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他到底在忙什么?
常月青仰着脑袋,任水流冲刷着脸蛋,脑海里莫名其妙地浮现优雅美丽的陶小桃落落大方地站在鹿少暨身旁的样子。
他们看起来好般配,男人高大英俊,女人优雅娴静,常月青的心微微一痛。
突然腰间一紧,有人从身后搂住了她,她浑身一颤,控制不住想要尖叫,却被一双大手捂住了嘴。
“是我,月月。”
熟悉的声音在耳畔响起,热气紧贴着耳根。她敏感的耳朵一下子就蹿出了鸡皮疙瘩。
“吓死我了——”
她心有余悸,顿时松了一口气,绷紧的身子软了下来紧靠在他赤裸的胸膛里,嘴里娇嗔地怪着他,
“你怎么老爱做这种事情。”
“月月,”
鹿少暨火热的身体搂着她,意乱情迷地唤着她的名字。
在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铺天盖地的热吻毫不犹豫的压了上去。
“嗯——”
这样的姿势接吻好累,她纤细的脖子仰得久了,唇舌又被紧紧封住,感觉快要缺氧了。
“别——不不要了——”她的小手从身后无力地抗拒着他,“放放开我——不能不能——呼吸啦——”
男人喥了一口气给她,一把她抓住乱动的小手,吻得更深入了。他辗转吸吮她的唇瓣,水流的冲击也掩盖不住那抹艳红,仿佛一触即滴的鲜血,引来男人嗜血的shòu_yù。
她躲,他追,她藏,他觅。他灵巧的舌头一直纠缠着她的,将她嘴里的蜜液一一吸食,把她吻进情欲深渊,吻到忘情忘我。
“月月,是我,我是你的鹿哥哥——”
好不容易放开她,常月青全身泛着红在他胸膛里喘着气,像个熟透的小蜜桃,无力娇软的模样撩拨着他的心,他有一下没一下地吻着她晶莹剔透的耳垂——
“我知道啊,鹿少暨哥哥——”她把玩着他的手指心不在焉地回答。
“不,月月,我是说我就是你的,”他玩味地停了一下,烫得惊人的舌尖钻入了她小巧的耳廓里,惹来她娇喘连连。
“是你的鹿庄哥哥——”
感觉怀里的身子突然绷紧了。
常月青难以置信地回过头,一双晶莹剔亮的眼珠子惊讶地望向他,什么叫鹿庄哥哥,是她认为的那样吗?可是怎么可能呢?
“月月,我全部想起来了——”
他坚定的目光又不像在骗人,
“我是你独一无二的鹿哥哥。”
“从今以后我再也不会丢下你了——”
———
73、浴室里的激情(h)
“鹿哥哥?”
她嗫嗫地回味着口中的几个字,满心满眼的难以置信。
“月月,我全都想起来了,”
他双臂越发用力收紧,将她圈于怀中,言语之间也带上几分激动,
“还记得那次我滑雪受伤,你去医院看我——”
他停在这里,语气里染上了几分情欲,口干舌燥,仿佛还在回味,
“有个销魂的小护士,她躺在我身上,弱弱的叫着老公——”
不必多说,她捂上了他嘴巴,她信还不得!
想起当时火辣辣的情景,她小脸通红,终于相信了鹿少暨所说的。
那么私密的事情,除了鹿哥哥和她,不会再有第二个人知道了。
“鹿——嗯——”
还没开口,话语就全被身后的男人吞进了嘴里。
他急切地覆上她的唇,夺去了她所有的呼吸。
一声浅浅的闷哼,听在鹿庄耳里宛若甘霖,他粗壮的大腿卡进了她纤细的双腿之间,火热滚烫的物事毫无预兆地抵进了她紧致的甬道——
“啊——”
太粗太大了,紧致的花穴一下子被撞开,又被粗长狠狠捣入到底,她咬紧了牙关,承受这热烈的爱抚。
久违的爱人。
身后的男人和她心里的爱人完美重合,她精神里升华的快感冲淡了身体上的痛楚。
她仰着头,软弱无力地靠在他身上,身前是水花温柔的一缕缕冲刷,身后是男人激烈地一次次撞击。她按捺不住这种双重的爱抚,mì_xué像瀑布一样往下淌水——
“月月,你的水真多。比花洒头喷出的热水还多,”
鹿哥哥总是喜欢在欢爱里取笑她,她嘴里逸出了不满的音儿——
“才才不是呢——”
“那不是水做的,是橡皮泥捏的?”
急促的呼吸沾染上情欲,男人的双手往上抚摸,柔柔地捏住了她胸前的两坨乳肉,白花花的,荡来荡去的两团绵柔,在他手里变换各种形状。
顶端两颗俏生生的红梅,每次堪堪划过他粗粝的指腹,引起了女人娇娇颤颤的呻吟——
“啊——摸摸,摸摸她们——”
很想要,胸前的空虚急需安抚。
鹿少暨勾起嘴角——
“这就给你。”
他弯下腰,俯下头,叼住那颗饱满的莓果儿,湿润的唇舌不断爱抚她。
常月青的身子浮上了粉色,嘴里哼哼不知所谓,全身心去感受xìng_ài的美妙。
这恐怕是在上一次鹿少暨留给她的阴影之后,常月青第一次全身心地投入一场美妙的xìng_ài——
突然,身后失去了爱抚,腰间扶住她的手也松开了,常月青双腿一软,跪在了地板上,好在浴间里铺满了柔软的防滑地毯,她并没有受到伤害。
之前被填满的花穴一下子失去了偌大的物事,此刻升起的阵阵空虚感爬满了她的心头,痒,麻,酥,挠人心肺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