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解到某种心有灵犀的程度,但是展护卫那个脱衣的姿势做得有些太抽象了,因此白五爷自动理解成了——公孙被扒光衣了。

白玉堂继续挑眉,伸手指了指身后刚刚庞统走掉的方向,意思是问——被刚刚那只小螃蟹扒光?

白五爷虽然指向了身后,但是展护卫自动理解成了身后的那座小阁楼,因此点点头——对啊。

白玉堂惊了,庞统脱公孙的衣服干什么?因此对展昭耸耸肩——为什么?

展护卫这次很好地理解了白玉堂的动作,他是问为什么,因为衣服湿了呀……但是湿透了怎么表示呢?对了!展护卫想到,湿透和石头发音差不多,就伸手指了指路边的一块石头。

白五爷转脸看展昭指着的那块石头,有些莫名其妙……心说,庞统脱了公孙的衣服,关石头什么事啊?想了想一下子反应了过来,莫非公孙用石头砸人反抗了?想着,白玉堂抬手做了个用石头砸人的姿势。

展昭眨眨眼,想象着那个动作,嗯……是晾衣服的动作么?应该是吧,展护卫不禁赞叹,白玉堂就是白玉堂呀,从石头就想到了湿透然后想到了晾衣服,于是就点点头,对白玉堂一挑大拇指——猜对了!

白玉堂更吃惊了,心说庞统给公孙脱衣服,然后公孙用石头砸庞统,这是什么情况?!莫飞是那小螃蟹要用强欲行不轨之事?不像啊!刚刚看那庞统人挺正直的啊,而且公孙是个男人,干嘛要用强啊?还是有其他什么别的原因?

白五爷接着对展护卫挑眉,一歪头——为什么啊?

展护卫接着眨眨眼,白玉堂还在问为什么?哦……难道问衣服为什么会湿透?想到了刚刚的那条小河,展昭想公孙肯定是掉进河里了,所以才湿透了,于是就对白玉堂比了一个水流啊流的动作,然后手腕还比着鱼的姿势动了两下——公孙掉水里了,然后庞统游过去就救上来的。

白玉堂明白了水和鱼,然后想象力甚为丰富的白五爷就感觉有一个词蹦到了脑袋里——鱼水之欢?!那庞统莫非喜欢男人?

白玉堂露出了惊讶的表情看展昭,对他眨眨眼——真的假的啊?

展昭看着白玉堂的眼神对他点点头——真的!

=口=白五爷受到了比较大的刺激,心说,这庞统也真是的,的确早听说过有男人喜欢男人……没想到他看上公孙了,转念一想,公孙是满清秀的,就是太瘦弱了,没有那猫好看……想到这里,白玉堂就是一愣,自己觉得那猫好看?!而且同时他也想到——如果非得跟个不喜欢的丫头过一辈子,他宁可跟那猫过……再然后,五爷被自己震惊了。

展昭看见白玉堂突然脸色苍白一副天塌下来的表情,也被他吓了一跳,心说,这耗子咋的了?正在纳闷,突然就见白玉堂抱着路边一棵树开始撞脑袋……

“啊!”展昭大吃一惊,赶紧上前拿手挡住树干护白玉堂的额头,心说,乖乖,这么好看的一张脸要是撞坏了,天下多少姑娘伤心呢……想到这里,展护卫突然自我反省了起来,为什么有些酸溜溜的?然后又震惊,为什么自己觉得白玉堂很好看,他长得帅自己不是应该不爽么?!

两个被难题困扰的人一抬头,目光相对,都觉得心头“突”地一跳,然后不约而同地开始一起撞树……这到底是为什么啊?!

公孙早就看见两人旁若无人地用一种诡异的方式在交流,然后又开始一起撞树了,摇着头问,“你俩用不用我给你们把把脉?”

展昭和白玉堂对视了一眼,都收起了心思,白玉堂突然想到刚刚展昭告诉他的,庞统欲对公孙行非礼只事,觉得自己应该表示表示关心,就道,“公孙先生,你别往心里去,那个人面兽心的无耻小螃蟹竟然敢对你用强,下次我帮你教训他!”

听了白玉堂的话,公孙和展昭一起睁大了眼睛。

公孙是张口结舌,但展昭可急了,他完全不知道白玉堂是因为自己的那一通比划才得出这样的结论的,他还以为刚刚白玉堂和庞统在阁楼下面说了什么。他本来也还疑惑呢,干嘛公孙的衣服都被tuō_guāng了,以庞统的内力,要是想弄干衣服的话,尽可以让公孙穿着衣服而给他烘干……原来他是想非礼公孙!

展昭向来对公孙先生是尊敬有加,而且都住在开封府是自家人,公孙先生体弱又温和,竟然被人欺负了,这一点让他很愤愤。展昭走上前,一把抓住公孙的手腕子,道,“走!先生,我们给你评理去,那庞统太过分了,将他抓去开封府,治他个猥亵之罪,至少打他几十板子!”

“太麻烦了!”白玉堂也跑上来,抓住公孙另一只手腕子,“走,咱们去太师府,爷爷帮你直接打他板子!”

“让大人打好。”展昭认真地对白玉堂道,“这样可以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那庞统的嘴脸!”

“他功夫不错,就你们那几个衙役的板子,估计连人家的肉片都蹭不破!”白玉堂摇头,“还是我直接去打!”

“哎呀……”公孙甩开两人狠狠地瞪过来,“你们胡说什么呀?谁非礼我了,庞统只是从河里把我救了上来,然后脱了衣服晾干而已,他什么都还没说,你们就来了!”

展昭和白玉堂总算明白了,展昭问白玉堂,“那你怎么说庞统非礼先生了?”

白玉堂睁大了眼睛看展昭,“不是刚刚你告诉我的么?”

“我哪儿有?”展昭吃惊。

“你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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