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就实在不多见了,而且这两人头上也没戴道士巾,显得有些不伦不类的。

白玉堂看了展昭一眼——这些人哪个门派的?

展昭也是茫然地摇摇头——不知道,以前没见过这样的打扮。

“唉!”辰星可是急了,阻止那两人,说,“你们是哪儿的啊?这里可是衡山派的座位,你们上别处坐去,我师父他们马上就来了。”

那两个年轻人对视了一眼,其中一个一笑,道,“衡山派?没听说过。”

“你说什么?”辰星向来以自己是衡山派弟子为自豪,今日竟然有人说出如此轻视衡山派的话,一下子就火冒三丈。

那两人嘿嘿笑了两声,道,“怎么?还不许人没听说过衡山派啊?”

“就是。”另一个附和,“我们只听说过泰山嵩山,就是没听说过衡山。”

“你们是哪个门派的?”辰星霍地站了起来,瞪着两人。

“嘿,好说,我们是黑山寺的。”其中一个笑着回答。

“黑山寺?”辰星皱眉,不止他皱眉,白玉堂和展昭也有些摸不着头脑——这黑山寺是什么地方的门派?莫非不是中原的?以前从未听过。

“哈哈。”辰星笑了起来,道,“黑山寺,难怪穿得跟煤球似的,本来还生气呢,原来是山沟沟里头的小门派啊,那大爷就不跟你们计较了,谁让你们没见过世面呢。不过啊,你们还是去别处坐吧,这里是比你们黑山寺大上了千百倍的大门派的座位。”

“小子你有种啊。”其中一个小道士冷笑着道,“今日还就是不走了,你不是大门派的么?有本事啊,赶我们走啊。”说话间,看了展昭和白玉堂一眼,接着冷笑,“什么衡山派,一看就是弱不禁风的绣花枕头门派。”

展昭和白玉堂同时眉头抽了抽,瞄了两个黑衣道士一眼,展昭也有些想要打人的冲动了。不过也难怪别人误会,展昭和白玉堂乍一看,都不是武功高强的样子,展昭斯文又温和,白玉堂虽然性子挺霸道,但是无奈长得太过好看,很难把他往武夫身上想。

“你胡说什么呢?”辰星道,“这两人不是我们门派的,我们衡山派的弟子,都是穿青衫的。”

白玉堂微微摇摇头,这少年应该是头一回走江湖,说话尽是破绽。

“哦?”黑山寺的两个倒是早就料到了,就笑道,“你不是说,这里只能坐你们衡山派的人么?怎么?许他们坐不许我们坐?”

辰星哑然,半晌才道,“他们不一样,是我的朋友。”

展昭看了白玉堂一眼——别惹事啊,不然走不脱了。

白玉堂哭笑不得地看了展昭一眼——惹什么事啊,跟我又没关系。

就在两人使眼色的同时,一个坐得离白玉堂比较近的黑衣道士看了他一眼,嘿嘿坏笑了两声,道,“还是说,你衡山派的掌门,有特殊的喜好,就只有那些个长得比女人还俏的,才能坐他旁边儿?哈哈……啊!”

他还没笑完,就惨叫了一声,再一看他,嘴里不知何时多了一个茶杯,满口是血,牙都被撞没了。

展昭扶着额头,就知道白玉堂非翻脸不可,这人也是死催的,说什么不好,说白玉堂的禁语。唉,早知道就不打听消息了,直接去县衙门……不过话又说回来,这俩倒是倒是挺气人的。

白玉堂将茶杯塞进那黑衣道士的嘴里,也只不过是一挥手之间的事情,黑衣人自个儿没看明白怎么回事,他的同伴没看见,辰星也没看见……一时都有些怔愣。

“啪~!”

片刻之后,另一个黑衣道士反应了过来,一拍桌子霍地站了起来,道,“你们衡山派的使阴招!兄弟们!”

他声音不低,引起了院子里不少人的注意,而与此同时,旁边的几桌上都有黑衣的道士站起来,纷纷围到了他们的身旁,一看那道士满嘴是血的样子,都恼羞成怒,问,“怎么啦?”

“他衡山派欺人太甚了!”那个没受伤的黑衣道士道,“竟然把师兄打成这个样子!”

“衡山派?”几个黑衣人面面相觑,都亮出家伙,对还在桌边坐着的白玉堂和展昭说,“你俩是衡山派的人?”

白玉堂和展昭都没搭理他们,白玉堂在忍耐,告诫自己别一时冲动把这群人都揍趴下,省的那猫又说他惹火。而展昭则是单手支着腮帮子认真想——为什么只要跟白玉堂出来,都会遇上这么不长眼的人呢?还是说,白玉堂走到哪儿,都会遇到这种出言不逊的人……可如果到哪儿都能遇见,那白玉堂应该习惯了才是,为什么还那么容易动气呢?

“他们不是衡山派的人。”辰星一摆手,道,“跟他们没关系,我是衡山派的,是你们的两个师兄弟占人座位在先,还有啊,刚刚是他自己喝茶不小心,把茶杯喝下去了。”

“你放屁!”一个黑衣道士道,“你倒是喝一个给我看看……唔……”

那人话还没说完,就见一个杯子飞来,还没来得及躲避,杯子就飞入了他张大的嘴里,撞碎了牙齿……

不过这回可不是展昭和白玉堂弄的了,两人转脸望去,就见不远处的一张桌子上,唐弥不知何时和几个江湖女子坐在了一起,单手支着下巴,手上没杯子,旁边一群女弟子小声叫好,“唐公子好厉害啊。”

唐弥得意,对展昭和白玉堂挑挑眉。

展昭和白玉堂对视了一眼——唐弥真是走到哪儿都有女人跟着啊……不过话说回来,为什么比武招亲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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