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她还在,就不言不语地闭上眼睛。
但凡她不在,他又总是又胡言乱语,什么都说。
这么一来一去的一折腾,很快就到了黄昏,夜幕降临依旧,后院似乎是全部安静了下来。蛟河去而复返把新外衫都拿了来,不过这人赖在床上又不肯起,看他难受的模样,未央也没人心叫他,到底是忍了。
顾琏城很快就睡着了,未央到了桌前坐下喝茶。
这酒疯耍起来也快,睡着也快,她还在想着自己要到哪里去睡,却见蛟河似乎有话要说的模样,这就看着他扯了扯唇。
“怎么?有什么事要说?”
“我原来听大公子说,明日就要和轻君一起离京,现在也不知道还走是不走,我需要整理些东西,也拿不准主意了。
“至少明天走不了,你回去歇着吧。”
“不行,我家大公子从小到大都是那么的金口玉言。”
“好吧,你去准备,我叫人看着他。”
“不行啊轻君,可能你还不知道我们大公子一喝醉了,就胡言乱语胡作非为的总之很不大好相处不说,还总是到处乱走,他身上还有伤,希望轻君能亲自照顾照顾。”
“额……好吧。”
蛟河愉快地把一切都交由在她的身上,然后离开了。
床上的男人睡得很香甜,未央十分无语,这就在桌边看书,屋里暖意融融,她这两天都没休息好,也是困乏得紧。
不过她一个瞌睡打过了,就打第二个,第三个……
再回头,顾琏城还在睡,天色已经黑了,她从来也不是那么矫情的人,这就脱了外衫,也钻了幔帐里面去。
男人背对着她盖着被,上半身几乎是裸着的。
肩头还有伤口未好,沈未央下意识扒着他肩膀看了两眼,这两天用药之后,已经结痂了。她见他没有动静,这就放心地躺倒在他身侧,也慢慢闭上了眼睛。
当然了,如果这就结束了,那么以后都不会有那么多的事情。
可惜她睡着以后梦是没做一个,只觉得有人紧紧抱着她,男人身上有点热,赤着的双臂上面还有些许余温。
未央迷迷糊糊睁开眼睛,顾琏城就在黑暗当中看着她。
他双腿也缠着她的,一手还在她腰间的软肉上面揉着,声音就像是从天际飘过来的一样:“沈未央,你敢不敢假戏真做再来一次?如果注定了是两看相厌,那为何不把彼此当成是别个来待呢?”
这意思再明显不过,不过她还揉着眼睛:“顾琏城,大晚上的你不睡觉想干什么?”
男人的声音听起来异常的清晰:“今天有人耻笑我,我心情不美。”
她下意识问他:“笑你什么?”
他显然还十分在意:“笑我不是你的男人,你说可笑不可笑。”
沈未央已经彻底清醒了:“所以呢?”
顾琏城引着她的手在自己身上游走:“所以我问问你,敢不敢再来一次?”
她无语:“你……”
他原本就是借着醉酒,来混闹的,自然是拉得下脸来:“我什么?你不愿意?”
男人原本是侧身躺着,伸手抓着她竟然也探入了她的衣底下。
沈未央毕竟已经成年,男女之事就是这么回事,一旦做了,其实欲-望无止境。更何况面前的也算是熟人,毕竟是这个世界上第一个男人,怎么地也不能做到完全忽视掉。
再说也没有必要矫情,在这个世界上面,女人本来就比男人更开放。
所以说,当一个男人已经主动到这个份上,如果沈未央再将他推开,那她不是傻就是呆。
当然了,她也是犹豫了一下下的。
肉到嘴边了,吃还不吃?
☆、52
都道*苦短,当真苦短。
一睁眼,天已经大亮了,顾琏城下意识摸摸旁边,可旁边没有人了。
他抬眸看了看,时候已经不早了,伸手再摸摸额头,已经确定自己体温正常。晚上睡着的时候,他记得两个人挨得极近,很是温暖。
也许是贪恋了那一刻的温暖,他睡得很实诚,以至于人什么时候离开的都不知道。
他坐起身来,喊了一声:“蛟河!”
蛟河就在外间的榻上收拾东西呢,听见声响连忙应了一声:“来了!”
顾琏城左右看了看:“未央呢?”
蛟河到了近前来,把准备好的衣衫放了床上:“轻君说过两日再走,说是沈家老爷生辰,我合计着大公子要是知道了,也得顾及着些,也就没分争。”
男人点头:“嗯,那就等两天再走。”
反正已经在一起,又在一起了,他心里有底了,自然不着急。
蛟河伺候他穿衣:“大公子这下能安心了吧,我就说嘛,都是轻君的人了,一次不和两次有什么分别,她既然顺从了您的心意,那就是认同大公子你了啊!”
说是这么说,但是顾琏城还是难以心安。
总觉得摸不清她想什么,穿上衣衫,他有心在沈家公开自己的身份,但又怕太过于激进了,沈未央厌烦。起来洗漱一番,叫了小五过来一问,这才知道沈未央是出去采办了。
沈家爹爹生辰,她要亲自张罗,别的事情都放置一边了。
一个叫做莫言的男子,看穿着也比小厮好太多,但他不言不语的,给他送来了,问他别的也不说。小五过来说是韩湘子屋里的,不多一会儿,才吃上了饭,韩湘子就真的过来请安了。平日这女也曾用那样的目光看着他,而如此只有敬畏。
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