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地铺道:“晚上你就睡这里。”
黄小景直截了当:“不要,本王还是和你一起睡床的好。”
白衣郎:“王爷之前还说君子端方。”
黄小景颠颠上前:“本王病还没好利索,是病人不是君子。”
白衣郎翻了个大白眼,敢情感冒感了十天半个月还真把自己当成病人了。
夜里,白衣郎飞快地蹦到床上,将黄小景踹了下去,呈大字型横霸了一张床,瞅着黄小景道:“不自觉,非得人踹着才下去。”
黄小景手指蜷曲,身上血液蠢蠢欲动,话说白衣郎此时此刻的姿势形状就像一个小钩子,一下一下勾着黄小景心痒痒。
黄小景灵光一闪,双眼瞪大,面含惊惧,指着窗户断断续续:“啊……鬼……”
白衣郎脸顿时煞白,人已经像八爪章鱼挂在黄小景的身上了,扒拉都扒拉不下来,小脸直接藏到了对方的颈脖间。
黄小景露出一口小白牙:呵呵……
就这样,卑鄙无耻下流黄小景的阴谋诡计又一次得逞了。
18
出来混都是要还的,这一句一点儿都没错。
书房,白衣郎怒气冲冲飞了进去,一袭白衣裙裙摆飞扬。
黄小景揉了揉眼睛,刚刚露出一个温柔宠溺的笑容,就被黑着脸的白衣郎扯住耳朵嚎起来,屋子里回荡着某人杀猪般的回音。
黄小景扯着嘴角求饶:“疼疼疼,衣衣,轻点轻点,耳朵要掉了,真要掉了。”
白衣郎脸一沉,逼问道:“知道错了吗?敢骗到小爷的头上?”
黄小景装愣:“衣衣,你说什么呢,本王真的听不懂。”
白衣郎扯得更厉害,边扯边扯道:“你还装傻充愣,都进来!”
闻言,书房里瑟瑟索索走进来两个鬼,黑白无常,好家伙,扮得还怪像,舌头都怪拖到脚后跟了。
黄小景心一惊,心头顿感不妙:本王的狐狸尾巴终于被老婆揪出来了肿么破?
白衣郎眉毛上挑,气极反笑:“听不懂?我至高无上的景王爷,劳烦您给小的解释解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黄小景弱弱道:“衣衣,你别这么和我说话,我害怕。”
底下两鬼啊不,是两人,见自家王爷这般,又长又红的舌头惊得掉了下来。
然而他们并不知道,传说中的景王爷早已滚下神坛化身痴汉了。
19
在人证物证俱在以及白衣郎拽耳神功的威压下,黄小景对吓老婆的事实供认不讳,随即抱着白衣郎的大腿死不松手,死赖在白衣郎的脚背上,推不开甩不掉,比牛皮糖还牛皮糖,比树懒还树懒。
白衣郎抬头望了望屋顶,合着自己就跟大树干似得,这东西还抱上瘾了,就差在他腿上吃喝拉撒睡了。
白衣郎拖着脚向门外走一步,黄小景就跟着往外拖移一步。
白衣郎一蹙眉,回头道:“黄小景你放不放开?”
黄小景抱得更紧,嘴里噼里啪啦就跟倒豆子般道:“不放开就不放开打死都不放开,一放开本王这辈子就得孤独终老了就一辈子没媳妇抱了,你去哪儿我就去哪儿……”
白衣郎打断他:“我去上茅厕你也去?”
黄小景小鸡啄米点着头。
白衣郎再不想对他说话,并朝他扔了一筐白眼。
黄小景用尽洪荒之力抱大腿:老婆白眼翻得真迷人。
白衣郎一屁股坐到了书桌前,随便一瞥,这一眼不得了:“黄小景!!!!!你他娘画的这是什么?????!!!!!”
桌案上是一幅刚刚完工笔墨未干的春宫图!!
还是龙阳的!!!
上面两个没羞没臊滚作一团的不是黄小景和白衣郎又是哪个?
黄小雾迅速爬起来遮遮掩掩,掩耳盗铃将画卷起来,眼睛四处乱瞟,胡乱答着;“没什么,真没什么,本王都说了真没什么。”
白衣郎头顶都要冒烟:黄小景,你他妈今天死定了,劳资削死你!
20
黄小景被追杀得差点断了气,王府当中的屋子被拆了三间,瓷器摔了两打,花园中可怜的小树苗小花朵被削了大半。
反正基本上黄小景往哪里躲,哪里就要倒大霉。
是以,王府中人只要见到自家王府顷刻间化身兔子逃之夭夭,生怕城门失火殃及池鱼,黄小景被人追着揍还蛮有成就感的,反正是已经将打是疼骂是爱奉□□情圭臬。
打不还手骂不还口,边打边逃是情趣。
这夜,黄小景驾轻就熟地钻进了白衣郎的房里,蹑手蹑脚跟做贼似的,大老鼠吱溜吱溜滚到了床榻边,先是小心翼翼轻声唤了声,随后迅速地爬上了榻,心满意足地将狗爪子搭上了细腰。
白衣郎大白天打他打累了,实在不想大半夜也搅了好梦,懒得跟他计较,反正两个人也睡习惯了,谁知道大□□黄小景得寸进尺,暗搓搓地又不老实。
其实黄小景泪流满面:这口肉到现在还没吃上呢!摸摸也是好的。
白衣郎霎时间睁开眼睛,抬起手就要敲对方的狗头,黄小景垂着眼装可怜,可怜巴巴道:“疼!”
白衣郎愣了愣,想了想还是放下了手,他毕竟是王爷,还是个上过战场立下威名的王爷,如今任着自己欺负,虽然有些是他自找的,但是不管怎么说,也是很难得。
黄小景记吃不记打,见对方隐有松口迹象,恶向胆边生,打蛇随棍上,心里嘿嘿咻磨刀霍霍,麻溜利索地缠了上去,顷刻间堵住了对方的唇舌。
白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