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他直瞪眼睛,压低了声音也抑制不住的气愤:“你长脑子了吗?现在什么时候,他想见就叫他见吗!”
福宝松开手来,半边脸上是掌嘴的红印,他几乎是带了哭音的:“可是他说咱们公子不去,他就要闯过来了!”
外面闹那么大的动静,屋里怎能听不见。
沈未央正坐在顾琏城的身上,听着动静这就要下来,他怎能由得她轻易离开,这就按住了她的腰间,因为动作而带来的刺激更令二人都些许销-魂。
她脑中还有清醒,声音当中带着商量的口气:“我去去就回,他是有事找我。”
若是平常,他是不会厚着脸留她的,不过两个人在一起这房-事做了一半,听见那男人来找她,就要舍了他而去,这可令他心中不快,自然不肯:“什么事能比我重要?现在都这样了你就想走?”
沈未央很想说很多事都比你重要调侃他一下,但是恐怕这样的话说出来,也怕再难上他的床,衡量了一下又是动了动:“真的有事,我一会回来好么?”
他继续按着她不叫她动了:“你现在要是走的话,要是去他那里的话,以后别再上我的床!”
这话听着很不对味,她到这个世界上以后喜欢把思维代入思考,例如现在,若是放在现代生活的话,男人正和女人爱爱,然后前女友来找他,他就非要走的话……后果很严重。
好吧,她这么一想也觉得自己不应该离开。
顾琏城伸手拉开幔帐,见她沉默心如凉水,温暖的烛光从幔帐边角映过来,她眉眼间都是暖意,却不知这一刻想的是谁。
他顿恼,那物就软了一点,心烦意乱起来伸手推了她两下:“起来起来,爱干什么干什么去,我要回宫!”
未央这就笑了出来,她躺倒在他身边,枕着自己的胳膊也不介意在他面前袒胸露背的:“真的?那我这就去了?”
他气息难平:“去吧。”
她伸手过去摸他的脸,又被他一把拂开。
男人坐起身来,甚至叫了声蛟河:“蛟河,你给我进来!”
这个时候他会进来才怪!
蛟河在外面瞪着福宝,不许他出声,沈未央见他要起来,连忙按住了:“怎么?你真要走?”
顾琏城又叫了声蛟河,也不看她。
她笑,指尖在他胸前滑过:“大公子这样,不会是吃醋了吧?难不成是对沈某有了男女之情?”
这个问题问得可谓直白,他冷哼一声别过脸去:“我是习惯了,自己吃到嘴里的东西不会轻易吐出去。”
未央在他胸前拍了一下:“好,这点我喜欢,因为我吃到嘴里的东西,也轻易不能吐出去。”
他回眸瞥着她,却是不为所动。
她这就也坐了起来:“刚才我是想着别的事情了,的确是我不对,但这和那个男人是谁没有关系,希望大公子你能分得清楚,我一向喜欢简单的东西,是我的就是我的,不是我的从不纠缠,有些事可能你也猜到一些,但那些都是过去的事情,对于我来说并不能是毫无意义,但并没有你想得那样重要。”
他难以置信地看着她:“你这是在和我解释?为了我能让你去?”
她摇头:“不,我想去不会问你,我不想去谁也不能叫我离开。”
顾琏城生来多疑,只是看着她。
其实某一方面,她们两个人很像,未央叫了声福宝,福宝也不敢吭声,只在外面跪着。
她披上宽袍,这就赤脚下了地。
地毯上面也不凉,走到外间能看见那两个人正大眼瞪小眼。
蛟河见她出来,更是像见了鬼似地,她对着他一点头:“你们两个,谁出去和客人说一声,就说我睡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她语气温和,却带着十分的笃定。
是坚决不会出去见他,应了一声,蛟河立即往外走,这件事当然是他去最好不过了。
未央见福宝脸上都肿了,不由摇了摇头:“你起来吧,去敷点药这不用你伺候了。”
福宝赶紧起身。
她这才回转,顾琏城在里间听得一清二楚,也只靠在床壁上面坐着。
她上床,倾身向前:“我不去了,怎样?”
他眸色流转:“不怎样。”
未央笑,靠着他这就坐了过去:“其实我有想过你说过的话,不过当时没有那样认真,你要我,只要你不亲口赶我走,就不许走是吗?”
他别开眼,大有根本没说过这话的意思。
她凑过脸去:“那么大公子你现在说不要我去,我就不去,怎样?”
他又回头看她:“我说不要你去,你就不去?”
她嗯了声:“对。”
他多少有些赌气的意思,抱臂以对:“那从今往后不许你离开我半步,你能做到?”
未央大笑,随即伸手拉过了薄被,躺倒了去:“好,你不叫我去,我就不去。”
或许是她语气太过于温柔了,他甚至愣住了,然后在她那你怎么还不躺下的目光当中,情不自禁地就躺了过去。
他看见她伸手拉过幔帐了,黑暗立即又笼罩住了二人。
顾琏城怎么睡得着,就这么睁着眼睛,外面似乎有风声打在窗边,他在心里揣测着她刚才说的话几分真假,只觉得自己可悲得可以。
越想越觉得不值,从头到尾想了一遍,越想越是不值。
正是懊恼,只听她的声音就在耳边,沈未央声音沙哑:“给我抓一下,有点痒。”
她就在旁边,因为