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乾隆那首打油诗上写的也实在是太过明显了些,字里行间就透露出一种“我要跟你做那事儿”的态度来,别说是和珅了,就算是戏子小倌儿,也没能这么直白的。就连是契兄弟之间,要成其好事也得送点儿礼唠唠嗑,好好儿说话,把心思都表明了才能那么提及床笫之事吧?

不然怎么说乾隆脸大呢。

永璂拿开地图,转过来去瞧那张纸,也认出了字体,登时脸就红了。且不管他对乾隆是怎么个想法,又有多厌恶这个皇阿玛,又有多想要夺权篡位的,可是……那毕竟也是他的亲生父亲,现如今瞧着自己老爹这般没正形的,永璂脸上一下子就挂不住了。

和珅沉默不语。他也的确没什么好说的,这事儿……他面对着的是乾隆皇帝的两个儿子,找来商量的也是他这两个儿子,而这事儿,真的是太没脸了。

“这倒不用。”夏子微想了想,道,“你虽然袭爵,也只是个轻车都尉,不用站班不用上朝的,他传你,你装病不就得了?这几天可是有新鲜事儿,而且……也就最晚是明年冬天。”

这个明年冬天的意思就十分明确了。

和珅知道,这样跟他说,除了是信任他之外就是要在明年冬天这事儿出来的时候,让他搭把手。

这所谓的搭把手,就是之前他们谈过的,怎样把乾隆拉下皇位。

最难的莫过于逼宫,最简单的莫过于乾隆自己找死。

“我瞧着,这边是他自己不修德行,活该自己找罪受了。”夏子微笑了笑,把那张纸还给和珅,“拿好了,别哪天人家管你要这个,你再拿不出来可不就遭罪了?”

和珅点了点头,把东西折好装进荷包里,生怕自己给弄丢了,到时候那可是欺君大罪。至于眼前这俩人是兄弟相煎还是“奸”的,跟他真的是半点儿关系都没有的。想来人家兄弟俩能设计这么久就为了把乾隆拖下马的话,他真是没什么本事去跟人家说“你们是兄弟断不可如此”这种话的。再者,人家如何如何,跟他关系的确不大,这事儿就贵在两情相悦上,只要是两情相悦,那便怎么都好,若是横插一脚仗势欺人之流,还不如那买卖婢妾的。

因着和珅是古人,脑袋里的想法也是古人的想法,总是觉得自己是男人便要强上女人许多,第一个强的事儿就是他自由,他可以选择喜欢谁不喜欢谁,而女人则不同,盖上了盖头,那女子就一辈子都搭进去了。

天大亮了的时候,夏子微这才送和珅出去,转回来趴在炕上,可是不想再动了。

“哥哥哪儿又累到了?”永璂笑呵呵地凑过来,也脱了外衣,跟着一起趴了过去。

“得了你,要不是你乱啃,倒还是吓坏了善保儿了。”夏子微瞪了他一眼,道,“怎么就没看出来,你小子年纪不大,麻烦事儿还不少。”

其实真真是夏子微故意冤枉小十二了。但凡男孩儿长到十二三岁刚通了人事儿的时候,便是啥都不懂,只知道自己起床裤子脏了也就算了,可那时候要是有个喜欢的人在身边儿的,那可真是恨不得时时刻刻都腻歪在一起,更是控制不了下面儿的情况,没事儿就站了起来让人着实尴尬。不然永璂也不能半夜不走,非要在他这里跟他亲一下亲两下的。

夏子微这人吧,占了先机的,并没有所谓的青春尴尬期,而上一次的正经儿的青春尴尬期,说起来过得实在是久远了点儿,因而他就有了嘲笑小十二的理由,却实实在在是忘了自己上辈子是怎么撸过的那一段时日。

不过永璂哪里知道这个啊。这孩子现在心里确实自卑得可以,只觉得自己定然是遗传了乾隆的好色脾性,改不好的,一时间那叫一个羞愧万分。可又觉得反正他子微哥哥也没说不跟他好,还纵着他又亲又啃的,心里也生出许多旖旎心思来,更想要跟他好好亲近亲近,心中也觉得就算是涎着脸不要了,也不能让未来的那个睿亲王福晋占了先机去,因而便还是赖在炕上。

“行了,给我揉揉肩膀,这两天给你画那个地图,也折磨得要死。”夏子微扯了一把小十二,指了指肩膀处,道。

“那我手轻点儿。”永璂笑道,伸出手就压在了他肩井穴上。

这肩井穴可跟别的穴道不一样,就在肩头处,颈项跟肩膀连着的那个地方一个凹陷,随便用点儿力气一戳,人就卸了半边膀子的力气,而且特别的疼,还连带着脑袋脖子一起的,那疼痛却不在皮肉,好似从筋骨里往外钻出来的那种,能疼出人眼泪来。

“哎哟!”夏子微就被永璂把肩井穴给按了,而且,虽然说是手轻,可永璂那手上也有百十斤的力气,再轻又能轻到哪儿去?“你吃多了啊?”

“没啊!”永璂一愣,转而明白了,“那我再轻点儿?”

“别用手指,用手掌!轻点儿!你当我是你那张铁弓呢,还当是拉弓射箭还是布库摔跤啊你!”夏子微转头看着他,眼里还带着点儿眼泪花子,“再使劲的,看我不收拾你小子的。”

永璂哈哈一笑,整个人就趴在了夏子微的身上:“这样儿就没多大力气了,好不?”

“混小子,起来!”子微翻了个身,结果,胯就正蹭过一个地方,硬邦邦的,还挺翘。

要说夏子微上辈子是宅男属性,这辈子虽然不宅了,但是某些事情他也还是懂的一些的,尤其是当年也是迷恋过女神的主儿,怎么就不知道这种贴上身就容易显露出来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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