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一脸茫然,这只猫平日里只老老实实像刺青一样呆在自己肩膀上,偶尔也会跑出来溜溜达达,但却从不会这样子对他撒娇讨抱,自然也没有什么名字了。

别人见了怀王的样子,便对他建议道:“安大人倒是很会取名字,别说是谁家的孩儿,就连猫儿狗儿的名字他都能取得别致动听。怀王殿下,不如您也让安大人帮您这只魂猫取个名字来听。”

唐凌去看安迟,表示没有意见。

安迟当时有些调皮地对他眨了眨眼,张口就说道:“这只大猫,它叫司阙。”

当时只以为他随意取的,如今想来……

安迟听见他问,便坦诚回答道:“自然是一早就取好的。我以封魂术养出这只魂猫,本也只是觉得有趣,倒是想不到后来会便宜了王爷。”

唐凌只觉胸口巨震,像是被大石头重重地敲击了似得。

他握着安迟的手更加用力,一双眼睛涨得好难过。

安迟的琴声,安迟的背影,安迟以血养出来的魂猫……

他从前是有多么眼瞎心盲,竟是半点儿都没有察觉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更得早。

柠檬小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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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第二个替身:我不是我姐

安迟在安府后院的高楼上吹了风,回到摄政王府便发起烧来。

摄政王着人去宫里把御医们全都请了过来。

但人多并不一定力量大。

所有的太医轮番瞧过安迟的情况,又围成一团讨论了许久,最后也只开出了一张小心翼翼,而且还是普通之极的散寒药方来。

唐凌几乎要忍不住把这一群废物全都关进大牢里打个半死。

摄政王黑漆漆的脸庞让太医们求生欲深重。

其中一个机灵的就忙站出来转移目标。

“启禀王爷,微臣有话要说。”

唐凌冷冷地斜觑他一眼,意思很明确:说的话能对安迟身体康健有帮助也就罢了,说的要是没用,那最好掂量掂量自己的脖子够不够硬。

那太医梗着不够硬的脖子咽了口唾沫,小心翼翼地开口说道:“臣记得当年给安大人瞧过一回病。安大人那时的身体虽然也弱,但是并没有弱到如此严重的地步。臣听闻安大人在前年冬天的时候生过一场大病,从那以后身体状况才每况愈下,虚弱不堪。凡事有因果,微臣斗胆请求王爷着人查找当年安大人生病的记录卷宗,或许还可找出让安大人恢复如初的法子也说不准。”

“你说什么?”摄政王像是没听懂这位太医的话一般,阴沉的脸上有些茫然。

自从怀王从西陵救驾有功,被老皇帝特赦召回,到如今一路掌权成为人上之人的摄政王,此王爷早已经不再是当年那个老实好欺负的王爷。

他喜怒无常,有时候还会杀人不眨眼。

就好比对待这安大人,之前还听说将人关进了大牢,随时都要问罪的样子。

这时候怎么突然又费心尽力地关心起他的身体来了?

这位太医摸不透摄政王的心思,一双腿却已经忍不住打颤:“臣、臣臣、臣说,安、安大人他生过一场大病……”

“什么时候?”摄政王一把捏住太医的肩膀,手指力道重到几乎要在那肩膀上捏出几个窟窿,语气带上了凛冽的寒意。

太医快要被吓尿,哆哆嗦嗦道:“前、前年冬天……”

摄政王猛然松开了手,呆愣片刻之后拔腿而起,往厅堂后的内室走去。

那位太医感觉死里逃生,整个人瘫软在地。

“你傻了不成?”旁边有同僚对他斥骂:“前年冬天那不正是怀王犯事被先皇贬去守西陵的时候吗?你瞎说什么不好,偏偏提这个。你要是活得不耐烦就自己去找死,可别连累了我们。”

那太医这才恍悟,也悔地抽起自己嘴巴来。

前年的冬天天气分外寒冷。

但唐凌却很开心,因为他在军中表现越来越好,好到远在宫中的老皇帝都对他刮目相看。

可他在乎的并不是老皇帝对他的那一点点廉价的欣赏。

让他开心的是,与安瑾的距离越来越近。

虽然安大统领总是一副凶巴巴的模样,晚上也很少再去后院楼台抚琴。

但唐凌心里记得琴音的每一个乐符,也记得那穿着斗篷踏月而来的身影和最后的一个回眸。

而且他还发现那个斗篷安瑾特别喜欢,经常都会穿在身上。

唐凌每次看到安瑾那一袭斗篷,都会不自觉地勾起唇角。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太子殿下总跟他过不去。

这个太子是老皇帝的皇孙,也就是先皇太子的儿子,平景王唐恪一母同胞的兄长。

老皇帝最喜欢的儿子是先皇太子,最喜欢的孙儿自然也就是儿子的儿子。于是便在儿子死后立了孙子做太子。

这原本也是无可厚非之事。

只是这太子的为人实在不好,嚣张跋扈,乖戾不好相处。

他连对待自己的亲弟弟唐恪都十分刻薄凶恶,吓得傻子唐恪远远地见到太子撒腿就溜,从来不敢正面相对。

如此恶劣的太子,只对两个人好。

一个是老皇帝爷爷,另一个,则是安瑾。

安家从前就是坚定的太子一党,先皇太子死后,他们自然将这份忠心放在小太子身上。

尤其是安瑾。

听说她当年被恩准进入太学堂读书习武,算是太子的伴读。

两人关系一度很好。

只是太子早有太子妃,安瑾看起来也不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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