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着体内的yín_shuǐ,顺着两人紧密结合处的小小缝隙流出。
赵文泽被这滚烫的jīng_yè一烫,全身一震,头直往后仰顿时白眼直翻,逼肉无意识的蠕动抽搐,下体再次如山洪暴发般喷出潮水。
老校长许久未曾有过这种心满意足的感觉了,自从妻子离开后,就没再想过要与谁共赴巫山了。年轻姑娘看不上他这糟老头子,能看得上他的老太太他又看不上,索性年纪也大了,yù_wàng也不那么强烈了,每天看看这些对一切充满好奇的莘莘学子就非常的满足了。
只是心灵满足,身体上多少还是有点空虚,怎么也想不到再一次让他yù_wàng适当的人会是他的学生。如今再看这个俊美儒雅的男人,总好像带着些妖气,张着自己雪白的大腿把他这糟老头子多年的精血一滴不剩的全部榨干,之后竟然还意犹未尽望着他,不甚满足的样子。
老校长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已经被这dàng_fù完完全全的榨了个干净,无奈的摇摇头道:“唉!人老了,不中用了……”
第20章变故
清早赵文泽在洗手间呆了很长时间。看着手里的怀孕测试纸有些恍惚,果然……是阳性的。
妻子准备好早餐后就去上班了,他却没胃口吃饭,跟学校请了假,呆坐在沙发上,对妻子的愧疚仿佛要淹没他。
岳父走后不久他便经常觉得恶心反胃,rǔ_fáng胀痛,虽然也怀疑过是不是怀孕了,但是因为恶心反胃只是有些轻微,rǔ_fáng胀痛的感觉也可能是被玩的多了,而且他也从来没来过月经,总觉得不太可能,便没有放在心上。听说孕妇在怀孕时yù_wàng会消退很多,而他又从来没这种现象,反而非常的渴望。
若不是那日被校长玩的狠了小腹有些胀痛,这段时间又总是会有奇怪的动静,他也不会偷偷测试。
肯定是要打掉的……只是不能在这里。想了想,便拨通了妻子老家的电话。
不一会电话就接通了。里面传来岳父的声音:“喂?谁啊?”
“爸,是我……”
“哎!文泽啊,很久没打电话回来了啊!”一听是女婿打来的,岳父的声音里明显带了几分喜悦。
“嗯,爸……我怀孕了,你能不能看看那边有没有好点的医院?我要拿掉他。”他以为岳父是跟他一样不能接受这个孩子的。却没想到……
“怀孕了?几个月了?”
“大概……五个月这样吧。”赵文泽觉得有些不对劲,岳父的语气里明显没有意外的苦恼。
“五个月?是俺的娃吗?”
“嗯……”
“真是俺的?文泽这娃你可别打掉,一定要留着,过两天俺去城里看你!”没有儿子这件事一直是他的心病,虽然女儿出息了,但是作为父亲多多少少还是想有个可以传宗接代的,以前没有的时候他也就偶尔念想着,有些遗憾,如今有了,说什么也不能让他打掉。他仿佛笃定了赵文泽肚子里的会是个男孩。
“爸,这怎么行!要是被莎莎知道了……”就在他准备劝服老丈人放弃这个孩子时……忽然听到电话那边传来“砰”的一声。
“哎?老婆子?老婆子你怎么了?文泽你妈摔倒了俺先挂了等下说。”
原来是丈母娘在外面听到电话是女婿打来的,就想过来听听,听到老头子说什么怀孕了还以为是女儿又怀了,就想离近了听听说了什么。这老头子明显太高兴了没注意老婆在自己后面听着,这丈母娘一听竟然是已经老头子的孩子,听老头子的口气怀孕的明显是自己女婿,顿时感觉天旋地转。
电话这端的赵文泽只觉得满身冷汗,那摔倒的声音离的如此近,他们的事肯定已经被丈母娘知道了,如果她跟妻子说了?!心里竟有些期待丈母娘不要站起来了……
晚上妻子便接到了她父亲的电话。
“莎莎啊,你妈今天下午摔跤了,磕到头了,大夫说治不好了,就算治好了也会成瘫子。”
“爸?你说什么?妈怎么会摔倒?你别吓我啊!”一听到妈妈出事了,蒋莎的眼泪就止不住的涌出来。
看到这样无助的妻子,赵文泽心中万分愧疚,却还是偷偷松了口气。从背后抱住妻子温柔的安抚道:“没事的……没事的……别哭了……”
“俺也不知道啊,俺在外面干活,回到家就看到你妈头磕在桌子上,流了很多血。你说这好好的咋能摔倒呢。”
赵文泽听着,抱着妻子的力道不自觉的加重,微微有些颤抖着,只是妻子太过悲伤而没有察觉。他知道岳父也有着和自己一样的想法,他一定是耽误了许久才把岳母送去医院的。
如果岳母真的出了什么事……他这就是间接杀人了吧?
挂了电话后,蒋莎便急忙打电话到公司请假,赵文泽也跟学校请了假,把儿子送到他爷爷奶奶家,便陪着妻子连夜赶车回了她老家。
其间不断安抚情绪有些失控的妻子,像照顾孩子一样哄着她,安慰她。可谓是体贴至极,同车的人纷纷羡慕他们夫妻感情好。羡慕她有个结婚那么多年还这么温柔体贴的丈夫,长得又好。
第21章逼迫shī_jìn
蒋家在村里的位置有些偏,所以蒋老太太摔倒的时候蒋治国说他在外面干活也并没有人怀疑。再说,村里人大多思想单纯,哪能想到他是在家却故意不把老伴送到医院的啊!
没有了老伴的阻碍,就好像没有了后顾之忧,蒋治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