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宇阁还在睡,可那眉头皱得死死的。被压着一定不好受,他悄声离开,睡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心情不是那么差了,如果不是眼睛肿的睁不太开,他可能都想不起来半夜做得恶梦。

现在时间还早,他想赖会儿床,于是无意识的用手在杜宇阁的身上来回的摸,可坏事没做多久,他的手就被杜宇阁抓住了,然后就被带到他的身下,那里有了晨勃的迹象。

“你昨天说想舔的,可是你都没给我舔。”杜宇阁的声音有点嘶,还有些被吵醒的委屈感,但是在常禾耳朵里就是性感得很好听。

常禾红了脸,用手隔着内裤把杜宇阁的性器彻底唤醒,然后钻进被子里,找到那处隔着一层布料开始舔弄。

杜宇阁抓着他的头发,他还听见被子外面杜宇阁愉悦的呻吟声,于是他把杜宇阁的小兄弟从布料的包裹中解放出来,便于它打了个照面。

他顺着柱体轻轻的舔弄,用手揉弄着gāo_wán,杜宇阁的家伙诚实的吐着水,他将它彻底的送进嘴里吞吐吮吸,直到杜宇阁在他嘴里释放。

虽然味道不那么令人喜欢,可常禾还是把jīng_yè都吞了进去,他从被子里钻出来,与杜宇阁交叠在一起,杜宇阁吻着他的脸,用手套弄起他的性器来,他尽情的呻吟着,最后在杜宇阁的手里射了出来。

十九

今天的天气也很不错,常禾早上的课晚,坐杜宇阁的车去学校之后,要拉着他在校园里走走。

学校里面绿植成荫,空气要比外面好很多,俩人并肩在湖边漫步,路上遇见两个常禾的同学,问起杜宇阁来,常禾就红着脸介绍说是他哥。

撒着小谎的常禾看起来特别可爱,脸上一副有点无助又有点惊慌失措的表情,杜宇阁露出的笑容,大部分都是因为常禾。

散了步,常禾带着杜宇阁去学校外面的小店等着上课,杜宇阁来了个电话便到门口那里去接,阳光刚好照在杜宇阁的身上,镀上了一层美丽的金色,常禾看得有点痴,完全陷入到自己的世界中。

杜宇阁回来发现常禾愣着神,嘴角还有一抹奇怪的口水,他拍了拍常禾的肩膀,可把常禾吓了一跳。

“发什么呆呢?”

“啊……没有,没什么……”常禾抹了抹嘴角,然后又喝了口饮料掩饰自己的痴汉样儿,杜宇阁坐下来看他那样子直发笑。

杜宇阁陪着常禾坐到上课的时间才走,常禾已然觉得心满意足,他暂时忘了昨天二叔给来电话而涌起的忧伤,没想到正上着课呢,他的手机就响了,拿出来不管是谁赶紧按掉,老师瞪了他一眼,常禾干脆关了手机,等下课开机再看,果然是他二叔。

常禾的心脏咯噔漏跳了一拍,简直是越怕什么便越来什么。

他忐忑的给二叔回电话,通了便是不满的声音。常禾解释说自己在上课,可那边还是不分青红皂白的劈头盖脸给他一顿说。

常禾望天直叹气,心脏疼得要裂开一样。他受不了所谓亲人的那种对他自尊和心灵的践踏,最后二叔还把打电话来的目的跟他说了,无非是要钱,要不然就要房子,否则就法院见。

被逼急了的兔子也会咬人,常禾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勇气便对二叔说:“那你随便吧,大不了咱们就法院见。”

常禾的二叔显然被常禾的态度惊到了,在那儿吭哧了半天愣是没有说出一句话,在最后蹦出了等着瞧几个字便气急败坏地挂了电话。

常禾的好心情算是被这通电话破坏殆尽,下午下课的时候也没怎么好转,杜宇阁说在家里赶图没办法过来接他,常禾嘴上说让他忙,心里却无比空洞。他坐公交车回家,风景就在眼前一路的过,他想快点见到杜宇阁,可偏偏正好赶上下班高峰,车子终于在一个路口堵住了。

大概有十几分钟的时间过去车也没有挪动的迹象,这时候他电话响了,是杜宇阁。

“怎么还没回来?”

“堵车。”常禾的声音恹恹的没有一点精神。

“怎么不开心?气我没去接你?”

“不是。”

“那怎么没精打采的?”

“我二叔又来电话了。”

电话那端沉默了一下才说:“……别难过,我陪你说说话吧。”

“你不用画图吗?”

“我在做饭,陪你说会儿话也没关系。”

杜宇阁的声音杜宇常禾来说是最好的治愈良药,俩人聊了一会儿常禾便觉得自己心情好多了,车在这个时候也开动了,常禾吸了吸鼻子,跟杜宇阁说:“哥,车开了。”

“那就快到家了。”

家,多美的一个字啊,这是杜宇阁给他的,让飘零了那么久的他找到了可以依靠的港湾。

“嗯,等一下就回家了。”

常禾用杜宇阁给他的钥匙开了门,明明上个周末才搬来的他,轻车熟路就好像自己已经成为这里的主人很久了。

杜宇阁穿着围裙出来迎他,还给他一个温暖的拥抱,常禾在杜宇阁怀里蹭了蹭,这一瞬间他把什么不开心都忘了。

“去洗手吧。”杜宇阁在他耳边说。

“嗯。”常禾点点头,不舍的从杜宇阁怀里离开。

吃过饭,常禾坚持要帮杜宇阁刷碗,杜宇阁虽然不放心,可还是一步三回头的回了书房。常禾细细的刷洗着每只盘子,就像对待一件精美的文物,他学着杜宇阁的样子将盘子上的水擦干,按照花色在柜子里码好这些盘子。

做完这些,他掐着腰站在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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