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不在课堂点名——人家有点名软件,一上课就咔嚓一张照片……帮喊到这一招没用。一般人向他请假要有请假条,病假要有校医院以上单位病历证明——简直非常人也。但是他不知道为什么对卫泽青眼有加——几乎每一节课都会叫他答题,所以许枫觉得叫他帮忙请假比叫何问书管用。
“你还是去医院看看吧。我帮你叫车。”
“不用了,发烧到哪不是差不多的看法。我一会自己去校医那吊瓶水就好。”许枫连说话都懒得睁开眼睛了。
“抱歉。”
卫泽的声音突然近了很多,一股无形的压迫感让许枫睁开眼,正对上卫泽近在咫尺的脸,卫泽神情黯然,似乎十分内疚的样子。
“说了你让我抱回来就不欠了。”
一定是他靠太近了,氧气都被他抢走了,许枫觉得自己有种喘不过气来的感觉,本来就干涩的喉头更加干了,咽了一口口水才说得出话来。
喂,别靠这么近好不好!还有你这种眼神是怎么回事,会让我误会你对我有意思的!滚远点好不好!
“……”
卫泽没有说话,只是脸越靠越近,近得让许枫以为他想吻自己,本能的往后缩,但心底却又带着小小的期待,不知道为什么变得紧张起来,他喉结上下滚动,频频做着吞咽动作缓解自己的不安。
卫泽深深的看着他,没有再靠过来,然后似乎是叹了一口气,站了起来。
“早餐在桌上,吃点早餐再去看医生。我会早点回来的。挺不住就打我电话。”
???
许枫僵住了,突然感觉前一刻的自己是个傻瓜。
“我没那么娇弱!记得帮我请假,不然害我挂科的话就杀了你!还有,鬼才知道你手机号码是多少!”
没错,虽然他们是舍友,但他还真的不知道卫泽手机号是多少。
“我走了,记得吃早餐。”
卫泽走了,宿舍一下子冷清下来。
他应该会帮自己请假的,不会公报私仇吧?算了,一会儿还是发条短信给何总,双重保险!
才想着,手机就响了。
是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现在知道了吧。
许枫无力的扔下手机。
他怎么知道自己手机号码的?
坐在校医处的长椅上,许枫百无聊赖的玩着手机,三瓶药水只去了一瓶,还有他受的。
脚步声在安静的走廊中响起,走到他面前停下,他抬起头,看到了谢君言。
☆、57
“你怎么也来了?不舒服吗?”许枫有些意外,不会是昨天被自己又掐又捏又上冰水的,把他弄病了吧?还是那个药始终是有副作用的。
谢君言并没有像往常一样看到许枫就扑上来,只是在许枫身边坐下,目光游移不定,黝黑的脸上泛着可疑的红云。
“医生在里面。”许枫好心提醒他。
“我……我没事……很好。”
谢君言说话磕磕巴巴的,眼睛看着地面,一直没有抬起头,双手绞啊绞的,像个害羞的小媳妇,让许枫皱起了眉,直觉谢君言肯定是冲着自己来的。
“你不用上课吗?”
“不用……呃……我没有去上。”
见过老实的,没见过这么老实的。不过逃课可不是老实人的风格。
“说吧,你找我有什么事?”
许枫也懒得跟他打马虎眼了。
谢君言终于抬起了头,不过他很谨慎的四处看了看,确定四周没人,医务室里值班的校医也听不到他们的交谈,才把目光转向许枫。
许枫被他慎重的样子弄得一愣一愣的,搞不清楚谢君言葫芦里卖什么药,但他很快就知道了。
“许枫,昨天你给我喝了杯水,然后我就躺下了,是吧?”
许枫心里咯蹬一下,警铃大作。
“我是给你喝了水,可是你喝完没多久就睡觉了跟我有什么关系?难道你怀疑我在水里下了药?”
他皮笑肉不笑的,嘴角轻蔑的挑起,仿佛谢君言在说什么天大的笑话,他只差没有冷哼两声表示不屑了。
但是他的心跳开始加快,手心也开始冒汗,谢君言反常的举动让他有不好的预感。该不会……不,不可能的!他明明昏迷了。
谢君言脸上可疑的红云颜色更深了,连耳根也红了,看向许枫的眼神闪烁不定,似乎想说什么又不敢说出来,终于,他鼓起了勇气,说出了让许枫浑身血液为之凝固的一句话:“喝下那杯水后,我只是动不了,但是……你……”
他的脸已经红得堪比关公了,后面的话结结巴巴的说不下去,但许枫已经知道他想说什么了,一瞬间整个人都冷了,血色退得干干净净,脸色比身后的墙壁更白,羞愧,愤怒最终敌不过深深的恐惧,整个人就像踩在毒蛇尾巴上一样,肌肉因为恐惧而绷得紧紧的,头脑中一片空白。
他双眼直勾勾的看着谢君言,那种僵硬绝望的眼神太可怕了,让谢君言忍不住瑟缩一下,咽下一口唾沫,下意识的坐远一点。
“你有什么条件?”
许枫的声音沙哑,干硬,倒是听不出恐惧,他很快就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知道恐惧和愤怒解决不了任何事情,谢君言既然已经知道了他和卫泽的关系,并且找到自己而不是直接公诸天下,那就一定是要和自己谈条件了。
他该死的竟然会相信那个人的话,真是猪油蒙了心,一切后果都是自找的!
“我……我没什么条件。许枫,你误会了,我不是想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