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人都唏嘘这位新晋的娘娘命不好,才要承恩便长卧病榻,甄软却大松了一口气。
宫里的人都是捡高枝蹲,见甄软整日萎靡不振的样子,都私心想着另投明主,可是往这里来的赏赐却还是接连不绝,众人都不觉纳闷。
既不召见,也不宠幸,难不成皇上就把人这么晾着?
甄软不想别的,觉得能躲一日是一日,每日瞒着宫女将喝的药偷偷倒进了花盆里,是以原本小小的风寒,拖了半月之久仍不见好,反越发严重了。
夏侯竺这段时日还在纠结怎么跟甄软坦白见面,只在翠微宫安排了些得力人手,每日上报甄软的情况,得知甄软病况,在书房踱了半天步子,终是忍不住去了,暗想大不了给那小娇娇掐一顿,不然总这么吊着,他也心焦。
甫一踏进翠微宫,夏侯竺觉得自己的手都忍不住发抖,乍见半月多不见的人儿,缩在被窝里烧得通红,当即雷霆大怒。
“怎么照顾人的!”
宫女太监齐刷刷跪了一地,各个都不敢吱声。
一个宫女战战兢兢道:“回、回皇上,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