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案
有些人表面上是学霸,背地里却经常出去打架。
有些人表面上是学渣,背地里却悄悄刷题开挂。
上联:论颜值,在校的各位都是辣鸡。
下联:拼演技,在座的大家全是彩笔。
横批:表里不一双影帝
当张狂的花里胡哨对上深藏不露的低调……缘分,就是这么奇妙。
沈砚:“藏得挺深啊少年,谈恋爱吗?分手就抢你年级第一的那种。”
颜漠:“谈。”……游戏里追着你全服砍的那种?
非文艺向校园沙雕甜宠文。
是两个凭本事单身的少年互相爱慕的小甜饼。
颜漠是攻颜漠是攻颜漠是攻!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深藏不漏学霸攻 x 花里胡哨骚断腿的伪学渣受
第2章 第 一 章
可小兵口中“以身殉职”的安将军却并没有死成,他在一间勉强能遮风避雨的破土屋中醒了过来。
先入目的是木板和茅草盖成的屋顶,四周的墙都是用特殊的泥塑的,屋里十分简陋,除了他睡的这张搭了张木板的土炕,就只有四条长木凳和一张略微有些破烂的木桌。
而木桌旁,坐着一个浑身散发出来的气质与这屋子和他身上带着补丁的棉布衣格格不入的人。
只见那人面如冠玉,色若春晓,几乎斜飞入鬓的黛眉下一双狭长的丹凤眼顾盼神飞,单从这张脸来看,可以称得上是眉目如画,郎艳独绝了。
这位‘眉目如画,郎艳独绝’的兄台身上穿着一件带着补丁的棉大衣,头发用一根破布条随意的系在身后,手里还非要在这数九寒天里骚包的摇着一把不知花了几文钱从哪个集市买来的廉价折扇,以一种十分奇特的造型坐在那张不知被重新修钉了几回的破木桌前,正含笑看着他。
安绝先是茫然的看了他一会儿,似乎还未彻底清醒过来。
直到那人站起身欲往床边走,他才下意识的伸手摸向身侧。
“站住!”安绝勉强坐起身来,将腰间的匕首横在身前,四下环顾了一圈,这才冷眼凝视着他:“这是何处?”
那人便果真站住了,依旧含笑望着他,摇着折扇道:“桃花村。”
安绝皱眉思索了片刻,握紧了手中的匕首,又问:“你将我掳至此处,意欲何为?”
“掳?”那人收了折扇,挑起一边眉,斜觑着他:“安将军可莫要不识好人心,本王分明是救了你。”
安绝冷笑一声:“你我沙场劲敌,合该不死不休,救我?临安王此言莫不是在讲笑话。”
“自然不是,”宣璟——被唤作临安王的男子——重新坐回桌边,有一搭没一搭的继续摇着手中的破折扇,神色漠然道:“将军当时,是一心求死的吧。”
完全笃定的陈述语气,不带丝毫疑问。
安绝握着匕首的手僵了一瞬,不太自然的沉声道:“你又怎知我是一心求死而不是技不如人才落了下风?”
宣璟“呵”了一声,收了折扇看向他:“孤身入敌营,这还不是找死?”
安绝对上他的目光,冷哼了一声:“若非你的手下趁我不备撒了毒粉迷我双眼,你如今已是我剑下亡魂。”
“是吗?”宣璟毫不在意的一笑:“那你就能保证你在杀了本王之后能在重重包围中安然脱身?”
安绝绷着脸不肯作答。
“你是否想说所以你挟持了本王?”宣璟替他答了,继而接着道:“那你挟持了本王之后为何不往祁耀的军营里去,而要往往生崖走?”
安绝还是不答。
见他不语,宣璟又洞悉一切般替他答了:“你想声东击西,故而以身做饵,挟持着本王往和你军营地相反的往生崖方向去。途中还假意放出求援信号,想借由我手下副将对我的重视和对你的忌惮将城中大半兵力引向崖边,实则是为了让你的手下趁着我军不备以及城中兵力不足突然发起攻城。”
“而从始至终,根本就不会有什么增援赶来救你,你从未想过要活着回去,往生崖只是你给自己选的一处葬身之地,仅此而已。”
好整以暇的看向床上浑身紧绷蓄势待发的人:“若是本王没猜错的话,祁耀之前连失的七城已尽数被收回,且邛菀的谈和文书怕是也已送到了亓官牧手中了吧。”
话音一转,似敬似嘲:“安将军赤胆忠心,被一路相伴的君主那般利用猜忌都还要在临死之前为其尽忠,当真是令宣某钦佩不已……”
他每说一句,床上的人握着匕首的力道就加重一分,到了最后,指骨都已尽显青白之色。
“住嘴!”安绝怒声打断了他的话,手中匕首飞出,直直的钉在了门框上。
“将军何必动怒,”宣璟微微侧身躲开了飞掷而来的匕首,看着它钉入门框,笑道:“宣某说的,难道不是实情?”
安绝并不接他话茬,沉着脸冷声道:“我如今为你所俘,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何须再多言其他。”
“错,”宣璟将手中折扇横向摇了摇:“本王方才就已说过,不是俘你,而是救了你。既是救你,何来的杀剐之说。”
安绝冷笑:“我要杀你,你却救我,以德报怨,临安王真是好大的度量。”
宣璟自动忽略了他话语中浓重的讥讽之意,仍旧笑着,道:“好歹本王也救了你一命,就算你不肯以身相许,至少也该道一声谢吧。这般敌视,倒是令在下有些心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