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该下地狱了!”

“今日我们便是来铲平你这乌七八糟的神医谷!除魔卫道!奉劝你早点把你窝藏的那个留香阁余孽交出来,我们还能网开一面,让你死得痛快点!”

秦卷眉头一挑:“哦,原来是为了琅殊而来。”

虽然是少年模样独面众人相逼,他的态度却丝毫不见弱势。

“事已至此,命师又何必再作无畏挣扎,不若早早将琅殊请出来,岂不痛快?”临头的中年男子越众而出,捋着颌下的一缕长须,温声道。

这人,秦卷是认得的。

“碧霞庄的楼长风,看来你的来因,无非是为了你那小儿子我见死不救了。”

当日碧霞庄的车正阳带着师弟前来投医,他以自己不重复治同一种病为由,拒绝了对方。如今那命该终焉的楼正风,想来也已经是命在旦夕了。

“不错,”楼长风的眼中闪过一丝痛惜,随即又快意道,“但你不救,不代表天下之大,就果真无人可救了——真武涯的聂涯主,已经许诺老夫,事成之后便用百还丹治好正风!所以,妖孽,今日你是非死不可!”

真武涯。

秦卷点头:“我明白了。”

说白了,不过就是利益互换。真武涯这个名号在修真界可谓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而秦卷对这个名字有印象,更是因为那就是之前追杀谢琅琊、剿灭了留香阁的势力!

楼长风放完狠话之后也不拖延,干脆利落道:“命师,为我我最后敬你一声命师,如今给你拖延恢复的时间也已经够多,要战便战吧!”

秦卷冷哼一声,这甩锅的本事还真是炉火纯青,分明是拖延时间越久,真气泄露愈多,到了他嘴里便成了自己在拖延恢复。

“好,那便来战!”

秦卷看了眼天上的乌云,已经到了最后的三道劫雷,只望一切平安才好。

最后一道劫云散去,意沧浪浑身气劲鼓荡,身上被劫雷劈碎的衣袍再度恢复。他广袖一展,将天空中降下的雷晶收下,随意将渡劫成功后传输过来的功德金光往自己紫府内一纳,也不吸收,便立刻踏出了防御法阵。

他在阵内对外界一切一无所知,可心中却总有一种不安在不断躁动,更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强,竟是一刻也等不得了。

不对,有陌生的气息!还有兵戈打斗的动静!

意沧浪心头一紧,顿时运功往那来源赶去。待看到场中那个脚步蹒跚、满身血痕的纤细身影时,顿时一种强烈的痛感重重撞上心头!

“铛——”

一道银枪格挡住劈砍而来的长锋,一拉一带,竟是轻松化解了来人的全力一击。楼长风心中一惊,口中喝到:“好啊,想不到你还有帮手!”

秦卷已经是强弩之末,到了这时才意识到自己身后差点被人袭中空门。闻言又惊又喜:“琅殊?!”

意沧浪下颚收紧,声音中却犹带轻松:“我才闭关了这么一会儿你就惹来了这么多麻烦,也是能耐了……该往哪儿逃命去?!”

秦卷道:“后山、有密道……出去后落下断龙石,可找珈罗殿求援。”

“好。”

一番对话不过瞬息之间,秦卷心中大石落下,眼前一道绿光又直直逼来。秦卷正要躲闪不及,却见意沧浪忽然拦在自己面前,往旁边一带一推,自己的肩头被那道绿光击中。

秦卷心中一颤。

意沧浪虽受了伤,却仍旧一副无事人的模样,手中枪花炫目,左手挥舞出流光异彩,施咒捅人一个不落,一枪串烧上好几个更是常有。

“兀那小贼,你又是何人,也敢助纣为虐?!”

“能护住一针寄命的人。”

意沧浪冷哼一声,趁着对方要嘴炮的时候忽然放出一个迷烟咒,然后迅速抱起秦卷就往后山跑。

“该死!居然被他跑了!这无端冒出来的小子是什么来头?竟如此能耐!”

楼长风有些不屑地瞥了一眼那忙着抱怨的同行人:“我看倒是不然,那人虽然年纪轻轻,但修为却是不若,方才小舍后面有出窍期劫云弥漫,怕是就是他在渡劫。只是被一针寄命施了障眼法,我们看着才像是隔得老远。”

“等等,我怎么瞧着那人如此眼熟?”真武涯此次领兵当楼长风副手的仍旧是当日追杀谢琅琊的誓云子,他稍稍往记忆中一搜寻,顿时不可置信地惊叫出声:

“这怎有可能?那人怎与那谢琅琊生得这般相似?!”

“你说什么?”楼长风一愣,随即不可置信道,“你不是说谢琅琊不过是个靠法宝维生的废物,虽有几分狡诈心思,却也不过是筑基期的蝼蚁吗?!这分明就是一个出窍期的大能!你可要想好了再开口!”

“我、我确信!”

誓云子不免想到当初自己一行数人追杀这个病秧子,自己更是以元婴初期的修为带兵,饶是如此,却被他这个废物用一柄银枪杀得七零八落,竟只有自己侥幸活下来!

见到那人也是用银枪的时候,那番噩梦就再次涌上心头,只是那迥异的面容让他以为只是自己心魔作祟。自那之后自己就时时梦魇,无数次地怀疑自己的修为——自己苦修多年,凭什么还不如一个天生废物的二世祖?!

可这有可能吗?从筑基,数年时间一跃跳至出窍?

还是楼长风毕竟年老稳重:“若你能确定那就最好,我们也就不用再费工夫去搜罗了。我们这就兵分三路,一路跟我继续追踪,一路去谷外围剿,另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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