子里盪漾著异样的柔和。波澜不惊之後给人的却是惊豔四座的震撼力。
「这是我的夫人,楚之洛。」萧然是用日语说的,楚之洛不明白他在说什麽。挽在萧然手腕上的手下意识地紧了一下,泄露了他此刻的紧张。
看著这样的楚之洛站在萧然身边,山口正川只能用金童玉女四个字来形容眼前的二人给他的感觉,他慈爱的一笑,「萧先生真是好福气呢。」
「谢谢山口先生夸奖。」萧然安抚性地拍了拍楚之洛的手背以示安慰。
山口正川的妻子一动不动地打量著楚之洛,心里更是洋溢著一层从未有过的激动之情。那枚戒指的主人,应该属於这个人才对。一颦一笑之间没有矫揉造作,羞涩却不失大雅的气质更是镇压了全场其他所有的女性。楚之洛参合着一种男性与女性的兼备之美,很难用语言去描述。
「纯子,怎麽了?」山口正川发现自己的妻子正有些唐突地盯著萧然的妻子看,看得人家不得不开始低头。
山口纯子回过神,对著山口正川道,「看来,我们要知道戒指的主人了呢。」
山口正川的嘴型微微轻启,脸上露出惊讶之色,跟萧然说了一声抱歉就将自己的夫人带到一边道,「为什麽那麽肯定?」
「老公你不喜欢那个孩子吗?」
「不是这个问题。你应该明白当初将这枚戒指交给我们的时候说过,它代表了忠贞和诚实。」
「那个孩子的眼睛不会说谎呢。」山口纯子掩嘴一笑,眼角的皱纹微微簇拥而起,「你没看到他看著萧然的眼神吗?就像是看到年轻时候的我呢。」
山口正川看到妻子说这话的时候眉宇间都是化不开的温柔,即使岁月的痕迹已经爬上那张原本娇豔年轻的脸庞,但多年来的深情却不曾改变分毫。
「那就按你的意思来吧。」山口正川对於妻子的眼力从不曾怀疑,既然她已经那麽说了,那麽就让这对年轻的恋人守著他们忠贞的婚姻继续下去吧。
「不,但作为交换条件,我有一个要求。」山口纯子微微一笑道,「我想请萧先生的夫人做我的人体模特,让我画一幅素描。」
山口纯子的本职是一位画家,因为师从名师,也在日本举办过不少的个展。只是後来怀孕生下孩子后,就几乎没有时间动笔画画,将全身心的心思全都用在了孩子和这个家上。退休之後,几次想提笔画些什麽,却总是碰不到让自己心仪想画下来的事务。从刚才第一眼看见楚之洛起,山口纯子就想把那种美用笔尖描绘下来,让它跃然纸上。
「这样子的要求是不是会很唐突?」山口正川有些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