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阮玫明显一脸不耐烦。

“哈哈,这还真关我的事,我就随口猜猜您别当真,但是您不会被那软绵绵的树枝条抽了两下之后,就真的有点看上那位带发和尚了吧?这我就压力大了,毕竟我刚刚也被抽了两下,我现在得好好回味这两下是不是有什么特别之处了……”

李成斌这流里流气的口气让脸色涨红的阮玫直接抬脚给了他一下,被人一下子揭穿内心想法的她此刻有些少见的难为情。

但是回想下刚刚在大雪里看到那白衣男人出现在庙门口的那一幕,她还是有点不自觉地感叹,这一辈子她还没见过气质特别到……就是看不到脸也能让人这么过目难忘的男人。

“如果有兴趣,和尚也没事啊。”李成斌压低声音眨了眨眼睛。

“……能不能别他妈那么随便,是个秃驴我就要吗,就允许你们男人想看大美人,我还不能欣赏一下人家美男子吗?”

性格看着暴躁,说话做事也不太懂礼貌的阮玫本身为人倒是还挺干脆利落的,她其实也就秉着好看所以多看两眼的心思,心里倒也没有真的就动什么乱七八糟的心思。

而见李成斌这市侩庸俗的家伙明显误解了,自己其实才最了解自己的女人也有点不想解释,半响他们俩靠在车座上看着不远处正和糖棕,还有他们这一行人中的最了不得的那位说话的白色身影,和李成斌一样被他无视了一路的阮玫还是没忍住撇撇嘴嘀咕了一句。

阮玫:“虽然咱们看着像黑社会,但确实是人品还凑活的好人啊,我走之前不都给那小和尚好好道歉了吗,还这么冷淡做什么,明明长得那么好看……”

李成斌:“诶,我就奇怪了,您连他脸都没看见吧,怎么就断定这人之所以挡着脸就一定是因为长得好看呢?”

阮玫:“和你说了你也不懂,这叫帅哥的气场知道吗?!你这种长得不帅的人懂个屁啊!”

李成斌:“好好好姑奶奶我错了我错了……”

李阮二人之间的这番对话,作为当事人的闻楹注定是不会知道了,他此刻正在公路边的雪地上和糖棕还有另一个青年交谈。

而这个虽然和李成斌他们同路看着却并不像一路人的青年正蹲在地上用手掌抚开雪地上的积雪,又把自己从车上带下来的一盆开满红色鼓包的花放在了地上。

“这是荷包花吗?”糖棕好奇地问道。

“对,是我养的荷包姑娘,我被单位临时外派出差的时候她刚好要开花,我怕看不到她开花的样子就把她带出来,等到了鄂伦春,她刚好开的差不多了,我可以考虑把她种到本地放归大自然……”

形容自己种的花就好像某些喜欢养猫养狗的主人一样,这个文文静静的陈珂长得就满是书卷气,在他们这个户外生存经验看着就很丰富的野生植物队伍里总显得有点格格不入。

先前李成斌他们在寺庙里的一番闹腾,这个青年就从头到尾没有加入,这才让闻楹和糖棕对主动找上来和他们搭话的他稍微有了点好脸色,而看出这两位五树之二的对自己在这队伍中之所以会存在的疑虑,陈珂也只一脸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道,

“我确实不怎么被外派,以前也是在总部做文职的……因为身体素质有点差,李队玫姐他们就有点嫌弃我拖后腿,但我是真的想锻炼一下自己,而且我对地涌金莲兴趣很大就硬是要求跟着过来了……”

“哦,难怪,我就觉得你和他们不一样……”

被赶鸭子上架的糖棕到现在都一脸无奈,想到留在y市对此一无所知的雍锦年发起火的恐怖样子都觉得浑身在瑟瑟发抖。

而一声不吭的闻楹在边上听着这个叫陈珂的说了这么一番话,倒是没有和糖棕那样去马上同情这个明显被队伍排挤在外的青年。

因为以他个人对地植办这个机构的了解,像李成斌他们这样的a级外派队伍是绝不可能因为一个总部文职人员想锻炼自己就随随便便地带上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的。

而如果有这种情况发生,要么是陈珂刻意隐藏了自己的实力,要么就是他的来头很大,地位非常高,已经可以直接下达对a级队伍的人员接受命令了。

想到这儿,闻楹也没有多说什么,毕竟他目前还在冒充遏苦的身份,过分暴露自己对地植办的了解也不太好。

而那个叫陈珂的年轻人在和他们又聊了几句有关种花的话题后,倒是看似挺自然地把三人之间的话题带到了那个目前除了一个名字,其他还一切未知的地涌金莲上。

陈珂:“说起来,二位同样是五树六花,之前有听说过地涌金莲吗?”

糖棕:“额,我实话实说啊,在你们找到我之前,我并不知道六花里还有这么一个东西,我以前只见过遏苦这么一个同类……恩……其实我是农村户口,一直住在郊区蔬菜大棚边上的,除了我自己是五树,我真的只见过土豆洋葱胡萝卜什么的……”

闻楹:“不知道,我只认识几个光头。”

陈珂:“………………………………”

这两个死树桩子无比朴实接地气的回答,把陈珂原本酝酿好的一肚子套路都给一下子堵了回去,低下头暗自抽了抽嘴角后,陈珂表情勉强地笑了笑说是吗那就没办法了,又在礼貌地继续说了几句话后,才抱着自己身边的那盆荷包花慢慢地走回车里去了。

而等他走了之后,闻楹和糖棕才沉默着对视了一眼,半响糖棕摸了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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