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褂。

陈立果:“……”城里套路深,我要回农村。

程行歌道:“宝贝,穿上吧。”

陈立果咬牙切齿道:“你有病?”

程行歌被骂了也不争气,眨眨眼睛重复一遍:“穿上吧,不然我来帮你。”

陈立果无法,只能上前接过白衣,正准备先穿内裤,就被程行歌按住了手脚,他哑声道:“一件就够了。”

陈立果再也忍不住,他直接挥开了程行歌的手,怒道:“你到底想做什么?!”都是姓陈的,你事情咋这么多呢?!

程行歌慢慢道:“还是我帮你穿?”——傻子都听得出他语气里的迫不及待。

无奈之下,陈立果只好光着身体只穿了一件白大褂,一穿上,程行歌就要他站起来。

陈立果已经搞不懂程行歌到底想做什么了,他刚在程行歌面前站好,就被横抱起来,重重的扔到了床上。

陈立果头目目眩,抬头看到了俯视自己的程行歌,他道:“宝贝,你好漂亮。”他低下头,珍重的吻主了陈立果的唇。

陈立果在程行歌的怀里不断挣扎,却很快失去了力气,他的嘴唇被吻的鲜红,眼里也浮出雾气,更是显得撩人。

程行歌再也忍耐不足,一点点拆开了自己期待已久的礼物。

原本白色整洁的医生服被揉的乱七八糟,同样乱七八糟的还有陈立果。

他的身体初经人事,却没有得到一点怜惜。

程行歌看着他崩溃的哭泣,哀戚的求饶,脸上不曾出现一点动容。

最后陈立果快要晕过去的时候,他听到了快门响起的声音,他神情有些恍惚,看着雪白的天花板,不知道知道在想些什么。

“放心。”程行歌允诺,“我不会给别人看的。”他的宝贝是他一个人的,别人看都别想看。

陈立果也不回应,灵魂好像已经从ròu_tǐ力漂浮出来,他的眼神透过了面前的人,飘向了没有尽头的远方。

陈立果如此脆弱的这一幕,全都被收入了程行歌的照相机里。

程行歌期待了好久的礼物,果然没让他失望,若不是考虑苏云止的身体,他觉得自己能做到第二天早上。

到底是有些心疼,他终是在陈立果的啜泣中停了下来——当然,这是他自以为的体贴,其实陈立果已然虚脱了,连求饶的话都吐不出口。

如果真的做到了第二天,也不知道会不会猝死。

反正第二天陈立果是到下午才睁开了眼睛,睁眼后对系统的第一句话就是:“我是谁,我从哪儿来,到哪儿去。”

系统:“……你是智商也被做掉了?”

陈立果说:“不行,脑子里全是浆糊,我叫什么名字来着。”

系统:“……”

把陈立果搞成这样的罪魁祸首居然还没走,正坐在客厅里看报纸,身上穿着陈立果的衣服——想来内裤也是陈立果的。

听到陈立果起床的声音,程行歌开口第一句就把陈立果吓尿了,他说:“亲爱的,你想去a国结婚还是b国?”

陈立果:“……???”

程行歌道:“我是个很保守的人,只要和人发生了关系,就要和他过一辈子的,你也是吧?”他一边说,一边露出灿烂的笑容,那白洁的牙齿在陈立果看来莫名的有点渗人。

陈立果:“你在胡说什么,什么过一辈子。”还有,一个保守的人,会天天惦记着别人的内裤么?

程行歌说:“既然要过一辈子,那肯定是要结婚的,我喜欢b国一点,那里天气更温和。”

陈立果头晕目眩,差点栽倒在地,他真怀疑要是他现在对眼前的人说:“我不会和你结婚的,你滚吧。”会不会立刻被砍死。

程行歌道:“你觉得呢?”

陈立果咬牙道:“我们两人之间,是正常的恋爱关系?”

程行歌坦然的说了声是啊。

陈立果:“……你难道不认为,这从头到尾都是你对我的强迫?!”

程行歌认认真真的说:“你昨天也射了好几次呢。”

陈立果老脸一红,但面上还是咬牙切齿的样子,他说:“被弓虽.女干的对象从中获得了快感,所以这就不是弓虽.女干了?”

程行歌的表情居然有点委屈。

陈立果心想你个死变态委屈个屁啊,他都还没委屈好吗!!!

程行歌说:“那你要怎么样?”

其实光看面容,程行歌估计要比陈立果年轻好几岁,可他一旦戴上面具遮住了那俊美的容颜,上位者的气质就凸显了出来。

陈立果说:“——别再来打扰我的生活!”

但这个提议,被程行歌淡定的否决了,他说:“不可能。”

陈立果暴躁道:“为什么不可能?”

程行歌说:“因为我们注定要在一起。”

陈立果说:“为什么?”

程行歌说:“我们发生关系了。”他说的如此坦然,坦然让陈立果生出一种他说的是真理的荒谬之感。

陈立果冷笑道:“做过了就要在一起?谁告诉你的?”

程行歌不答,目光定定的看着陈立果。

陈立果冷漠道:“是不是我和其他人做了,你就不来找我了。”

程行歌道:“你不会的。”

陈立果冷笑:“你怎么知道我不会?”

程行歌道:“你怕脏。”

陈立果哑然,他的确不会——不想将人带回家,就意味着他不会同人在外面发生关系,那些五颜六色的细菌那么扫胃口,长的再好看陈立果也不会有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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