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教都打不过。而每一次爆发黑暗战争,教皇都必须站在大后方,与众多光明祭司一起为三族联军撑开光明结界。

他是光明神在凡间的化身,是大陆生灵精神上的统治者。他享有那样崇高的荣誉和地位,根本无法承受失去它的可能。他心神大乱,差点就控制不住扭曲的表情,喉头涌上一股鲜血,触及齿缝时又默默咽了下去。

他绝对不能让任何人知道这件事!

宝儿的情况更凄惨。他神魂被煅烧许久,却并没有烧掉污物,而是把他在神宫中沾染的神气烧的一干二净。也就是说他经过五六百年熏染才成就的纯灵体已重新变成未被神使选中前的驳杂体质。

他还可以使用光明之力,却不能像之前那样通过冥想补充回来,而是用一点少一点,直至变成彻头彻尾的凡人。

他气息奄奄的躺在地板上,衣袍被烧得精光,裸-露出爱-痕斑斑的身体。

教廷有规定,每一位光明祭司都必须保持童贞,因为只有纯洁的人才有资格侍奉父神。他们可以爱上某个人,却只能在心底,不能行肉-欲之事,更不能留下子嗣。当然,被父神看上并宠幸又另当别论。

由于数量稀少,违禁的祭司不会受到太过严重的惩罚,但失去继承权却是肯定的。宝儿的身体明明白白昭示着父神为何要惩罚他,因为他根本没有资格成为主教!

当人体被火焰舔舐时,他们会手脚痉挛,不自觉的蜷缩起来。眼下,宝儿的姿势非常难看,他像一只煮熟的虾子蜷成一团,背部紧绷到极限,露出一节节脊椎骨,红色的吻痕沿着骨节一路滑到臀缝和大腿内侧,可见曾享受过多么激烈疯狂的-性-爱。

他臀缝微张,红肿的穴-口清晰可见,那淫-靡-的模样让最放荡的贵族看了也觉得脸热。

二皇子踉跄着退后,赤红的眼里浮现煞气。他这些天根本没碰过宝儿,这些痕迹究竟是谁留下的?想来想去也只有态度暧昧的教皇。

难怪父神要降下金色的怒焰焚烧这两人,原来是他们罪有应得!思及此处,二皇子愤怒的心情又变成惶恐。如果父神知道宝儿与教皇的丑事,当然也会知道他的丑事。父神能放过他吗?

他膝盖一软,无论如何也站不住了。

权贵们大哗,怕搅扰父神又很快安静下来,默默忏悔。当他们以为不会发生更糟糕的事时,教皇和国王联合书写的,册封二皇子为皇储和册封宝儿为主教的文书也开始燃烧,眨眼间就烧得连灰都不剩。

紧接着,二人亲手采摘的,放置在父神脚边的白色月季花迅速变黄枯萎,散发出腐烂的恶臭。

这一系列变故让众人全都懵了,内心又是惶恐又是绝望。父神一向是仁爱的,何曾用如此极端的方法宣泄过怒气?由此可见这二人犯下的罪过将他惹恼到何种地步。

回忆起之前教皇的宣言,什么宝儿是神之宠儿,是他与父神共同挑选出的最合适的主教人选,现在来看却无疑是弥天大谎!挑中宝儿的分明只是教皇而已,没见老主教在仪式开始之前还断言宝儿不是父神的选择吗?

国王也想到这一茬,用求助的目光朝年迈的,已脱掉主教圣袍的伯德主教看去。他现在懊悔的恨不得杀了自己!伯德主教曾三番四次来到皇宫,要求他收回册封宝儿的旨意,都被他拒绝了。

他当时害怕得罪教皇,但若是早知道会得罪父神,当时就该把旨意撕碎。

“我的孩子,去安抚你的父神吧,让他不要再生气。”老主教指了指雕像。

在异变发生的下一秒,脑残晟就因为情绪太激动上线了。他冷眼旁观教皇和宝儿的惨状,心里觉得非常痛快。

父神如果厌弃了宝儿,是不是表示我还有机会?我能取代宝儿的位置吗?

他眼睛亮晶晶的,立即膝行到父神的雕像前,本打算忏悔一会儿然后表白,看见依然放置在父神脚边已经发臭的花朵时,立即伸手去清理。

一缕金光缠住他指尖用力往上拉,让他不受控制的扑到父神怀中,滚烫的脸蛋贴合在父神的大腿上。他挣扎着想要起身,却忽然感觉到一个温暖而又宽大的手掌在自己头顶抚弄,另一只手轻柔的拍抚自己的脊背。

这是父神?父神在爱抚自己?

他不敢相信这个结论,所以僵硬的趴伏在父神怀中一动不动,连眼睛也舍不得眨。他害怕自己稍微一动弹,所感受到的一切就会像泡影一般消失。

他睁的大大的眼睛里蓄满了泪水,却不敢轻易掉落,连颤抖都必须克制住,只能用力咬住大拇指。模样可怜极了。

光明身的分-身取代了雕像抱住少年,垂头,用宠溺至极的目光凝视他,为他轻柔的擦掉挂在眼角的泪珠,还亲昵的拨了拨他浓密卷翘的睫毛。见她惊恐万状的眨眼,并且不由自主的颤抖了一下,便发出愉悦至极的笑声。

他翻动掌心,幻化出红色月季花编织成的花冠,戴在少年头顶,把一个蕴含着浓烈爱意和神力的吻印在他眉间,这才消失在神殿。

他来了又走,神殿内却无人看见他的真身,但忽然出现在少年头顶的花冠却是真实的,让权贵们惊叹的同时也刺痛了教皇和宝儿的眼睛。

他们这才知道,今天所遭受的一切究竟拜谁所赐。但知道了又如何,那人才是父神真正的宠儿,他们若想对他不利,下一次等待他们的就是死亡,真正意义上的连灵魂也被销毁的死亡。

“我的孩子,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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