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什么呢,总归他都不是自己的。

不是,自己的。

☆、fifth

fifth

李白这个人说豁达却不大方,说执着又放得开。

和韩信来来回回折腾来折腾去愣是忍得住对方心里那位白月光,但是修罗场一旦摆在他面前就立刻怂了。说痴情吧,李白也不至于,他满心满眼都盘算着要另外找个树吊着,可却是死活都找不到另一棵质量优良的树,于是每每从旧树上爬下来,晃悠了一圈又爬了回去继续吊着。

总之他处于一种十分矛盾的纠结状态。

在经历了这次的尴尬的同学聚会修罗场之后,他也算是勉强醍醐灌顶了一回。

得,反正他自己一个人在角落里难受,那二傻子也看不出来(看出来了也没空理他),李白决定还是趁着这次聚会不用他掏钱,多喝两瓶,也算是借酒消愁了,没准回去还能灵感爆发多写点稿子赚点小钱。

——这里不得不插一下话,李白虽然在大公司上班并且混得越来越好,但是他偶尔还会去某杂志兼职投个稿写个文,除了固定的每周专栏他投稿的频率主要看他喝酒的频率,每次喝醉了之后什么灵感都爆发了。

李白又喝了一口酒,然后满脑子的幻想充斥在他的精神世界里,只是没一个不是悲伤报社向,他发现自己是真的很想写失恋的,在这大好的日子……

然后他又给自己倒了一杯,抬头刚想灌进肚子里同自己酸痛的心脏培养一下文艺细胞,再发酵一下报社倾向,就被一阵大力糊乱了发型,只听自己的玻璃杯和来人的□□撞,酒液差点没溅到李白的裤子上。

还有女人精气十足的声音:“哎哟喂,一个人在这喝酒不叫我,你小子越长越德行啊?”

李白都不用抬头就知道那是花木兰。

花木兰接着一屁股坐在李白的右边,也不嫌挤得慌愣是要和李白强行勾肩搭背,两片唇瓣一张一合吐着酒气,直往李白脸上喷。花木兰大大咧咧没点男女意识,李白可还好歹有点,更别提兰陵王在边上虎视眈眈地看着他。

李白如临大敌,把这位女壮士推开了一些,正襟危坐,严肃声明:“你有老婆了,别离我这么近!”

“为朋友插老婆两刀嘛。”花木兰笑嘻嘻地说着,又和李白碰了个杯,一口干了。两个人肩膀隔着几厘米的距离,大概在兰陵王眼里起码是个安全距离了,李白感受着那阵让他冷飕飕的目光消失,这才安心地喝了一口。

突然,花木兰凑近了李白的耳朵,小小声地说:“你是不是看上韩信那臭小子了?”

李白转头看她,她脸上还是笑嘻嘻的,眯眼笑的样子说不清是狡猾还是单纯的调侃。

李白想了一会儿,说:“你都看出来了,还问什么?”

“真的啊?”花木兰有些惊讶,“说老实话我早就这么觉得啦,但是你俩都没什么交集样的,我也没好意思过来八卦。要不是今个儿看你一个人坐角落喝闷酒乱猜,还真没想到我能蒙对。”

“真的。”李白叹了口气,又是一杯酒灌下去,懒于和花木兰碰杯,说完话顿了顿,也没让花木兰接上话茬,自顾自地就继续说了下去,“感情的事情谁又说得着呢?说老实话,我也觉得我瞎了眼吊错了树。”

可这一吊上去,想爬下来,想换棵树,又哪有那么简单呢?

李白又是低声一笑,刻意靠近花木兰,在她的耳廓旁小声说着,“我看你这树不错,也不用吊上去,时不时浇个水就行,还不担心旱死涝死,一养就是一辈子。”

花木兰听他这么一说,也笑了起来,“确实,我看人的眼光说不得好,挑树养树的本事倒是敢说一流的。”

“只可惜你没学到我这一点。”

话锋一转,花木兰若有所指地朝右手边点了点头,玻璃杯也随之点了两下。然后她一口喝完了杯里的酒,从茶几那儿拿来一大瓶雪碧就给自己满上了,边倒边招呼着李白,“哎你别愣着啊,赶紧喝完了你那杯子酒,换饮料。……你想喝雪碧还是可乐啊大少爷?”

“大少爷今个儿想喝雪碧。”李白嘴角勾出一抹弧度,说不得好坏,只是看着怪舒心的。他抬头一口闷了酒,玻璃杯就自然地往花木兰手边一递,一副支使着花木兰赶紧倒的骄傲姿态,张扬恣意,花木兰是越看越顺眼,她一乐,嘿了一声就给李白倒满了雪碧。

“那大少爷您慢用啊,咱俩就喝这个,混一下午,待会一块儿蹭饭去。”

“少喝点。”李白瞥她一眼,“等下蹭饭喝多了我看你吃什么。”

这头两人笑得正欢,那头又开始冒冷气。花木兰也被冻了个不行,她白眼朝着罪魁祸首翻了不知道几个,最后统统宣告没用,最后她气得把人一把拽了过来,强行按在沙发上,自己也一屁股坐在那人的大腿上,晃着杯子里的雪碧一脸疑惑地对着李白。

“说啊?怎么不继续说了?”

李白沉默,暗暗瞟了一眼更右边的刘邦偷偷挪屁股的鬼祟样子,心里总感觉对方满脑子的惹不起惹不起惹不起的人来了,接着把奇奇怪怪的脑内小剧场塞进脑子深处,开口对着面前两位恩爱狗就是一阵吐槽。

“你把兰陵王拉来了我还不能想想说什么好吗?难不成我当他面和你讨论什么样的男人是傻逼吗?”

“可以啊,有什么不可以的?”花木兰一脸理所应当。

“哦,那话又说回来了。你坐你老婆腿上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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