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得龙摇摇晃晃地站起来,他扶着桌子边沿走到陈荞一边,推了推趴在桌上的陈荞,见陈荞软绵绵一点反应都没有,得意地笑笑:“这么一点酒量,怎么能跟老子出去应酬?”
他跌跌撞撞跑到门口冲外面喊叫:“服务员。”
见服务员过来,不满道:“老子酒还没喝完,你们……你们就跑掉了?我的钱白给你啊?告诉你,再跑掉老子一定投诉你。”
服务员是个姑娘,见他们没啥需要便跑到隔壁的房间里休息去了,没想到三更半夜睡梦正酣的时候,自己的客人在门外大吵大叫。
“把她扶到卧室去。”乌得龙坐回到自己的位子上,迷离着眼睛,看着服务员把陈荞从凳子上架起来,艰难地向卧室走去。
乌得龙看着软不拉耷的陈荞,自言自语道:“干嘛非得叫我把你搞醉,都醉成这样子,还有啥意思。”
服务员把陈荞扶到床上,只帮她脱了鞋就走了。
乌得龙看见服务员走出去,跟着过去把门关上,回到刚才的位子,拿起放在桌面的烟盒,打开,拿了一根雪茄烟,放在鼻子下嗅了嗅,然后又放回烟盒里,再从裤袋里摸出一包软中华,抄一根插入嘴巴里。
因为喝酒太多,手不住地颤抖,好不容易才叫打火机火苗子烧在烟头上。他只啪嗒抽了一口,便把烟摁在烟灰缸里。
第二天早上,陈荞被如雷的鼻鼾声吵醒,睁眼一看,发现有一只手沉沉地压在自己的胸脯上,手心正是捂着她一边高挺的rǔ_fáng上,她猛地坐起来,看见乌得龙几乎赤身luǒ_tǐ的躺在自己身边,正上气不接下气似的打着鼻鼾,声音如雷。
惊诧之余,她极力回忆昨天晚上发生过的事情,但是,她只知道像喝中药汤一样喝完那杯红酒以后,什么都没有印象了。至于怎么走进卧室,怎么睡在床上,就更加没有印象。
难道这一切都是在乌得龙的帮助下完成的?
她看看乌得龙,乌得龙除了一条半截长的白色裤头外,上身赤裸,死猪一样躺在床上。他懂得脱掉外衣,说明在爬上床之前,他是清醒的,或者起码是半清醒的。
她又看看自己,看见自己身上衣冠整齐。她能肯定,乌得龙没有侵犯她,因为过去听人说过,女人遭受男人侵犯后,被侵犯的地方是痛楚的。
乌得龙醒来以后,发现自己一个人躺在床上,在他朦胧的记忆里,他是和他的秘书陈荞睡在一起的,现在醒来却不见了陈荞,他下床,打着赤脚走出来,看见陈荞正坐在昨天坐过的餐桌一头,翻着一本厚厚的时装杂志,桌上已经上好了早餐。
见乌得龙走过来,陈荞笑笑说:“是不是把你吵醒了?”
乌得龙眼睛一瞪:“没有啊。”
陈荞笑道:“原来老板也难胜酒力,比我醉得更深。”
乌得龙好像心情不错,虽然昨天晚上喝大了,没睡好,但仍不失爱开玩笑的天性,这不,一听陈荞这么故意嘲笑自己,便大声说:“如果老子不是喝大了,非把你……算了,今天暂时放你一马,下回可就别怪我不客气。”
实际上,乌得龙是打算侵犯她的,虽然喝了不少酒,但要他到达醉酒程度还差远了,所以,他不但能脱去身上的衣服,而且还能洗了个澡,干干净净,一身香气出来,他知道,自己已经不是十年前的男人了,酒后干那事更是力不从心,于是他摸一包软中华,坐在沙发上抽了起来。抽完一根,他觉得还不是时候,接着又抽一根,一连抽了三支烟,依然觉得状态没有到,于是爬上床,打算从陈荞身上找感觉,他的手伸向陈荞在厕所被他看见过的地方,没想到这刚一摸,却大大出乎他的意外。
“呸,他妈的。”乌得龙触电似的猛地抽回自己的手。
在乌得龙的观念里,触摸到女人卫生巾一类的东西是要犯倒霉的,于是他翻身下床,跑去浴室狠狠洗了一把手,然后穿上他那条平生爱穿的半截白色裤头,躺在陈荞身边,一只手搭着陈荞丰满的胸脯轻轻揉捏,揉呀揉呀,捏着捏着,不知不觉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